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傅院
書房內,慕容真緊閉雙眼,認真的聽着夙夜的匯報,一旁的夙夜將三夫人異常舉動告訴了他,還有米粒的發現。
慕容真沒有說話,輕「嗯」一聲,靠在榻上閉眼小憩。
看着他這幅模樣,米粒縱身躍上他身上的案桌,認真道:「你別裝作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我跟你講,我猜張大人是被三夫人跟管家聯手殺害的!」
嗯!
又是一個嗯,慕容真不給任何的反應。見此,米粒伸出前蹄便向去撓他的雙膝。
「我受夠你了!別一直嗯,你好歹給個話啊!」
一旁的夙夜見此,將伸手,欲將米粒抱走。
這時,慕容真突然睜開雙眼,單手抓住她的前蹄,冷冷的盯着夙夜,示意讓他先退下。
啊!
疼得直慘叫的米粒使勁的掙扎着,只見慕容真再次將她抱入懷中,這才沒有繼續疼痛。
小耳朵一搭,急忙縮回蹄子,趴在他的懷中,委屈道:「你知不知這樣很疼,我的狗腿子就要被你弄斷了。」
「前蹄怎麼了?」眉心微蹙,將她翻過身來,便開始仔細檢查前蹄。
只見她的腿子上有一根刺,這根刺明顯是魚刺。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扎進去的,一旦提起了,那根刺就扎着她的肉。
取下那根刺,慕容真冷聲問道:「你上哪兒偷吃了?」
「沒有!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有夙夜在,我哪兒敢偷吃!」心虛的撇開狗頭,米粒猥瑣的趴在他的腿上。
將魚刺放在桌上,慕容真又道:「你是怎麼看出三夫人與管家有私情?」
「這個簡單!三夫人看到管家來了,差點兒就撲人家身上了,而管家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還有呢!我發現管家才是殺害張大人的兇手!」說着米粒便跳上了案桌,想詳細解釋一番。
剛跳到桌子上,那根魚刺便扎進了她的爪子裏。
「啊!疼!」
又一聲慘叫響起,慕容真無奈的搖頭,再次將她抱在懷中,取下那根魚刺。
輕輕揉着她的爪子,看着那委屈的小眼神,好似自己的心都要融化的一般。
「你能把那玩意兒給扔遠點兒嗎?可疼了!」說着,米粒便將頭埋進他的懷中。
狗頭不停的蹭着他的胸膛,尾巴不由自主的搖了起來。
「以後若是再這般玩鬧,你就自己去當一條流浪狗吧。」慕容真輕聲道。
當流浪狗,就要忍受嚴寒飢餓,還有被人類的捕捉,殺害。想到自己會被做成狗肉湯,米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急忙搖頭,委曲求全道:「別啊,我知道錯了,你可別讓我去當什麼流浪狗。」
見慕容真並沒有嚴肅起來,米粒這才知道是他一時玩笑話。
繼續講述今日的收貨,一個人完成殺害張大人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兩個人,那就有思路了。
首先,將針刺進鼻孔中,說明那人的功夫,而房樑上的腳印,正好是用來誤導他們的。三夫人只不過會些拳腳功夫,卻沒法殺人。
說到房樑上的腳印,米粒突然想到了什麼!
猛然抬起狗頭,望着慕容真,米粒認真的道:「慕大哥,我似乎應該知道點兒什麼了!殺害張大人的只是管家一人,而那腳印,也不是三夫人留下的,而是其他的人!」
「誰?」慕容眉心微蹙,輕聲問着。
「我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三夫人是拳腳功夫上不了台面,房梁那麼高,三夫人不可能,上得去!腳印多半是管家留下的,他想把所有責任推到三夫人的身上!」
這話一出,慕容真倒是明白了。
輕揉米粒的狗頭,笑道:「果然,那些人的確連你這隻狗都不如。」
「誒誒!我只是一條臨時狗,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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