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着君九殊說:「小九,蕭成灰了啊...」
成灰了,他們之間的情誼也是一樣。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小九啊...對不起。」對不起,但我好愛你。
君九殊恍若未聞,只是厭惡的看着他。
又一會兒,他似是被君九殊這種帶着厭惡的目光激怒了。
指着君九殊,大聲的嘶吼:「你不該這樣看着我的!不該!」
原本俊美無儔,如佳的翩翩公子般的男人,此刻也淪為瘋子一樣。
披頭散髮,衣帶漸亂,眉目陰霾,眸中不再清澈。
君九殊此刻也已經平復了心中的恨,只是淡淡一句,「憑什麼?」
憑什麼?是啊,憑什麼?憑什麼你要什麼冷淡的對我?憑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一下?
他癲狂的想。
爾後,他停住了笑聲,慢慢的登上祭台的中央,再次溫柔的看向君九殊。
君九殊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可是她也沒太在意。
她舉起手中的斬之劍,劍尖對着他,道:「今日,我就要用這斬之劍斬了你!」
但他死毫不在意那劍對着他,看着君九殊,有些詭異的說:「啟!」
祭台的空中驟然舉起一大片烏雲,天地雷動。
他腳下也浮現起一個法陣。
君九殊認得那法陣,是忘家的禁忌法陣,她偶然見過忘家之人用過。
傳說用了這禁忌法陣的人,都會付出代價,但這代價有可能只是一隻手,有可能是灰飛煙滅,誰也不知道這代價到底是什麼,因為每一次的代價都不一樣。
「忘清越,你——」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有些難受的說:「對不起啊...我也好恨你啊...」恨你不愛我了。
話鋒一轉:「所以我要看着你生活在痛苦中。」
他的眼前有些模糊,但他依舊是笑着望向君九殊,一字一頓的道:「所以,君九殊,我咒你所在意的人都不得好死!!!」
轟!
詛咒成,法陣動!
這一刻,祭台周圍的空間都已肉眼可見的程度,裂成一塊一塊的。
而忘清越的肉體,也成了肉沫從天而降。
君九殊能夠感受到一道極大的枷鎖,加諸在了她身上,體內的星之氣也運轉不起來了。
她的頭好痛,眼前也漸漸的模糊。
在她昏迷的前一刻,看見一道坐在輪椅上的人影,輪椅上的人愧疚的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沒管好他...」
然後又聽見他說,「以忘家子弟的名義,願君九殊所在意的人都絲血還生!對不起,我只能做到這一步啊...
如果他還能活着,阿九能不能原諒他啊...
阿九,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君九殊拼命的抬手,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是抵不住這天地枷鎖的威力。
只能慢慢的倒下。
所在意之人都不得好死。
她想,她不可能原諒他的,但是她不要他死,她要他活着,好好的活着。
要他活着,看着她過得很好,而他只能一輩子在悔恨中度過,帶着這種悔恨折磨他永生永世!
*
我咒你所在意之人都不得好死!
我願你所在意之人都絲血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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