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說的實在是瀟灑,說完就走,留下一臉呆愣的劉元青。
這邊臨淵的氣消得差不多了,想着李伯顏,不管怎麼說,李伯顏是一定要收拾的。和臨淵商量一下。
找了一圈,最後終於在二樓的雅間找到臨淵。感情自己這邊氣成河豚,他這邊還在快意瀟灑啊,還給自己減了一點好感度,實在是囂張啊。
梅安一屁股坐在他對面,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問道:
「李家的事是怎麼弄的,還想瞞我?」
臨淵抬眸在梅安頭上看了看,卻沒有看見自己想要看的東西,問道:
「杏花簪?」
杏花簪?剛剛生氣就沒有帶了,怎麼了,還想轉移話題。
「李獻玉的事情怎麼解決的?」
「杏花簪呢?」
梅安犯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扔了。」
話音剛落,梅安便感覺自己被臨淵死死的盯着,打擾了,大佬始終是大佬。立馬狗腿到:
「開玩笑,怎麼捨得扔啊,我放在屋裏了。」
聽到這句話,臨淵的臉色才算是好了一點。
「李獻玉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收拾收拾,明日便走。」
「去哪兒?」
「束言門。」
束言門?之前慕伶兒偷人家禁術的地方?那自己前去不就是送人頭嗎?但是現在自己用着失憶的梗,也不好表現在臉上。
「束言門是什麼東西?修仙的嗎?你要讓我走後門?」
臨淵站起身來,望着窗外,神情凝重,本想速度的將慕伶兒帶回去封印,卻不想在此刻居然還出了這麼多的岔子。
「要事。」
見他不理自己,梅安打了個哈哈,說出去轉一圈,就溜之大吉。
李伯顏,今兒個不好好捶你,我還就不姓梅了。
憑着記憶走了好幾個巷口,最後終於回到原先得地方。正要衝進那寬敞的大門,卻在離大門十米的地方剎住了腳。
自己就這樣進去,那要是李伯顏被自己揍慘了,那豈不是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自己?還這是一個小機靈鬼兒。於是就圍着高高修葺的圍牆走了一圈,最後在相對較矮的地方,輕輕的縱身一躍,便十分輕巧的落進了院內,而之前還是鮮少有男丁的李府,此刻人卻更少了。
想起劉元青所說的,多半是臨淵將院內的陣法破壞掉,並且將林妙妗封印了的原因。
人少,所以也就不用擔心自己被看到,找了一炷香的時間也沒有找到。
之前院子是挺大的,但是自己熟悉的確始終是之前自己走的那一條路線。對於這塊地圖還真的不是很了解。
正在焦頭爛額之際,卻聽見一群男人嘻嘻哈哈的笑聲。
梅安感覺縱身躍上屋脊,雖說自己現在還不能夠御風而行,但是對於不是很高的屋頂,自然是不再話下,小心翼翼的趴在屋頂,悄悄地往下打量着。
果然是一群男人,而且還是當初看不起李獻玉的那群男人,不過三四個,但是行走間卻總是一種很猥瑣的感覺。
其中一個粗布為首的那個男人說道:
「胡斯,你說我們這麼做,二小姐不會告我們的狀吧。」
為首的那位男子,摸了摸臉,一張口也沒什麼好話:
「她哪有那本事,再者說你覺得一個已經沒有了處子之身的女人,誰能證明她的清白。那李老爺最近愁的頭髮都白了,哪有閒心管她的事啊,還不如我們高興高興。」
一時間旁人也迎合到:「說的對,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胡斯拍了怕那名瘦弱的男子的肩頭,誇獎道:
「小子沒看出來,你肚子還有點墨水,我給你說啊,你二小姐,細皮嫩肉的,那肌膚啊,那摸上去啊肯定就跟絲綢一樣滑順!」
……
梅安實在是聽不下去,她只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口中一酸,竟然有些想吐出來。身上還不斷的往外冒着細汗,風一吹,就感覺到,入骨的寒冷。回過神來,梅安竟然看見自己將一瓦青磚給捏成粉末狀!
讓她止不住的問自己:這些人,是人嗎?
說是畜生也不為過吧!落井下石,衣冠禽獸!她活到現在,見過很多三觀不正的人,但是此刻竟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這世界上,到底怎樣才算公平!
