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救你媽麼?」這時候,小姨媽卻突兀的問了我這個問題。
我被小姨媽的話問的愣住了,急忙盯着她問道:「我媽怎麼了?」
小姨媽說道:「你媽的身體狀況很不好!」
「能救麼?」我問道。
小姨媽打量了我一眼,說道:「能救,不過需要你付出點代價!」
「什麼代價?」我問她。
「你媽受的傷勢很嚴重,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能夠救活你媽!」甘十九妹盯着我,眼神中帶着灼熱。
我急忙問道:「什麼事情?」
「你只要現在答應下來就好!」小姨媽看着我,似乎也在猶豫。
我一口答應下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容我多做考慮,我媽的身體狀況的確很差,我不想她這個時候,再出個什麼閃失。
小姨媽看我答應了下來,轉身進了屋子,「今晚,誰也別進這屋子!」
我不知道小姨媽是什麼意思,目光看向了薛連貴。
薛連貴嘆氣的說:「我也看不出來,你小姨媽和你媽,太過於神秘了!」
我想起溫暖幫我查的,我媽和甘十九妹,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她們身上籠罩了太多的疑雲。
「不過我可以肯定,你小姨媽和你媽之間,似乎有什麼交易!」薛連貴沉聲道。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我媽的房間,眼神有些怪異。
「睡吧,你們寨子的危機解決了,道爺我也算是功成了!」薛連貴嘆了口氣,轉身去了倉庫。
鳳姐皺着眉頭,轉身也去了倉庫。
這讓我有些懷疑,薛連貴和鳳姐的關係,這兩人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回了屋子,感覺屋子裏少了沈莫負,心理面有種針扎的難受。
坐在床上,我根本無法睡覺,索性摸出了我爸給我的《祝由術》。
薛連貴曾經說過,這祝由術裏面包含萬象,是古今的一大絕學,如果我真的能夠融會貫通的話,肯定會實力非凡。
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我將面對的,不是一兩個普通人,而是張婆子那種會苯教邪術的怪物。如果不增加自己的實力,以後還會出現手足無措的局面。
這一晚上,我硬生生的將《祝由術》背了個七七八八,也漸漸的了解了一些裏面的內容。
祝由術最早記載,可以追溯到黃帝時期,是黃帝手下大巫的官職,所以祝由術也是巫術,而這本書里更多的是醫科,也有一部分修煉的。
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修煉的一部分,這部分介紹的很詳細,說祝由術完全是以氣修行,結合人體千差萬別的身體特徵,便能夠產生各種玄之又玄的手段,更能夠將人體潛能,以最大限度的開發出來。
我看的如痴如醉,也忘記了時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媽推開了房門,從屋子裏走出來,讓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媽的臉白皙了許多,眼角的皺紋也消失了,身後的髮絲更加黑亮,整個人活脫脫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美女。
如果不是我對她的臉印象深刻,恐怕都有些不敢相認了。
我媽嘆了口氣,和我說:「以後要幫你小姨媽!」
我懵懵懂懂的點着頭,幫着我媽做好了早飯,才發現我小姨媽昏睡在裏間的炕上,臉色蒼白的厲害。
我媽和我說這沒什麼,小姨媽只是昏睡,用不着太過於擔心。
我點着頭,沒有說話,吃過了飯之後,去了老九爺家裏。
沈莫負被帶走了,我必須去找回來,而二賴子肯定是個關鍵。
我來的時候,老九爺沒叫別的人,在場的只有薛連貴和鳳姐,以及張默。
二賴子被綁在柱子上,獰笑着看着我,「楊生,二叔怎麼和你說的?讓你把小寡婦讓出來,結果你非是不聽,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我眯着眼睛,走近了二賴子,看到他的臉一陣蒼白,然後眼神也變了,仿佛變成一個女人。
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扇在了他的臉上。
二賴子立即瞪起了眼睛,「你敢打二爺我?」
我沉聲說道:「二賴子,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說出張婆子的下落,要麼你現在就死!」
二賴子掙扎着,仿佛要逃脫,「楊生,你小子行啊,膽子都大了,敢和二爺這麼說話?」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二賴子咬着牙,嘴角噴出一口血水,「小兔崽子,你這是找死,有本事你殺了我,否則二爺我一旦脫身……」
「楊生,他就是個棄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個禍害,張婆子的下落,不可能讓他知道……」薛連貴對着我說道。
我的心底一沉,隨手抽出了薛連貴身後的桃木劍,一劍刺進了二賴子的胸口。
「如你所願!」
我的聲音很冷,但手都在哆嗦,我知道自己不能夠再有任何軟弱,必須在這個時候剛強起來。
二賴子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不似人類聲音的尖叫,那張臉變得蒼白,臉皮一張張的開始脫落,半邊頭髮瘋狂的生長,一張臉變成了那個在旅館中的女鬼。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雖然二賴子已經不是人了,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心驚肉跳。
薛連貴走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了他……」
我轉身出了老九爺家裏,不過薛連貴卻留下了,根據薛連貴的說法,鳳姐當初是正一道的門人,但是因為和他相識之後,被正一道踢了出來。鳳姐對此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會帶着崔鶯鶯,去一趟龍虎山,如果天資聰穎的話,或許會得到正一道的傳承。
我對這件事,沒什麼看法,主要還在於老九爺。
我現在腦子裏,都是張婆子離開時的獰笑,以及沈莫負那無助的哭聲。
我咬着牙,到胖嬸家裏,給溫暖打了個電話,我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誰能夠幫助我。溫暖,或許是我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果然,十幾分鐘之後,溫暖給我回了電話,在電話中說:「只能夠查到沈莫負一個人的信息,她正在北上,坐列車去了東北……」
「東北?」我呼吸有些緊張,「東北什麼地方?」
「目的地是長白山下,一個叫做白河的小城!」溫暖說。
我有些緊張,急忙記了下來,「多謝你了,你最近……沒事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有詢問溫暖的近況,先問了沈莫負的消息。
溫暖說:「我沒什麼事,張鐵牛的妻子翻案了,孩子都是自家人殺得,沒咱兩的嫌疑了……」
我千恩萬謝的掛了電話,急匆匆的回了家,和我媽說了這個消息,準備去一趟東北。
我媽臉色凝重了下來,嘆氣的說:「楊生,你確定是東北?」
我急忙點着頭,看着我媽,我覺得有些事情,該和我媽好好的談談了。
我媽說道:「莫負是個可憐的女人,你要去的話,媽也贊同,媽只是希望你再等三天,等到你小姨媽醒了,讓她帶着你去?」
「媽,沒時間了!」我沉聲說道,然後從懷裏取出了那個盒子,說道:「這是我爸給我的東西,當初我懷疑你是張婆子幕後的人,所以沒敢給你!」
我媽溺愛的看了我一眼,將那盒子去了過來,讀完了那封信之後,淚水也落了下來。
我有些心疼,拉着我媽的手,說:「我爸從未怪你!」
我媽搖着頭,說:「楊生,其實有很多事情,媽之前都沒告訴你!當初我來的時候,你爸……」
「媽,那你告訴我,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和小姨媽,到底什麼來歷?」我直愣愣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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