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面相覷,這心法可不就是自己門派的禁術《長生訣》嗎!
《長生訣》雖說取名為長生,但卻並不能讓人長生,但其歸為禁術完全是因為修此術着,可保肉身不壞,無論是受到何種傷害,都能夠瞬間修復如初。
這本書原是千年前一門派祖宗所著,後魔修來犯,那位祖宗便是靠着這一本《生生決》隻身闖入千軍萬馬之中,一人敵萬軍。也就是靠着這本書創立了束言門。
按理說這麼好的東西應該拿來擴張,多點兒人學習才算是好的,其實這個問題,之前的掌門也考慮過,不過大多修行此法的人大都被心魔吞噬了心智,從而走火入魔,迫於如此,《長生訣》也就成為了束言門的禁術。
早些年被慕伶兒盜取之後,奪回之時已經被其毀的隻身扉頁,所以說眼前的女子定然就是慕伶兒。
那麼慕伶兒毀掉《長生訣》之事,本就已經觸碰了束言門的底線,但是好在之後慕伶兒已經被封印,但是此刻竟然還能夠再次看到她!
這本就是天理難容之事,卻不想此女竟然還練成了《長生決》,一個魔修練就了此法,這將束言門的臉面置於何地!
一時間幾人臉上也都是難看至極,顯然眼前的女人就是慕伶兒是毋庸置疑的,但為何道君要給她施展上障眼法?
而又為何偏偏又要讓他們知道她就是慕伶兒?
而這邊梅安見到幾人快要呆掉了的面容,心中尚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的天分將幾人嚇到。
誰想到下一秒就打臉了,奚仲尚且還是有些忍不住,率先開口罵道:
「慕姓豎子,還敢有臉來我束言門!」
梅安面上的笑容明顯一僵,這就又說我了?又讓我背慕伶兒的鍋?感情臨淵不是讓自己來走後門的?
我他媽是主角,可不是來背鍋的!那明顯一僵的笑容有笑得天真,不帶一絲兒的假笑的嫌疑,正如同梅安現在的演技,也是越來越精湛了。
「慕伶兒是誰啊,道君,你們老是提起這個人,我是真的懵啊。」
已經習慣了梅安這句話的臨淵自然不屑解釋,與此同時旁便的奚仲氣的鬍子亂顫,指着鼻子再次罵道:
「你……你……你……厚顏無恥……」
梅安心中白了一眼,這最講規矩的束言門的長老罵人的水準都這麼低,嘖嘖嘖,其門派的戰鬥力可想而知啊,梅安私自覺得自己一人便可以舌戰群儒。
不過,她現在可不想多說一句話,她對這些掌權的老者實在是有些厭煩,在這些人當中,倚老賣老的絕不在少數。
尤其是束言門的特別講規矩,對於她這種不喜歡講規矩的人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但梅安沒開口,奚仲也不好再多說一句,顯然見梅安這個模樣,心中也明白了個七八分,感情這慕伶兒是失意了!
鑑於臨淵還在一旁,想來也有其他的計劃,更何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侄女風玉露的下落比較要緊。
於是天權長老倒是率先開了口,既然她失憶了,倒不如將計就計:
「自古以來恃才放曠者不在少數,但總歸來講,這規矩二字也不可廢啊。」
梅安滿臉慵懶之相,呸,剛剛還給我甩鍋,現在就這一副息事寧人的姿態了?
讓人給自己扣上慕伶兒的鍋,又不能夠好好的修行,本就不爽,梅安也就小小的懟了回去:
「誰管那麼多,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本來給了一個台階,沒想到此人這麼不給面子,不僅不順着台階下去,反而還抬起槓來,向來脾氣平和的開陽長老面色也瞬間變臉,奚仲長老便是指着梅安鼻子,罵道:
「放肆!」
梅安努努嘴,下意識的往臨淵的身後躲去,十分鬱悶的問臨淵:
「道君,你不是說還有要事嗎?」
臨淵先前並不在乎梅安的胡鬧,想着她心裏總歸還有點底,本欲責罰她,但現在見她也只是圖口舌之快,將事情拉回正題。
一雙深邃的眼鎖在梅安那張白淨的臉上,反手卻輕輕的敲了敲梅安的額頭。
「你倒還曉得有正事?」
臨淵輕輕的敲的兩下,看似寵溺,實則還帶了一丟丟指尖刃,一下一下的刺的梅安生疼,若不是她意志力還算堅強,只怕現在已經抱頭鼠竄了。
梅安有些欲哭無淚,捂着了自己的腦袋,眼裏滿是委屈,暴力對待啊!夭壽了!
