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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過年公孫邪不給你們發壓歲錢?」這也太小氣了吧。就算在現代,每個公司在過年的時候也會給每個員工發壓歲錢。
公孫邪作為一個王爺,對自己屬下如此摳門。
在寧月和風揚的好奇下葉清秋把壓歲錢的由來講了一邊。寧月羨慕道,「原來魏國還有這樣人性化的風俗!」
葉清秋「……」
「我在魏國多年,為何不曾聽聞,魏國有壓歲錢這一說?」風揚皺了皺眉頭,思索一秒,抬頭問道。
「……」葉清秋撇了撇嘴,有紅包拿就行了,問那麼多做甚?「魏國沒有這風俗嗎?反正我爹每年都要給我紅包!」
說到葉清秋的爹,葉浩然魏國左相,風揚閉了嘴,把紅包放進懷裏。端起酒杯,獨自喝了起來。
葉清秋嘴角彎了彎,果然還是她爹魅力大。
三人對酒當歌,喝的不亦樂乎。
公孫邪和溫婉從宮裏回來時,進過大廳,三個人正趴在桌子,醉的不省人事。
「他們……」溫婉的眉頭皺了皺。這些沒教養的奴才,這是主子用坐的桌子,也是他們那下賤的身體能坐的?
公孫邪的視線落在葉清秋身上,所以沒看到溫婉臉上閃過的怒氣,和輕視。
溫婉上前,站在公孫邪身邊,低頭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三人,面色憂愁道,「他們怎么喝成這樣?也不知在這裏睡了多久,要是染上風寒可就不好了」
公孫邪伸手,附在葉清秋腦門上,「溫度正常,應該沒染上風寒!」說着公孫邪又去檢查了一下寧月和風揚。「他們二人也沒染上!」
溫婉低頭,咬了咬牙,果然是下賤的命,如此硬!
公孫邪喊來下人,「你們幾個,把寧月風揚扶到他們的房間去。」話音未落,彎腰,一把抱起葉清秋,大步離開。
「子……卿……」「卿」字剛出口,公孫邪抱着葉清秋已經消失在眼前。
袖袍下的手,緊緊握起,長長的指甲嵌入肌膚,卻不覺得疼。溫婉極力隱忍心中的怒氣,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轉頭對下人道,「快把風揚和寧月送回房間,免得染了風寒!」
「是」幾個下人齊聲領命。心裏皆道,「溫小姐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對待下人和那些小戶人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
醉醺醺的葉清秋感覺身體懸空晃動。努力的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就看到公孫邪那張俊美的臉。
葉清秋搖了搖頭,看來她真的是喝醉了,竟然看到公孫邪抱着她,而且還是公主抱!
困意來襲,葉清秋閉上眼睛,睡覺。在他閉上眼睛那一顆,葉清秋在心裏說道,都說日做夢,沒想到她晚上也能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
公孫邪抱她!公孫邪不把她扔去餵狗已經很不錯了,還公主抱?看來她真是想男人想瘋了。
公孫邪感覺到葉清秋醒來,待他低頭時,卻發現葉清秋已經閉上眼睛。用腳微微用力,踢開門,抱着葉清秋進了房間,動作輕柔的把葉清秋放在床,拉過疊好的被子,蓋在她身上說道,「既然醒了怎麼又睡着了?」
公孫邪撫摸着葉清秋滑嫩的臉,俊毅的臉上一片柔和,手指從她的眉,到小巧玲瓏的鼻尖又到嬌艷欲滴的紅唇,指腹間傳來輕柔的觸感,公孫邪喉嚨一緊,相想也不想的俯身親了上去。
不知親了多久,當公孫邪不甘於唇上的溫情,他的手掌,如靈蛇一般探到衣領剛要鑽進時,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讓進。
公孫邪輕嘆一聲,無奈中帶着一抹不甘心的在葉清秋唇上懲罰性的咬了咬。
窗外,溫婉透過窗戶看到房間裏的一幕,差點氣的發瘋。公孫邪枉我爹當初為了救你犧牲了溫家老小的性命,如今你卻這般對我!
你我還未成親,你的心就給了別的女人!若是成了親,你讓我今後如何在安寧府生存?
溫婉陰毒的往窗戶里看了一眼,然後無聲的消失在夜色中,一如來時那種寂寞無聲。
公孫邪在腰間拿出一文錢,然後放進葉清秋的荷包里。公孫邪往裏面瞧了瞧,連他剛剛放進去的,一共四文錢。
想到當初,她半夜三更跑到自己房間,要壓歲錢得場景,公孫邪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揚起,記得那時,她對自己說,沒有壓歲錢,她就不長了!
