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進了酒樓,房間風揚已經定好可。
這次還好,酒樓房間充足,葉清秋一人單住一間。
吃飯時,葉清秋沒見公孫邪和風揚。
問了暗一才知道公孫邪有事出去了。
葉清秋舒舒服服的洗完澡,躺在床上,望着絲滑的簾幕,沒有半點睡意。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
葉清秋一個鯉魚翻身,下了床,穿上男人衣服,偷偷摸摸的來到一樓。
「掌柜的你們這哪裏有消遣的地方?」葉清秋雙手撐着櫃枱,望了一下四周沒看到暗一等人,小聲的問道。
「消遣的地方?」掌柜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公子說的可以青樓!」
「對對對!」葉清秋點頭。在古代晚上好像也只有青樓能讓人消遣。
「出門左拐……」
「掌柜的結賬!」一個身穿玄清色衣袍的男子打斷了掌柜的話。
「公子稍等一會。」掌柜聽到有人結賬,略帶歉意的對葉清秋說道。
葉清秋理解的點了點頭。
無聊的葉清秋轉身打量着來人,五官立體,濃眉大眼,唇紅齒白,眉宇間透着貴族氣質。
呵呵,美男子。
如果她現在不是穿着男人衣服,她還真想吹口哨。
「二十兩銀子!」掌柜翻了翻賬本,然後抬頭笑着說道。
男子點頭,然後拿出腰間荷包,拿出銀子給掌柜的。
葉清秋看到男子手中荷包,臉色一變,急忙摸上腰間!
低頭看了看,她的荷包在。
那為何……
葉清秋猛然抬頭,眼前已經沒了男子的身影。
「掌柜的那個男人呢?」
「已經走啦!」掌柜看了眼門口說道。
葉清秋轉身追了出去。
「餵……公子……」掌柜在身後喊道,不是問他青樓在哪嗎?怎麼又走了。
葉清秋追出門外,夜色下,門外空蕩蕩的沒有一人。
葉清秋四處張望,忽然眼角瞥見一抹玄清色左巷口。
葉清秋想也不想的就追了過去。
夜色中,葉清秋不停的跑着,此刻她只想追上前面那個玄清色男人。
葉清秋雖說跟着暗一學了幾年的武功,可是不管是武功還是輕功,都只學了皮毛。
「人呢?」葉清秋四處尋找,剛剛她還看到那個男人在她前面,怎麼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葉清秋這才發現周圍都是樹木,她進了一片深林。
「瑪德!」
葉清秋咒罵一聲,她此刻才發覺不對勁,轉身欲走。
忽然空氣中迎面撲來熟悉的粉末味。
葉清秋立刻捂住鼻子,但是還是吸了一些!
「臥——槽」葉清秋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一顆大樹後轉出玄清色衣袍男子,緩步走了過來,蹲在葉清秋身邊,「一個女人非要想去男人想去的地方,現在後悔了吧……」
說着,男子扛起葉清秋,輕身一躍,上了樹頭。然後消失在月色下。
待葉清秋醒來時,映入眼帘的是價值連城的真絲簾幕。
她已經好久沒看過這樣不菲的簾幕了。
葉清秋坐起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揉了揉頭,伸手撩起簾幕把它掛在一旁的玉鈎上。
瑪德,好有錢,連小小的玉鈎都是上千兩的。
葉清秋下了床,打量房間。
屋裏古玩字畫,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就說那個屏風,沒有十萬兩是買不來的。
再說說,桌子。
「我的天啊,殘暴天物!」葉清秋來到桌前哀嚎一聲,「竟然用紅木做桌子。」
要知道紅木因為生長緩慢,材質堅硬,生長几乎在幾百年以上才可以打造家具。
在現代,市場上幾乎看不見紅木。
就是魏國她也沒見過紅木做的東西。
「姑娘你醒了!」一個大概十五歲的丫頭,推門進來。
她的臉圓圓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很漂亮。
有錢人家就是好,不僅東西好,連丫鬟都讓人賞心悅目。
葉清秋收起自己那副沒見過世面的面孔,緩緩直起身子。
「你家主子呢?」就在丫鬟推門進來時,葉清秋想起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玄清色男子把她抓來的。
「還是他忽然覺得暗地裏把人挪走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所以他現在沒見來見我?」
他娘的!
她一個製毒的,竟然中了不入眼的眯眼。
她把前世祖宗的臉都丟盡了。
「姑娘這是什麼話!」小丫鬟歪着腦袋,一臉不高興,「明明是姑娘抱着我家公子不撒手。現在倒是說我家少爺的不是!」
天底下還有沒有理了!
昨晚她可是親眼所見,這個姑娘緊緊抱着少爺,不讓少爺離開。
納尼?
她抱着她家少爺不放手?
臥槽,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一點都不記得?
「哼!」小丫鬟冷哼一聲。沒了剛進來時的熱情。
葉清秋「……」葉清秋揚起笑容,走了過去哥倆好的攬着小丫鬟的肩,「我說小妹妹,你看這天色快到中午了,能不能給我這客人弄點吃的來!」
好餓。
她還是昨晚吃的飯。
小丫鬟嘟着嘴,「以後不許說少爺的不是,不然小蝶不會給你弄吃的!」
小丫鬟拿吃飯威脅葉清秋。
「是是是!」葉清秋立馬附和,「保證不說。」
人是鐵飯是鋼,為了填飽肚子,她忍了!
吃完飯,小丫鬟帶着葉清秋在府里逛着。
柳色蔭濃深暗,花兒明麗清新。小花欄里的紅芍藥, 尖尖的花苞如同美人頭上的頭簪。
濃密的樹葉中響着鳥雀婉轉的聲音。
橋下河水空流,碧波蕩漾緩緩流淌。
橋上葉清秋手攀曲欄,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好地方!」新鮮的空氣帶着花香進去鼻腔,讓人心情愉悅。
「君姑娘好雅興!」許由之立在橋的一端,望着河橋上的葉清秋。稱讚。
不愧是安寧王身邊的人。身在異處還能如此淡然處之。
葉清秋睜開眼,瞥了一眼橋下的許由之。雖說他換了衣服,但是衣服的顏色依然是玄清色。
葉清秋微微轉身,身體靠着橋欄淡笑,「公子用那樣手段把本姑娘弄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哼!你又在說我家公子不是了!」丫鬟小蝶護住的說道。
這位姑娘剛剛還誠若過不在說少爺壞話,轉眼就忘了。
葉清秋汗顏!
她怎麼就忘了身邊還有個衷心護住的丫鬟。
許由之並不生氣,緩步上了台階,臉上始終掛着微笑。
「你家丫鬟說我昨夜抱着你不放!」葉清秋似笑非笑的看着走來的許由之。
「她只不過闡述一件事實!」許由之立在她身邊,面對着小花欄欣賞着含苞待放的紅芍藥。
「只是抱着?」葉清秋不相信瞄了一眼身邊的玄清色衣袍的男子。
眼前男子雖說臉上一直微笑帶人,可是他的笑卻不及眼底!
一看就是心口不一的人。
這樣的人,善於偽裝的人,幾乎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不然呢?」許由之扭過頭,凝視着葉清秋。
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雖說沒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容貌,但是她那一雙靈活眼睛給她的姿容添了很多分。
「難道就沒做點別的?畢竟我是個顏控!」葉清秋邪笑,「我都抱住你了,不做點什麼那不是我的性格!」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葉清秋上下打量眼前男子。那眼神就像逛青樓的男人打量那些妓女一樣。
許由之表面看着鎮定,實際上,滿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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