見到梅安一臉欲哭無淚的模樣,幾位長老的臉色才好轉了一點,若是臨淵不這樣略施懲戒,只怕幾人還消不了氣。
正要進入正題,梅安還沒有一點要出去避嫌地意思,還是跟在臨淵的身後,奚仲不由得怒火中燒,但還是開陽比較明白,眼神詢問了一下臨淵,見臨淵也沒有要驅趕梅安的意思,也就開始緩緩道來。
風玉露前段時間聽聞臨淵前往去了俗世,本想追隨而去,卻不想被自己的家裏人攔住,幾位長老為了防止她亂跑出去,還專門用了咒術將其捆住。然後她在家裏使出渾身解數但還是不能逃脫。
她也就漸漸的平息了想要追隨臨淵的想法,但是誰知,就在昨天晚上,只聽一聲巨響,風玉露所住的那間屋子一陣狂風颳過,等到幾人趕到之時,房間裏早已經沒有了風玉露的身影,而散開神識四處查探,卻始終都沒有看見風玉露的任何身影,就算是使用了占卜之術也並未查到一丁點兒消息。
修仙之人,向來靈氣入體,用了帶有其人氣息的物件都能夠用占卜術查到此人。但是幾人反覆確認幾次卻也沒有任何頭緒。
那屋裏卻只剩下了一對雙生玉,而這雙生玉是風玉露的至寶,本來打算送給臨淵的,但是卻完好如初的擺放在屋裏。
所以說幾人才是懷疑風玉露是不是遭遇不測,被人挾持。這邊梅安聽到很是舒爽,好不容易來了個算得上對手的還被別人給順走了,看樣子自己果然是金手指加持啊。
不過說起這風玉露極為寶貝的雙生玉,倒是十分的有來頭,講起來到還是一個純愛。
雙生玉自古便是一對,其用處便是···呃~細說起來好像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當然是對梅安來說無甚用處。
說起來這雙生玉的故事到還是有一段十分浪漫的大戲,先不說梅安對這場戲的提出的漏洞方面的問題,但是但看這一個故事也就是網文的慣用手段了。
這戲說到幾千年前。有一仙人名叫離塵,單純可愛的他,好不單純,一點兒都不做作。
一點兒都不做作的他卻愛上了凡界一幾位高冷的女修士明月,誰知單純可愛的離塵一江春水映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對於離塵的各種庇護明月只感到嗯?厭煩?對厭煩,自己得到的機緣卻只因他的一個動作便毀於一旦,自己即便去了極北之地,那離塵也有本事替她清除一切路障···
對,那離塵就是這麼厲害!
後來,明月對離塵提出一個請求:待她得到成仙之後定去找他,不過前提是未得道之前希望他不要去找她。
單純可愛的離塵一聽有戲,嘿,連夜煉化了一對玉佩,這便是那雙生玉,這玉一陰一陽,給了明月之後,即便在千萬里之外,都能感知明月此時此刻在何處在作甚,實在是沒有比這個更能掌握一個人方位的東西了。
離塵用的正爽時,那便明月似乎發現了離塵送的這枚玉佩不僅僅是單純的補給靈力和裝飾的作用了。
某次,明月渡劫,周身靈力充沛,一絲靈力便湧進了那枚玉佩之中。然後~她發現千里之外與雙生玉極為相似的靈力涌動,那···那是離塵的身影。
想來自己所有行動還是在他的監視之中,一氣之下,封住了雙生玉。
是以這邊離塵失去了明月的所有線索,而仙界有急急找回自己,萬念俱灰的離塵回到仙界之後,漸漸也快忘卻了這段可望不可求的姻緣。
數百年之後,天界祥雲環繞,朝別人一打聽,原是凡界有一修士成功度過天劫得道成仙,正在紫宵寶殿受勛呢。
離塵自是不感興趣,從某日起,他就已經看不起那些人間修士了,具體是為何他就已經忘了,回到府邸之中,又是吃喝遊樂的一天。
可第二日醒來,自己卻身在庭院之中,面前一衣女仙,看上去挺熟悉的可就是想不起來。女子手執一枚玉佩,冰冷說道:「你我府邸相鄰,我來看看。」
離塵立馬清醒,自家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哪來的鄰居?出門一看,果真!自家一旁不知何時屹立了一座大殿,只見門匾上鎏金大字:明月閣。
是,這折子戲的故事如上,先不說仙凡有別,仙人下凡本就不可能這些統統不提,就那離塵回到仙界之後,為何會忘了明月呢?要真是愛她數百年就難道足以忘卻嗎?而那明月也是,既然都已經拒絕離塵為何還要去找他呢?
當然,那在仙界好生待着的雙生玉又怎生到了凡界?嗯?
不過,這毫無邏輯的故事當中確實提出了一點,那就是雙生玉的用處!雙生玉確實能提供靈力,還能作為確定另一所持的人的方位,也確實是封印之後便毫無用處。
可能因為其屬性一陰一陽需要一男一女相持便讓人們產生如上毫無邏輯的故事吧。
梅安當然看重的不是那纏綿悱惻哦不應該是毫無裏頭的故事設定,而是看重了那實際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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