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邦想說喬新月,又怕說重了讓喬新月難堪,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喬新月現在的年紀正是少不更事的,這岳謹言看着是個成年人了,年長喬新月許多,這要哄着喬新月做什麼,她也都會做的吧?
畢竟也不懂。
這孩子啊
「小月月你下來沒有啊?趕緊讓他穿上衣服,這要讓其他人撞見像什麼話?」
更重要的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壞了喬新月的名節就糟了。
反正他是舅舅是不會說出去的。
「小月月你到底下來沒有啊。」夏安邦簡直要急死了,捂着眼睛也不敢回頭,突然肩膀就被人給拍了一下,他回頭看到了喬新月。
「小舅舅,你真的誤會了,我剛才讓謹言脫衣服是要看他的傷,你,你思想純潔那麼一點點好不好?」
「傷,他受傷了?他受傷了不是應該去醫院找醫生嗎,讓你幫他看做什麼,你又不是醫生。」在夏安邦看來,岳謹言可能就是故意的,看傷事假想跟喬新月做點什麼才是真的。
自己的動機被人懷疑成這樣,岳謹言的眼神已經冷冽如刀,想要殺人的地步了,但他必須控制住怒火,不能像對待鄧城那樣對待這個初次見面的,喬新月的小舅舅。
只是周身的氣場猶如橫掃千軍一般的霸氣,容不得任何質疑。
淡然開口,黑眸冷漠如冰,「既然你是新月的小舅舅,我也應該尊稱你一聲小舅舅,但是剛才,我跟新月真不是要做你想的那種事情。」
在這樣強悍的氣場面前,夏安邦周身被一股寒意包裹着,手腳莫名想要發抖好麼?
注意到岳謹言冷的可怕的臉色,喬新月真的為夏安邦的智商擔心起來了。
夏安邦瞧着她一副關愛弱智的眼神,可是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傷害,心想不能就這樣被岳謹言給嚇到了吧,昂首挺胸起來卻也有幾分顯得勉強,「真的,不是要做那種事?」
喬新月點頭如搗蒜,岳謹言更是一臉嚴肅,不容懷疑。
夏安邦臉上突然有點火辣辣的,看着喬新月,「你真的是要幫他看傷?」
「當然啊,就是你突然進來就還沒來得及」
「那,那就不要看了,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時間長了對你一個女孩子聲譽不好,他既然有傷就讓他上醫院去」
「才不要,這不是小舅舅你在呢嗎,我就更應該好好看看了,嚴重的話再去醫院。」喬新月說着就繞過椅子到岳謹言身後去了。
岳謹言剛才脫下的衣服還沒有穿上,因為夏安邦突然出現,他要是穿上反而顯得心虛沒事變有事了,這會兒喬新月到後面去也不知道會看到什麼,畢竟傷在後面,他其實自己不照鏡子也都看不見。
喬新月看到他後背的時候整個都呆了,夏安邦更是發出了驚呼,「天!」
這哪裏是男人背啊,根本是一片滿目瘡痍的地方。
上上下下沒有一片好肉,全是傷疤。
橫着的,豎着的,斜着的,長的,短的,寬的,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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