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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世人的小情兒,會陰差陽錯地跑到夏雪的咖啡館。是這些紛亂如麻的是是非非,環環相繞成一個碩大的線團兒了?還是這個世界真的太小,不是冤家不聚頭呢?
夏雪從容鎮定地走向那個女人,在她對面的座位上坐下來。「請問,你喊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夏雪邊問着她,邊向店長招了招手。
那個女人細細地打量着夏雪,像是在做着什麼專項研究。「夏雪,我真是服了你!好像沒有你降服不了的男人,怎麼你走到哪裏,身邊都不缺對你忠心耿耿的男人呢?」女人端起眼前的咖啡杯,一口氣喝個乾乾淨淨,嘆了一口氣。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個道理,女人都懂。根源,永遠出在你深愛的那個男人身上。
店長朝夏雪走過來,笑問:「夏姐,什麼吩咐?」
女人盯着其他房門緊閉的房間,提出來想進去看看。可是薛,急忙制止了他,警覺地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夏雪指了指那個女人,對店長說道:「給這位女士續個杯,算在我的賬上。給我倒上一杯檸檬水吧,用我自己的杯子。」
店長點了點頭,去了。片刻之後,她端來一杯咖啡,輕輕放在那個女人面前,笑着說道:「請慢用,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那個女人本來繃緊的臉兒,此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再對店長說着謝謝。
店長將一隻透明的水杯,放在夏雪面前,低聲說道:「按照你的習慣,沒有放糖,原味的。」
夏雪點了點頭,淡然地說道:「好了,你忙去吧,有事再招呼你。」
夏雪點了點頭,淡然地說道:「好了,你忙去吧,有事再招呼你。」
店長恭敬地低頭行禮,說了聲:「不打擾了。」轉身,靜靜地離去。
那個女人驚訝地看着夏雪,說道:「難道,這家咖啡館也是你開的嗎?天那,你到底有多少產業?」
夏雪放下水杯,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夏雪笑了笑,沒有去回答她的問題。「你喊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如果沒事的話,我還有其他的活計要忙。」夏雪說着,做出馬上就要離開的架勢。
「嗨,你別走!既然今天這麼巧,能在這裏遇見你,我想跟你說說話。我沒有惡意,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女人收斂了之前的鋒芒,變得低聲下氣起來。
夏雪放下水杯,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女人深深嘆了口氣,說道:「那天在診所碰見你,想必你也聽說了一些事情。那個薛醫生,是個變態的禽獸。你一定感到奇怪,我一直跟着卜世人,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別的男人。因為,卜世人對我的態度始終不明確,我的年齡也不小了,所以也想給自己安排一條退路。」
女人看夏雪並無半點譏諷之意,放心地發出一聲嘆息,講述起自己的遭遇。
原來,那位薛醫生是這個女人的相親對象。她在一次酒局上,通過一位做醫藥代表的朋友,認識了那位薛醫生。據說,那位薛醫生早年曾經結過一次婚,婚後不到半年便離了婚,原因不詳。
初次見到薛醫生,女人看他長得白白淨淨,人高馬大的,心想這人的外表還算是過得去。經過朋友的介紹,她知道這位薛醫生有自己的診所,每個月通過醫藥代表也能賺到不少回扣。總之,這個人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絕對可以保證日後的生活無憂無慮。
有天深夜,這位薛醫生給女人打電話,要求她去他的診所見面。女人沒有半分的猶豫,就馬上答應了。男人嘛,肯定是那點花花腸子在作怪。反正是早晚的事兒,正好可以驗一驗他那方面有沒有毛病。
女人打車直接去了薛醫生的診所。她按照短訊上的地址,找到薛醫生的單元門,可是門鎖已經關上,從外面打不開。她只好給薛醫生打電話,請他開門。沒想到,他說,他家裏沒有安裝門鈴對講,在樓上開不了門。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那就請你,下樓開門吧,我就在單元門口。」女人再次給他打電話。
「我正在洗澡,怎麼下樓?你在那裏等一會兒吧,看到有鄰居回家,你就跟着進來好了。」薛醫生不耐煩地說道。
女人的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感覺這個男人缺乏修養。她想轉身離去,可是一想到他的經濟條件還算是過得去,畢竟可以給自己當個不錯的備胎。所以,她忍耐了下來。
大約十分鐘過後,有個鄰居打開了樓道門。女人趕緊跟在人家身後,灰溜溜地走進樓道。樓道很黑,沒有一絲亮光,樓梯間堆滿了居家的雜物。
女人終於來到薛醫生的樓層,敲了半天門,薛醫生才從門縫探出了腦袋。他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看,才把女人放了進去。
女人本想利用今晚的機會,可以推心置腹地跟薛醫生聊聊天,互相了解一下彼此對今後的打算。可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的拖鞋還沒有換下來,薛就展示着白花花的一身肥膘,將女人拖到臥室的床上。
臥室除了一張大床,還有一隻巨大的衣櫥。用料講究,色澤自然,看起來價格不菲,弄不好是他當初結婚的家具。可是床的四周,卻是雜亂無章。很難想像,這是醫生的居室。
女人再看向客廳,地上堆滿了成捆的舊報紙,發霉的氣味熏得人喘不過起來。如果經過客廳,要到別的房間去,你必須在雜物的縫隙中小心地穿行。這麼雜亂的診所,會有什麼樣的患者前來就診呢?而且,還是一家沒有掛牌執照的診所。
店長朝夏雪走過來,笑問:「夏姐,什麼吩咐?」
女人盯着其他房門緊閉的房間,提出來想進去看看。可是薛,急忙制止了他,警覺地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接下來的遭遇,真像是一場慘烈的鬧劇。那位薛大醫生,迫不及待地把女人弄上床,可是他折騰了半天,竟然無法成事。女人本想看看他的本事,卻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沒有那方面能力的廢人。
女人起身想走,卻被薛惱羞成怒地推倒在床,衝着她高聲喝道:「這事不能怪我,男人沒有不行的時候!縱然是辦不成事,那也是你們女人沒本事。你趕快想辦法,這是你的問題!」
女人頓時傻了眼,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葩的變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她苦不堪言,屈辱地想去死。
可是薛大醫生,雖然氣急敗壞,怎麼折騰也無法展示男人的雄風,但他就是不肯放女人離開。居然,一連拘謹了她好幾天,用盡了極端變態下流的手段。
女人終於找機會逃脫出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思來想去,這才鼓起勇氣報了警。
女人羞慚地紅了臉,自嘲地說道:「我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如果你想跟卜世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有我存留的機會呢?