在梅安的眼裏,這一切竟然同時放大,耳邊不斷的傳來一聲聲的女聲。
「殺了他們吧,這些渣滓,不配活在世間。」
「殺了吧,要是你怕,就讓我來。」
「世界上最沒用的就是善心,殺了他們!」
……
這聲音帶着別樣的魔力,聲聲的蠱惑着梅安。讓梅安險些就要衝下去,心中有了一絲絲的畏懼,因為這樣的聲音,和她的別無差距,急忙呼喚小知。
【親愛的宿主,請問你又是怎麼了】
小知有些不耐煩,顯然對於這個都是宿主有些不滿意。
梅安還沉浸在剛剛的恐懼之中,一聽到小知的聲音,感覺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帶着一絲哭腔問道:
「小知,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啊?你告訴我,我還有救嗎?」
自己這幾天,覺都不睡,滿腦子想的都是修仙,是不是進度太快了,操之過急導致走火入魔了,電視上都是這麼寫的,完了完了,自己又心魔了。
這尼瑪還怎麼玩啊!
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小知十分無語,嫌棄道:
【就你那麼慢的進度,你還好意思說走火入魔,要是這都能走火入魔,那入魔的條件也太低了。】
「那我剛剛還聽到自己說的話。」
【那是慕伶兒的殘識,你只要忽視掉就好了,你可別想電視劇裏面一樣,還真跟着她說的走了哈】
聽到小知的解釋,梅安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輕輕一躍,拍拍手掌以及身上的灰塵,滿不在乎的說:
「ojbk,我去收拾那幾個人了,你可以溜了。」
既然不是走火入魔,那就好。怕的就是走火入魔,然後臨淵一個技能就讓自己涼涼。
心中不由得埋怨起慕伶兒來,慕伶兒你還想嘎哈,還想跟我搶身體?我可是女主角好嗎?金手指可不是開玩笑的,您老就安歇吧。你的夙願,我幫你完成。等我完成了任務你愛咋折騰就砸折騰。
前面的幾人還未走遠,梅安小心翼翼的跟在幾人身後,彎彎繞繞走過好一會兒,才算是走到所謂的柴房。
這個柴房,雖說名為柴房,卻也是一個單獨的小院落,只不過,看起來要舊一些,小屋外面堆着劈好了的柴禾,又需要的人進來抱走就是了,而柴房後面的院子就是廚房,此刻雖說是下午,但是卻已經燃起了炊煙。
幾人一臉奸笑的開了門,為首的那人往裏面看了一眼,隨後半個身子鑽了進去,讓其他的人先進去,又警惕的看了看外面,見沒有來人,又關上了房門。
梅安這才從牆後走了出來,四處瞅瞅,最終在角落看見一塊長着青苔的磚石,梅安撿起來,勾唇一笑。
來來來,爸爸教你重新做人。
手拿板磚,站在門口,就聽見裏面嗚嗚咽咽的哭聲,梅安一拂袖,裏面的門閂應聲而落。快步走進去,卻見一堆的柴禾裏面還有一間屋子,而哭聲就是裏面傳出來的。
梅安將身後的秀髮咬在嘴裏,這樣也不容易看清自己的臉,走到裏屋,只見幾個男人正將李獻玉按在地上,準備脫去衣衫,而李獻玉的嘴裏卻被堵着一團麻布。
見到這樣的場面,梅安氣急,幾人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衝上去就是一人一個板磚。幾人還來不及回首,就已經被砸暈在地。
梅安急忙過去將李獻玉抱在懷裏,她的臉上滿是灰塵,她覺得除了一個擁抱,好像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
李獻玉周身冰冷異常,儘管身體還在不停的哆嗦着,但是她的語氣確實十分的冷靜,這讓梅安心中感到一絲絲的慌亂。
「為什麼……」
李獻玉問道,梅安陷入沉思,為什麼,所以呢,因為他父親的不公平?因為李伯顏的厚顏無恥?還是什麼?
原有實在是太多,梅安也不好回答,她也不想再她傷口上撒鹽,一個古代的女子,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貞操,在她的意識中,自己哪裏會失真呢?
梅安也不敢多嘴,只是將林妙妗上身的事情說了一遍,至於其他也不敢多言。
該狠的人實在是太多,這也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該承受的。
李獻玉滿臉驚恐,此刻的她早已經失去了大家閨秀的矜持,她抓住梅安的手,一雙漂亮的眼裏滿是血絲,看樣子,她也是沒有好好休息過。梅安手氣手落,在她脖子上一砍,李獻玉就已經乖乖的倒在了梅安的懷裏。
而梅安這才開始檢查,臨淵到底是怎麼做的,而李翰薛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她也確實想知道。
只見李獻玉後背上,多了一團淡淡的光澤,這光,別人自然是看不見,但是修仙之人,確實能夠輕易地看見,這是梓潼宮的封印!
乃是用戾氣極大的劍陣將其鎮壓,只要佈陣的人在,那這個陣法自然也就還在。看樣子已經將林妙妗的靈魂鎮壓住了,所以李府的氣運斷了,這才又回到以前。
梅安左手輕輕按壓在李獻玉的額頭上,這邊微微閉上眼睛,剛好升級了天賦,自己應該可以看見林妙妗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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