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丞看來的一瞬間,仿佛無數利刃撲面而來,濃重的陰煞四散,竟泛出駭人的紅色。
葉熹心驚肉跳,下意識後躲,去被大手桎梏紋絲不動,隨着一動腰際硌得生疼。
「怦怦——怦怦——」心跳聲淹沒了舞台的音樂。
她攥緊身體兩側的褲線,不多會兒滲出薄汗,在男人身邊無處可逃。
母親當真是他們的禁忌?母親是普通人,朝九晚五的工作,難道和父親有關?可母親從未和她提過一個字。
重重迷霧中央藏匿着危險未知的東西。
可越是如此,她越想知道關於母親的一切。
「小狐狸。」顧北丞霽顏一笑,手上的力道鬆了。
周身的氣壓瞬時緩解,葉熹暗暗鬆氣,等待他的後話,自己賭對了嗎?
他捏了把她的臉蛋,再次警告,「這件事不能問第二個人,記住了?如果我有你母親的消息,會第一個告訴你。」俊臉上的笑容如常,可眼底的黑暗着實可怕。
葉熹頷首,雖然仍遺憾不知前因後果,但得了顧北丞的承諾,他還不至於對她危言聳聽。
對母親尚在人世的意外,她願意抱着這絲希望。
舞台上,香川優步的表演暫時告一段落,迅速有其他人員頂上。
一男一女演繹的情節,大膽豪放,情谷欠氣息濃郁,可謂是現場般的活c宮,香川的表演和他們相比小巫見大巫。
葉熹連忙收回視線,渾身不自在,目光不知道放在哪裏才好。
從兜里摸出手機,沒有信號。
她無奈收起,抬頭看見顧北丞把王豫招來身邊,就在不遠處,相鄰的席位,一個熟悉的身影也在做相同的事。
白默軒?
她閉眼又睜確定自己沒看錯,不禁撇嘴。
當初義正言辭地拒絕到他們工作室當劇本編輯,現在跑來看……咳,看這個?倒是看錯他了,因為是不懂風情的冰塊,原來是個悶騷的葫蘆。
不過很快,她發現王豫和白默軒助理往一個方向走,他們見面打招呼面上友好鎮定,可步子越來越快,爭搶着什麼。
直到王豫去而復返,手裏拎着一個粉色袋子送到顧北丞手裏,「顧少,香川小姐稱身體不適,這是她特意帶給您的禮物。」
「她去見白默軒了?」顧北丞俊臉陰沉。
「沒有,現在香川小姐已經回房間休息,誰也沒見。」
王豫錯開身子,顧北丞正好看見白默軒手裏拎的白色禮物袋,他嫌棄的看手裏的粉色,丟給葉熹,「給你了。」
「我不要。」葉熹手忙腳亂的接住險些沒拿聞,立刻還回顧北丞。
「唉?你!」顧北丞倏然坐直,氣勢頓生,強塞給葉熹,「讓你拿着就拿着。」
他煩躁的撫過頭髮,狹長的黑眸半眯閃着危險的幽光,「葉熹,你懂不懂?恩?一個女人送給我禮物,我轉手送給你了,你懂嗎?」每個字咬牙切齒的擠出。
居然還回來,成心氣死他。
「……懂。」葉熹點頭如搗蒜,死死抱住粉色禮物袋,趨於某人的淫威,不懂也得裝懂。
餘光掃過不遠處面不改色的白默軒,暗暗腹誹,這兩個男人在為香川優步爭風吃醋?想邀請佳人,結果都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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