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喬新月是着急想看他的傷,就伸手先解開領口的扣子,然後是下面的,露出裏面穿着的白色襯衫來。
「我幫你。」喬新月嫌棄他慢,主動過去,伸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岳謹言坐着,她站着。
削蔥似的手指,嫻熟的觸碰到他襯衣的扣子解開,一顆又一顆,來自她手指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傳遞到他身上。
岳謹言抬頭,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曲線玲瓏的身體近在眼前,胸口的豐滿更是近在咫尺,帶着熟悉又香甜的少女體香。
猶如一股氣流,包圍着他且無從突圍。
讓他不自覺的吞咽了口口水,手指緊握了起來。
心中默念,我不是禽獸!
我不是禽獸!
「左邊還是右邊來着?」
喬新月打開他的襯衫,看到的是他強健有力的胸肌和肩膀,沒有立刻看到傷的地方,就問了起來。
岳謹言的頭偏向右側,喬新月就朝着他右邊肩膀看,發現前面看着挺好的沒有傷處,應該是傷在肩膀後面的位置了,就下意識地拉過岳謹言的身體,傾身看向後面,胸前的一對小白兔冷不丁貼在岳謹言俊逸的臉上。
跟早上一樣的軟軟,肉肉的。
岳謹言喉結滾動,手指握得更緊,甚至屏住了呼吸。
他真不是禽獸!
卻沒注意到辦公室後面的門縫裏,一雙眼睛正在偷偷地,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們,看到他們兩個身體糾纏到了一塊,馬上要的,連忙推門而入,「小月月,小月月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小月月!」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兩個人都是一跳,喬新月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岳謹言的腿上,岳謹言下意識的抱住她,兩個人的姿勢更加曖昧。
夏安邦只覺得沒眼看,捂住眼睛背過身去,「臭流氓還不趕緊穿上衣服,我家小月月才幾歲啊,你竟然就跟她做這種事情,真是枉你是個軍人!」
岳謹言沒來由地被一頓臭罵,火大的很,一張臉瞬間鐵青。
怎麼,他今天看着,真的就那麼像禽獸嗎?
喬新月也是服了,今天這情況怎麼就…這麼亂呢?「小舅舅你說什麼呢?」
「小月月你快下來,離他遠點。」夏安邦着急的喊着,仍是不敢看,別看他是喬新月的舅舅,但其實在情愛這方面他也還沒深入體會過的。
實在羞澀。
喬新月看着岳謹言越發鐵青的臉色,真是服了自己的小舅舅了,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死岳謹言了好麼?
畢竟剛才就一個鄧城,可是差點讓他大開殺戒了。
「小舅舅你不能胡說,我跟謹言根本就不是想要那啥。」
「真的?」夏安邦放下手回頭,看到喬新月還在岳謹言的腿上坐着,立馬就又蒙上眼睛,着急的要命,「小月月,小月月啊,要真不是,他,他能脫衣服嗎,你,你剛才還幫着…小月月,你是個女孩子,姑娘家家的不能這樣…而且這還青天白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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