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花妖嬈竟是被寧風息一招間就取了性命,白悠嚇得渾身發抖。
煞氣消失了,白悠嚇得渾身發軟,癱在了地上。
「寧總督,求求你,放過我。」
話語未落,白悠身上佛珠一收,求饒聲被哀嚎代替,她的脊梁骨,竟是生生被佛珠箍斷了。
白悠臉上汗水如豆,不斷落下。
她如同一灘爛泥,癱在了地上。
「寧總督,我是被迫的……」
白悠嚇得肝膽欲裂。
眼前的寧風息,很是可怕。
他平日不苟言笑,可卻也絕不像是今日這般,下手果絕。
白悠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她根本不敢設計長山武院的那幾人。
「好一句被迫的,白悠,你的手,難道也是被迫的?」
寧風息說話間,白悠的右手,消失了。
她的右手本就是花妖嬈用了鬼力替她重新鑄就的,如今花妖嬈死了,白悠的右手也就消失了。
「你身為玄天宗弟子,卻勾結邪魔,妖言惑眾,正道留你不得。」
寧風息口中念念有詞,那一串佛珠上,那一顆形如紅瑪瑙的佛珠,如同烙鐵般,拼命燃燒了起來。
白悠慘叫連連。
一道火焰,從佛珠里鑽了出來,寧風息竟是直接想將其誅殺。
「寧總督手下留情。」
說話之時,忽聽到一聲清潤的男音。
白悠聽到了那聲音,眼中的絕望被狂喜代替。
她連滾帶爬,想要爬起來。
「司空燃,救我。」
就見一道白光閃爍,白衣翩然的司空燃現了身。
司空燃看了白悠的模樣,微一蹙眉。
他看向了寧風息。
寧風息卻是不為所動。
司空燃翻手,手中一柄玉扇快如迅閃,白光閃過,朝着白悠身上的佛珠斬去。
可那佛珠上,一顆棕黃色的佛珠一顫,玉扇撞上了佛珠,頓時清音鳴唱。
司空燃的玉扇看似脆弱,可沒想到,竟能和七彩佛珠這等寶物相抗衡。
只是兩寶器相撞,兩力各不相讓,白悠被困在其中,深受其害,只覺得五臟六腑被狠狠撞了一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那一道玉扇之力,竟是直接作用在了白悠身上。
可七彩佛珠也是光芒一黯。
司空燃手一揚,玉扇收了回來。
寧風息眉毛揚了揚,他一揮手,七彩佛珠再度回了他的手。
「悠兒。」
司空燃攙起了白悠,見了白悠沒有半分血色的臉,他嘆了一聲。
「悠兒,你這又是何苦?」
「司空燃,救我,救我。寧風息要殺我。」
白悠嚇得花容慘澹,躲在司空燃身後。
「玄武之力?」
寧風息倒也有點意外。
玄天宗的這位高足,他也是略有耳聞,沒想到,對方的實力如此不俗。
「寧總督好眼力。不知悠兒做錯了什麼,寧總督要痛下殺手。她雖然眼下受聘於太常聖院,好歹也是我玄天宗的弟子。」
司空燃和寧風息,兩人雖然都是年少成名。
只是寧風息成名比司空燃早了數年,兩人雖然都聽說過對方,可正式碰面,卻是第一次,不曾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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