當時他還懟道,「不長好,青春永駐。」腦海里播放他們之間點點滴滴,多日來總是感覺不安分心心,忽然被幸福包裹起來。
荷包里的四文錢,代表着他們在一起渡過四個年三十。
公孫邪把荷包系好,掛回葉清秋的腰間。吹滅燭光,有些不捨得回自己的房間。
公孫邪行離開不久,葉清秋的房間進來一人。來人沒去點燃紅燭,而是直接來到葉清秋床前,忽然光亮一閃,那人手裏竟然高舉着一把寒光厲厲的匕首,雙手緊緊握着匕首柄,鷹戾的眸子忽然一眯,匕首從在葉清秋身體上方極速落下。
就在匕首尖鋒要落在葉清秋喉嚨間時,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那人眉頭一皺,以氣息和腳步聲判斷,門外之人武功遠在自己之上。
現在若是一刀殺了君知秋,必定會被抓住。
算了,今日她命不該絕!就不信她永遠這般走運!
在心裏微微思量一番,做了決定,看了床上葉清秋一眼,轉身從窗戶翻了出去。
「吱呀」一聲,門聲傳來之際,一抹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剛要踏門而進的蕭安。眉頭倏的擰起。這氣息……
蕭安扭頭看向一旁,窗戶半開,淡淡的月光灑了進來。溫潤的臉上划過一抹凌厲轉瞬即逝。
進了房間,轉身關上門,來到裏屋,在葉清秋床邊坐下。
黑暗的空氣中飄着淡淡的酒味。特別是葉清秋身上酒味尤其濃重。
蕭安眉間微蹙,多日不見,他腦子裏總是浮她的一顰一笑,顧盼生輝的模樣。
而她……
轉身便把他拋到九霄雲外。
……
第二天大年初一,四皇府下人送來請帖,邀請公孫邪去四皇府賞梅。
大廳里,葉清秋驚訝的指了指自己道,「也邀請我」不是吧,大冷天的不在房間呆着,去賞什麼梅花。葉清秋搓着手,鼻尖微紅。
「我不去——」
坐在大廳上首的公孫邪起身,「四皇子相邀如何能不去!這樣……」公孫邪微微轉身,看向一旁的寧月道,「去吧本王的貂絨拿來讓她披着。」
「是」寧月應聲去取貂絨。
溫婉的表情微微一變,垂頭,讓人看不出她的神情。
溫婉身後的萍兒,咬了咬牙,狠狠瞪了葉清秋一眼。
葉清秋挑了挑眉,笑得有些得意。雖然天氣寒冷,但是能氣到這對主僕,葉清秋覺得也是值了。
沒過一會,寧月雙手捧着潔白的貂絨走了進來,公孫邪接了過來,親自給葉清秋披上,兩人離得有些近,公孫邪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鈴蘭花香,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讓人心曠神怡。
公孫邪微微低頭,一張清麗無雙的容顏盡收眼底,尤其那雙靈動的眸子好似會說話一般。
「我……自己來……」葉清秋被公孫邪看得渾身不自在,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低頭繫上。
隨後幾人浩浩蕩蕩的往四皇府出發,葉清秋和溫婉坐在馬車裏葉清秋。
「不知君小姐可曾讀過書」溫婉抬眸,說道。
「不曾!」葉清秋淡淡的回道。
「那糟糕了……」溫婉看着葉清秋憂心忡忡,「四皇子邀請賞梅,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個去賞梅的人都要為梅花賦詩一首。」
「做不出來待如何」聞言,葉清秋的目光看向做好人的溫婉身上。
溫婉一愣,沒想到葉清秋會問的如此直白,「我不知,至今為止,還沒人說做不出一手詩來……」
溫婉垂眸,掩去眼底的光芒。再抬頭,眼底已經是一片清明,「做不出的確實沒有先例,如果一個人的詩,是全場最差的一個,四皇子會把他的詩拿出來讀給大家聽……」
說道這,溫婉的嘴角往上彎了彎,君知秋一定做不出詩來否則,她也不會如此問自己。
「那一會下馬車我可要上公孫邪先給我做一首詩給我,留着賞梅時用!」葉清秋斜睨了溫婉一眼。心裏嗤笑一聲,這朵白蓮花,還沒開始就想看她的出醜!
「溫小姐到時候應該不會揭穿我吧!」溫婉猝不及防就聽到君知秋這樣說。
溫婉忍了忍,似乎從牙縫中擠出,三字,「怎麼會!」早知如此,她剛剛就不告訴她梅花賦詩的事情。
沒看到君知秋出醜,倒是把自己氣得半死!
聞言,葉清秋意味不明的斜睨了她一眼,不是怎麼會,而是一定會!
心思被看穿,溫婉假裝被人誤會一樣,低下頭,嗡嗡道,「君小姐為何這般看婉兒」溫婉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哭了。
至於真哭還是假哭,葉清秋就不知道了!葉清秋也不理會,頭靠着車壁,閉目養神。
「安寧王——」馬車外傳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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