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傾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他的身上也滿是傷口,只是跟寧意比起來,他至少能說話還能動罷了:「傾淵的手下是帶着傾淵戰器來的。」
這一句話讓帝璽的心狠狠調了一下:「他們帶了多少?」
&了雙色笛和沒有找到的通天鞭之外,其他傾淵戰器,只要不是在我們手上的,全都帶來了。」
帝璽一聽,狠狠瞪了一眼後傾:「我們手上不就只有一個雙色笛麼?」
&羽的手上還保存了兩個傾淵戰器,只是暫時交給了妖王彌姜保管,還有冥王。她手上還有一個。」後傾說着,嘔出了一口鮮血:「南門內還算安全,他們暫時攻入不進來。」
&般若呢?」帝璽四處看了看,才發現,除卻阿意和後傾之外,般若居然不見了。
&若失手被抓,不過他應該不會有事,畢竟他這個造物靈跟一般人不太一樣。」後傾說着,苦笑了一下:「阿鸞,你難道不需要關心一下我麼?」
帝璽聞言,嘆了一口氣:「你能說話能動,看起來好得很,也就是一點兒外傷,多修養一陣也就沒事兒了。來,過來搭把手,幫我吧阿意扛進去。」
後傾沒想到帝璽看自己居然能看的這麼清楚,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要是受重傷的人是我,阿鸞你是不是也就會對我這麼好了?」
&什麼話呀?快幫忙。」帝璽被後傾的話給逗得忍不住打了一下後傾,後傾被帝璽一推,頓時哎呦哎呦叫了起來,帝璽聽他叫的悽厲,真的以為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可是還沒碰到他,卻聽到後傾又吃吃笑了起來:「我的確只是受了不輕的外傷罷了,沒事,這個小娃娃,也來幫個幫,把人帶進去。」
柳兒道了一聲好,跟着帝璽和後傾他們將寧意扛了進去。
帝璽小心翼翼牽着寧意的手,生怕寧意會因為傷勢過重徹底暈過去,因此,一路上,她一直在呼喚着寧意的名字,然而喊着喊着,她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一緊,隨後,她聽到一個有些痛苦的聲音從寧意的口中傳來,這個聲音說:「阿璽……阿璽……別怕。」
只是這聊聊四個字,卻讓帝璽的身子像是過了電一樣,突然便停在了原地,連路都走不動了。
她猛然抬頭看着後傾,眼底涌動着說不出的情緒:「你告訴我,後傾,你告訴我,剛才阿意喊我什麼?他喊我……阿璽?」
後傾咳咳了兩聲:「有麼?我怎麼沒聽到寧公子喊你?」
&別顧左右而言他,剛才他明明喊我阿璽了,阿意怎麼會喊我阿璽?而且還是用這樣的口吻?」
帝璽的問題格外犀利,後傾聽了,無卻垂下了眼眸:「或許是你聽錯了呢?」
&可能。」帝璽非常肯定地搖了搖頭:「我絕對不會聽錯,阿意為什麼會喊我阿璽?你給我一個解釋,啊?給我一個解釋。」
&為什麼會這麼喊你你該去問她,阿鸞,你問我又有什麼用?我不是寧公子。」後傾被帝璽追問地沒有辦法,連言辭都有些激烈了起來。
帝璽一愣,隨後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啊……是啊,他不是你,我問你有什麼用?」
&鸞……」帝璽的語氣一頹喪下來,後傾反而有些擔心了:「阿鸞,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我看你的狀態不是太好。」
帝璽擺擺手,卻像是完全沒有停進去後傾的話一樣:「後傾,你們是不是一直有什麼事瞞住我?阿意他,其實根本就不是阿意,對麼?」
後傾的笑容有些難看:「你在說什麼?阿鸞,我們什麼時候騙過你?」
帝璽一把抓住了後傾的手,一字一句說道:「阿意是不是蘇卿離?你老師告訴我,到底是不是?」
蘇卿離喊她的口吻,就算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忘不掉,她能確定,當阿意喊出阿璽兩個字的時候,那口吻像是誰。
除了蘇卿離,帝璽不信有人能用這樣的口吻來呼喚她,眼前的後傾卻說這人不是蘇卿離,她怎麼能相信?
後傾低下頭,沒有回答帝璽的回答。
帝璽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好,既然你不說,我就用藏靈匕來試試,藏靈匕是屬於蘇卿離的,他的魂魄一定認得他。」
帝璽說着,便從懷裏摸出了藏靈匕,然而,當她吧藏靈匕抓在手上,卻又聽到了一聲阿璽。
帝璽的手一抖,藏靈匕竟是應聲而洛,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回眸,一動不動盯着被柳兒攙扶着的寧意,眼裏的情緒簡直就像是萬茜星辰在流連一樣:「是你,蘇卿離,是你對不對?我就知道是你。」
寧意的語氣非常虛弱,大概是因為他身受重傷的緣故。
他伸出血淋淋的手,輕輕撫上了帝璽的臉頰:「別哭了,我沒事。」
&什麼?為什麼你明明已經醒過來了,卻不告訴我?還有,你是蘇卿離,那那個人是誰?」
帝璽只覺得有無數問題想要蘇卿離,可是蘇卿離卻擺擺手,咳咳了兩聲說道:「阿璽,你聽我說,寧公子的身體……我暫時借來了。」
&說什麼?」帝璽蹙眉:「阿意不是你?」
蘇卿離笑了笑,那笑容虛弱至極:「我的肉身被傾淵的手下佔據,只能暫時衣服在寧公子的身上,你會覺得寧公子有些想我,這不奇怪。」蘇卿離的話非常震懾心扉,最起碼,帝璽被蘇卿離給嚇到了。
&你的意思是,那個蘇卿離的確是你,可只是肉身是屬於你的,是這樣麼?」
&非如此,我怎麼能忍心這麼長時間不與你相認?」蘇卿離說着,語氣越發溫柔了起來:「我這回既然跟你實話實說了,你便別擔心了,先替寧公子療傷,若是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對對我,這就去找鯉姐姐,後傾,你幫我照顧好蘇卿離和阿意,我這就去找人幫忙。」
帝璽就像是個六神無主的人一樣,說着,便急急切切地跑了。
後傾眼見着帝璽離開,這才將插入地裏面的藏靈匕給拿了起來,遞給了寧意:「你這又是何必?何必非要騙她?既然你都失口了,所幸坦誠相告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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