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討厭啊,這樣的法也知道,肯定沒幹好事,也不是個好人」。蔣玉蝶賴在丁長生的懷裏說道。
「我的壞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等會讓你都領略領略,十八般玩法都和你操練一遍怎麼樣」。丁長生壞壞的將手伸進了蔣玉蝶的家居服。
就在那滿滿一把握住時,蔣玉蝶本能的閉上了眼睛,鼻息之處開始變得沉重,丁長生微笑了一下,攔腰抱起蔣玉蝶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石愛國也沒有想到梁文祥會這麼快見自己,當丁長生早晨過來和他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向石愛國匯報了這件事。
「嗯,今晚安排在哪裏?」石愛國問道。
「這個還不清楚,到時候喬主任會通知我的,我再向您匯報吧」。
「嗯,我知道了,哎,對了,還有件事,秘書長和我說他已經讓你考慮了,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石愛國問道。
「什麼事?秘書長沒告訴我啊?」丁長生有點迷糊,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沒想出來到底什麼事。
「開發區的問題你是怎麼考慮的?」石愛國見丁長生裝傻,於是直接點了他。
「噢,書記,你說的這件事啊,我那天就和秘書長說了,我沒那個能力,我還年輕,好多人都盯着開發區的位置呢,再說了,陳哥也在那裏,我要是再去了,恐怕是有人說你任人唯親了」。丁長生對石愛國說道。
「先不要說這些,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鍛煉自己的好機會,你的履歷上雖然很雜,乾的也不錯的,但是就是缺少挑大樑的履歷,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開發區已經爛的不能再爛了,你去了還能再爛嗎?」石愛國說道。
本來石愛國沒有考慮讓丁長生去開發區,但是現在不得不這樣做,原因就在梁文祥和楊鳳棲,楊鳳棲和丁長生是比較熟的朋友,而且湖州也不是爛的沒有一點投資價值,這是一個原因,既然楊鳳棲來中南省是為了給梁文祥站台,那麼在湖州投資也是投資,在江都投資也是投資,都是中南省的範圍,投在哪裏都是給梁文祥爭臉,沒有地域區別。
對於丁長生的使用,石愛國本身也認為丁長生需要在某個單位沉澱一下,這樣下去只能是拔苗助長,作為一個政府官員,雖然能力是一方面的,但是心性更重要,不到一定的年齡,是沒有那個心性的,這才是石愛國最擔心的地方。
「書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干不好辜負了您的信任,所以不是不敢,是擔心,書記,我早就說過,只要是您讓我干,我盡力去干,干不好那是我能力不行,可是這也給您丟人了不是?」丁長生斟酌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丟不丟人那是我的事,我害怕丟人嗎,我就是問你敢不敢幹」。石愛國一旦認準了這件事,就不給丁長生猶豫的機會。
「書記,我聽你的,可是我還是擔心,我怕我沒有掌控這麼大一個局面的能力,但是你要是再給我頭上戴個緊箍咒,我怕會發生矛盾,所以這也是一個很糾結的問題」。丁長生說道。
「這你不用擔心,市里會考慮的,我看,這個培訓班是針對公安系統的,你既然要到開發區,就不要再參與了,我回頭和公安廳說一下,你撤出來吧」。石愛國說道。
「我這裏沒問題,但是我參加這培訓班就是被人變相趕出湖州的,恐怕公安廳那邊……」雖然這正是丁長生巴不得的事,但是想到自己是怎麼出來的,所以還是很擔心的提醒了石愛國一句。
「這件事我知道了,但是你還是湖州的幹部,不是公安廳的,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去和齊廳長說」。石愛國擺擺手說道。
丁長生和石愛國以及陶成軍一起吃完早餐,石愛國繼續去開會,將石愛國送出門之後,丁長生和陶成軍又回到了療養院的房間裏。
「哎呦,秘書長,你這次算是把我害苦了,我們湖州的開發區過了次水,那簡直就是不毛之地啊,我聽說現在高新區很多的幹部都要調走呢,你把我塞進去,這下我完了」。丁長生和秘書長陶成軍的關係可以說是亦師亦友,有時候開開玩笑反而是能增加彼此的感情。
「長生啊,你太悲觀了,那裏越是爛,你去了就越容易出成績,而且楚市長已經在到處招商引資了,到時候如果有投資的,還不是落到開發區嗎,只要到了你的盤子裏,那不都是菜嗎?」陶成軍點撥道。
「秘書長,你太樂觀了,我聽說這次楚市長去招商引資,根本沒得選擇,撿到籃子裏都是菜,我聽說引來了不少的污染企業,都是沿海地區淘汰的,就這,人家還看不上我們這裏的投資環境呢,你說這事怎麼辦,我也變不出來錢啊」。丁長生繼續抱怨道。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可告訴你,丁長生,在其位謀其政這只是基本要求,不但要謀其政,還得謀好,既然離開會結束還有不少天呢,我看你倒是可以在省城看看有沒有願意到我們那裏投資的商人,反正你也不用去上培訓班了,怎麼樣?」
「唉,我覺得到了開發區,肯定是一場惡仗,我還是趁這個機會歇歇吧,怕是到了開發區連休息的時間都沒了」。
「隨你,但是我可告訴你,既然書記點了你的將,就得干出個樣子來,不能丟了書記的臉,否則的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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