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轉到了祭壇旁邊。
祭壇上有一個人,是忘清越。
忘清越神色恍惚的看着君九殊,慢慢道:「小九,為什麼你就不能看看我呢。」
君九殊此刻臉上帶着一個面具,額頭上也有一個奇怪的符號,兩人對峙着。
君九殊妖眸上挑,看着他說:「你不配叫我小九,我覺得噁心。」
忘清越頓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我不配。」我不配,我想要你永遠的身處在黑暗中,再無見到光明的可能!
「看你?」君九殊又道,語氣中滿是嘲諷。
她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記不記得,你上次趁我沒有防備的時候捅了一刀,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啊。
我昔日信任的朋友,竟捅了我一刀,就是為了那可笑的利益?
你捅的那一刀啊...間接害死了非瀲門所以無辜的人,就連我師父也被你間接害死了。你的心不會痛嗎?
我師父對你有恩,你又怎敢這樣對他?你這樣還配做人嗎?還配作為忘家的天才嗎?你還配做阿瀟灑弟弟嗎?你還配與我成為朋友嗎?
還有阿瀟,你對得起他嗎?你們是雙生子,出生時他把所有的能量都給了你,自己卻抗下了詛咒,永遠都不能在站立,只能坐在了輪椅上,他想你好好活着,帶着他那一份好好在平地上奔跑。
你卻用他對你的好去做十惡不赦的壞事,你又怎麼敢?
我告訴你,你不配!!!你就為你那一己私利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捅我的那一刀斷了我們之間所有的情誼!!!」
君九殊的聲音說到後面越憤怒。
忘清越眼中帶着繾綣的看了一眼君九殊,有些癲狂的說:「阿九,你不懂啊...」
你不懂我有多喜歡你,不懂我對你的佔有欲有多麼的強,不懂我多想獨佔你,可惜我不能夠啊。
君九殊妖眸中的眼波一轉,語氣輕緩中帶着厭惡的說:「是啊...我不懂啊,不懂你心中的利益...但我知道你傷害了我所在意的人啊...」
她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詭異,「為什麼呢?忘清越為什麼呢?」
忘清越呆住了,隨後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慢慢的撫摸着腰間的蕭。
「小九,這蕭是你當年送給我的,讓我再為你吹上一曲可好?就像當年在忘家後院一樣。
你一襲白衣,我一襲青衣,兩目對視,花從空中的落下,像一幅詩中的畫,多麼的美好啊!
你知不知道當年我一見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君九殊打斷了。
君九殊頷首,厭惡的看着他,「惡!心!」話語中滿是冷酷無情。
他神色不變,又有些痴狂說道:「不說了,你不喜,那我為你吹一曲可好。」
他把蕭放在嘴邊,剛想吹響,就被君九殊用靈力打掉了。
力氣極大。
蕭掉在地上,碎了,碎得只剩下粉末。
就像他們之間的友情誼一般,碎了,再也粘合不起來了。
他徹底的呆住了,蹲下來捧起那一堆灰,死死的盯着,嘴裏還瘋狂的說着:「怎麼會碎了呢...」
*
縱是忘清越情深,奈何君九殊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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