夏雪聽到這裏,心中不由得動了憐憫之心。「你今後看男人,最好等相互了解之後,再去深入交往。不要輕易地把自己交付出去。」夏雪為女人續上咖啡,淡淡地說道。
女人抬起潮濕的眼眸,感激地看着夏雪,說道:「謝謝你,不但沒有看我的笑話,還囑咐我這些體己話。
「唉,我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吧。那個薛大醫生,居然涉黑,專門為那些道上的槍傷刀傷患者,提供手術治療。這次估計要判個無期了。
我跟了卜世人這麼多年,如今已經是人老珠黃。所以,不用別人貶損我,我先就看低了自己幾分。要不是結婚心切,我這次也不會遇到薛醫生這種渣男。」
「吃一塹,長一智,誰年輕的時候,還沒吃過虧呢?以後注意點,就行了。」夏雪冷靜地看着女人,緩緩說道。
「唉,我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吧。那個薛大醫生,居然涉黑,專門為那些道上的槍傷刀傷患者,提供手術治療。這次估計要判個無期了。
聽那樓上的一位大娘說,這個姓薛的道德敗壞,到了沒有廉恥的地步。單元里更換壞掉的防盜門時,讓各家各戶出60元錢,可他就是不肯出錢。
後來,防盜門安裝好了,鄰居們主動給他送大門鑰匙。他可能是因為不好意思吧,竟然一直都不開門。
但是他每次三更半夜回家的時候,一看到防盜門關閉,他就狠命地用力踹單元門。害得鄰居們,家家半夜裏睡不好,心驚肉跳的。
鄰居們給保安打電話,保安前來阻止,他竟然動手打保安。有幾次,他竟然當着保安的面,在樓前脫下褲子就蹲了下去。他說,他回不了家,只能在外面上廁所。
唉,我怎麼會遇上這樣的渣男呢?幸虧,沒有跟他結婚過日子,否則以後的日子可怎麼將就?」
夏雪無言以對。好的男人,千篇一律。不好的男人,卻是各有各的渣。千奇百怪,各種無恥,缺乏人性,沒有底線。
夏雪,請你原諒我吧,對不起!我跟卜世人沒能修成正果,是我自己遇人不淑,沒有辨別真假好壞的眼力,確實與你無關!
夏雪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只不過一直想給卜世人留個面子,才沒有戳穿他。
可是大多數女人,縱然被拋棄被欺騙,到頭來卻無法真正去恨那個負心的男人。她們寧願跟別的女人去拼命,也不想承認是那個男人背叛了自己。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個道理,女人都懂。根源,永遠出在你深愛的那個男人身上。
再說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早已經認清他的為人,也沒有必要去糾結他的私生活。我曾經,見過你一兩次,只不過你沒有發現我。
其實渣男,都是女人慣出來的。
也怪我,年輕的時候太勢力,只去貪圖有錢有勢的男人,錯過了那些心地純正的好男人。如今後悔,已經太晚了!」
還有,你不時地往卜世人的公司里跑,還千方百計地把內褲塞到他休息室的沙發縫裏,還有其他費盡心思的小心計。這些,我都看見了,也從沒對卜世人提起過。」
如果我是卜世人,我也會愛上你。你人長得漂亮性感,而且還有能力賺錢養家。這樣十全十美的女人,誰不想要呢?
夏雪點了點頭,淡然地說道:「好了,你忙去吧,有事再招呼你。」
「不晚,迷途知返,到任何時候都不晚。不過,卜世人對你,未必不是真心。這是我對他的猜測,這麼多年,也沒有發現過他跟另外的女人深入交往過。至少,我發現跟他來往頻繁的女人,只有你。」夏雪懇切地說道。
女人羞慚地紅了臉,自嘲地說道:「我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如果你想跟卜世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有我存留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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