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一切皆有可能。這一點,從辛霖跳出黑暗組織的那一天其,就是辛霖不二的生存法則。
她五脈俱廢又如何,她能修靈。
他司空燃是百里挑一的玄武者,她是千里無一的靈者。
司空燃,今日,你對我棄之如破履,他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辛霖稍作喘息,恢復了一些餘力,也不知是不是司空燃知會過,玄天宗的弟子沒有再進洞。
那口古棺自煞蛇消失後,就一直安安靜靜。
辛霖見它沒有惹出什麼么蛾子,索性不理會它。
洞內的陰煞已經被清剿一空,辛霖用了桃木劍挖出阿飄的腦袋。
埋在地下多年,阿飄的頭顱早已化為一個骷髏頭,與其一起挖出來的還有那本《五靈引》。
時間緊迫,辛霖只得隨意翻了翻,先揣入懷中。
「阿飄,鬼窟之事已了,你要不要與我一同離開落陰山,這裏被玄天宗盯上了,你早晚會被發現。你不如一起跟我去紫霄城,屆時我幫你找個道士超度,讓你早日投胎。」
辛霖提議道,她休整片刻,發現自己體力恢復了些。
辛氏已經安葬,辛霖在黔村的事已經告一段落,她即刻打算出發,前去找楚九傾。
無頭阿飄一陣感動,沒想到,辛霖還會記掛着它。
辛霖說的話也在理,鬼窟經此一役,這裏的陰煞之氣都已經消失,不利於阿飄生活,它是打算隨辛霖離開,只是身後那口古棺……
可不等阿飄回答,一個奚落無比的聲音,驟然傳來。
「可惜,你哪裏都去不了了。」
辛霖一驚,卻見鬼窟的另一邊,一男一女走了出來。
男的,是玄天宗的那名白須老者,至於那女子白衣翩然,一雙美眸顧盼生輝,雖是年紀不大卻一副風流嬌俏的模樣,正是去而復返的白悠。
白悠亭亭玉立,嬌美的臉上,還帶着幾分慍色。
「白師侄,我早就說過,司空那小子生具桃花煞,是個多情種,他果然沒痛下殺手。」
白須長者見了一地的陰煞,一陣肉疼。
看招式,陰煞都是司空燃殺的。
這小子,要麼是深藏不露,要麼就是天賦驚人。
他的陰煞,煉了數年,被他一夜之間全都給剷除了。
才剛入宗,就這麼膽大妄為,以後豈不是要無法無天了。
「司空師兄太過重感情,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對着小蹄子手下留情。此女不除,必成後患。他不方便出手,就由我代勞好了。」
白悠說罷,刻意擺弄了下手,卻見其纖纖玉指上,戴着辛霖家傳的玄武戒指。
辛霖眼微微眯起,口中默念其靈訣來。
只是靈訣沒有發揮半分作用,她依舊留在鬼窟。
「白師侄,你怕是要看走眼了,這鄉野女子是名靈者。好在,我早在洞內設下禁制,否則剛才她就已經逃脫了。」
白須老者長眉抖了抖,頗有些意外看向辛霖。
雖然靈根很微弱,可對方身上的確有些靈力波動。
武者百里挑一,靈者千里無一。
白悠一驚,看向辛霖的眼神再變了變,殺意又濃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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