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兩者之間僅隔了一刻鐘的時間,這一刻鐘內的時間,也足夠他藥效發作了。不過對於死者的尊重,它們不並沒有剖腹檢查屍體。
如果屍體腹中有毒素,那麼張二小姐的嫌疑依舊沒有洗清,它們不過是借着那根針的名義放走了她。
米粒撒着狗腿,聞着味道,便來到了廚房。
守在廚房,四處打望一番。見四下無人,便急忙爬上了凳子,再趴在凳子上偷吃桌上的食物。
很快,夙夜跟了過來,慌忙道:「可是這兒有什麼奇怪......」
話還沒說完,便看見那隻狗趴在桌上偷吃。
看着米粒這般猥瑣,夙夜頓時黑了臉,一把提着她的後頸,冷聲道:「可別忘了大人派你來是做什麼的!」
「你別動不動就提着我,我來這兒就是為了查案,我覺得兇手肯定會餓,然後吃東西!」米粒掙扎着解釋。
這話一出,夙夜嘴角抽搐着,也不知自己該不該相信這條貪吃又無賴的蠢狗!
咬住桌上的雞腿,米粒便是一陣狼吞虎咽,早上沒有吃早飯就被慕容真帶去了大理寺,現在連午飯都還沒見着,她只能自己來找食物了。
吃飽後,米粒這才跟着夙夜離開,四處尋找。
兩人悄悄來到了西廂,家屬女眷的後院。一人一狗蹲在牆上,盯着下面正在玩樂的幾人。
「那位身着白色衣裙的婦人,是府中的大夫人,二夫人已經隨張大人去了,另外那個藍衣年輕女子,是張大人的三夫人。」說着,夙夜便放低了聲音。
那三夫人會些武功,能夠一招致命,自然內力也不低。
米粒認真的盯着那三夫人,三夫人膚白貌美,身材也挺好,聽聞三夫人經常耍刀弄槍,但是米粒卻沒有看到她手上有任何的繭子。
狗頭微仰,直接開口問道:「你確定三夫人會武功?」
不大不小的生音,卻足夠能然習武之人聽到,夙夜急忙捂住她的嘴,繼續盯着她們。
很快,大夫人離開了,只留下了三夫人。三夫人坐在一旁,面露惆悵。
一旁的丫鬟見此,便上前詢問:「夫人,可是身子不適?」
「沒,你去把管家叫來,近日老爺不再了,我想回趟娘家。」三夫人淡然道。
丫鬟見此,便急忙離開,向外走去。
盯着三夫人,夙夜感到了好奇,一不留神,便鬆開了手。
這兒的手一鬆開,米粒便不滿道:「你有沒有想過兇手會是兩個人?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人家沒事兒會仰頭把鼻孔給他扎?」
「指不定是張大人打了個噴嚏。」夙夜執着的說着,雖然米粒說得也有道理。
米粒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繼續道:「像我這種看遍了所有宮斗宅斗的,其中不乏與管家有私情的!我覺得可能是三夫人與管家一起害死了張大人。」
「管家在丈夫待了三年,這三夫人也不過才入府一年有餘。」夙夜認真道。
沒一會兒,兩人便等來了管家。
管家一來,三夫人便起身向他走去,眼中流露出不少欣喜之色。可管家卻是一臉嚴肅的向她行禮,好像只是主僕關係一般。
三夫人給了丫鬟一個眼神,讓她先離開。
丫鬟一離開,三夫人便忍不住向管理撲去。這時,管家一把將三夫人推開,冷聲道:「夫人,有什麼委屈您儘管說,大人才去世不久,若是讓旁人看了去,定會讓夫人名譽受損,也會給大人蒙羞。」
這話一出,三夫人似乎意識到什麼,收斂了笑意,認真道:「管家,不知管家能否安排我先回娘家一趟,姐姐哪兒我怕她會多心,娘家出了些事兒,我,這也是迫不得已。」
聽着兩人的對話,米粒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仰着狗頭便對夙夜輕聲道:「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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