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這個酒吧就成了他的家,喝醉了就在包間睡,醒了又繼續喝,如果身體有需要,他還就地解決,隨便拉一個女的,就在包間裏把對方辦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酒吧老闆看他出手大方,也沒多去阻擋。
耀喆失去聯繫好幾天了,汪淋都快急瘋了。沒辦法她只好請私家偵探幫她找人,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很快私家偵探就把耀喆的落腳點告訴了汪淋。
汪淋收到消息,瘋了似的往酒吧趕。自從他跟了耀喆從良之後,這種曾經天天光顧的地方,她就再也沒來過了,到了門口她還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一咬牙走了進去。
一進門,那震的人心跳加速的音樂就飄進了她的耳朵,憑着她誘人的外邊,瞬間就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
「噓噓……」
雖然音樂聲很大,但汪淋還是能聽得清楚,是那些男人在向她吹口哨。
汪淋一邊四處張望,找尋耀喆的身影,一邊不自在的躲開一個個靠上來的男人。
「美女,能不能請你喝杯酒啊?」一個外邊看起來很紳士的男人,手裏端着兩杯酒,遞了一杯到汪淋眼前。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我是來找人的。」汪淋在心裏喃喃到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種地方的男人怎麼都這麼煩人。
剛出狼窩又入虎穴,汪淋還不容易拒絕了那個老男人,結果沒走兩步,又湊來一個男人,看樣子喝得有些醉了,「小騷貨,多少錢一晚啊?」
把汪淋給氣得,差點連心臟都給氣炸了,她一巴掌給那人甩過去,「滾開,老娘是你用不起的名牌。」
那男人或許是喝醉了,重心不怎麼穩,被汪淋這一巴掌掀翻在地。還沒等那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汪淋已經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汪淋四處尋找了一番,還是沒有找到耀喆的身影,她拿着手機里的照片,跑到調酒台前,去問那裏的調酒師,「你好,請問有見過這個人嗎?」當然汪淋也很熟悉這裏的規則,她遞了幾張一百的鈔票到那調酒師手裏。
「這人啊!現在是這裏的紅人,沒有誰不認識的。」
「那你能告訴我,在哪裏能找到他嗎?」
「如果沒在舞池裏,那現在應該就在國色天香那間包房裏。」
「好的,謝謝!」
汪淋開始一間一間的去找,尋找那個門口掛着「國色天香」牌子的包房。當她找到那間包房,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你誰啊?神經病嗎?沒看見我們正在happy嗎?還不滾。」一屋穿得極其暴露的女人,其中一個坐在耀喆身上的女人,小褲褲已經脫到了膝蓋,上身只穿了件小得可憐的內衣,看到汪淋進來,她並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厲聲對汪淋咆哮到。
耀喆躺在沙發上,一副欲生欲死的表情,顯然在她來之前,這兩人是在做最原始的運動。
「停下來幹什麼?繼續啊!」身上這個女人突然停止運行,耀喆有些不悅,不耐煩的說到。
「肖耀喆。」汪淋大吼一聲,耀喆轉過眼,用迷迷糊糊的眼神瞄了一眼汪淋,繼續轉過臉去,拍打了一下身上女人的屁股,示意她不要理汪淋,繼續她之前的運動。
「滾,都給我滾。」汪淋大聲罵到。
可這些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似乎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話,把她當做透明人一樣。
她氣得暴跳如雷,拿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在桌子上一拍,提着半截碎酒瓶,指着屋裏的那堆女人罵到,「你們滾不滾?不滾是吧?再不顧我弄死你們。」
看着汪淋來真的了,這些女人才尖叫着跑出去,坐在耀喆身上的那個女人,嚇得愣在那裏不知所措。
「還不放開我老公,你想死嗎?」汪淋說着,酒瓶迅速的飛到那女人眼前,就差那麼一顆米的距離,就扎到那女人鼻子上了。
那女人慌忙從耀喆身上下來,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蕩然無存,她慌忙穿好自己的小褲褲,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跌跌撞撞的衝出門去。
耀喆好像還意猶未盡,拉起站在旁邊的汪淋就胡亂親起來,汪淋扔掉手中的酒瓶,推開瘋狂進攻的耀喆,替他穿好褲子,吃力的將他扶出門外。
「就是她,就是她……」還沒走多遠,剛才坐在耀喆身上的那個女人,帶着幾個內保趕了過來。
「放開我們的客人,你是存心來搗亂的嗎?我們不打女人,識相的就趕緊滾。」一個帶頭的內保,拿着一個短棍指着汪淋說到。
「搗亂?難道我來帶我老公回家,還要經過你們的允許嗎?還是要讓警察來幫我找人。」汪淋毫不示弱的回到。
「人家就是來找老公的,你還非說成是來搗亂的。」這般內保好像是被那女人騙過來的,有些氣憤的對躲在他身後的女人說到。「哦!原來是嫂子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嫂子你請。」
那內保恭恭敬敬的給汪淋讓出道,汪淋從包里掏出一大疊錢,一把拍到那內保的胸前,「幫我把他扶到門口的車上。」耀喆就像一隻死豬一樣壓在她身上,她有些力不從心,只好用錢來請人幫忙了。
內保把錢往兜里一揣,把耀喆扶到門口的車裏,汪淋開着車將他帶回了家。
「酒,酒,酒……」
醉得不醒人事的耀喆,嘴裏都還不停的叫着酒。
汪淋看到爛醉如泥的耀喆,看着墮落成這樣的耀喆,她心裏難受極了。她害怕耀喆又回到他爸爸公司破產時的狀態,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對自己失去了信心,把自己當做一團爛泥一樣糟蹋。
她坐地上,心裏亂極了,不,她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她得幫幫他。她猛的從地上爬起,打開電腦,開始查找一些能幫助耀喆的東西。
第二天,耀喆一醒過來,又跑去了那個酒吧。汪淋又一次像上次一樣,把他從酒吧里給拖回來。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玩着酒吧到家兩點一線的生活,汪淋真的覺得自己好累好累。
汪淋終於鼓起勇氣,找到一家比較有名的侓師事務所,向律師諮詢一下,怎樣才能幫耀喆拿到橙溪公司的股權。
「汪女士,你說的我已經大概聽明白了,你是說你哥哥剛剛和你嫂子結婚,有沒有權利得到你嫂子娘家公司的股權是吧?」一名看似經驗豐富的律師,聽了汪淋的訴說,反問到。
「是的。」汪淋着急的回到,迫不及待想聽到律師給出有用的辦法。
「你嫂子家有些什麼人嗎?公司是家族事業還是合夥企業?」
「我嫂子家現在就我嫂子和她媽媽兩個人,公司是家族事業。」
「這樣啊!那還有什麼擔心的,家族事業,早晚都是她們兩夫妻的啊!」
「那要是離婚呢?」
「這是婚前財產,估計怕是很難分到股權。」
「完了,那不是任何希望也沒有了嗎?」汪淋有些沮喪,但片刻之後,一個大膽的想法又在她身體裏萌芽,「若是我嫂子因某些原因,而離開了人世了呢?」
「這樣啊!這樣的話,根據遺產繼承法規定,在死者沒有遺書的情況下,你哥哥作為第一繼承人,是可以分得財產的,剛剛你說你嫂子還有一個媽媽,那麼你哥哥就可以和她媽媽,平分繼承財產。」
聽到律師這麼說,汪淋終於放心了,總算還不是死局,總算還有解決的辦法。
她從包里掏出這次詢問的律師費,放到桌子上,推到律師的面前,「謝謝你啊!這是你的律師費,我如果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再過來向你諮詢,那下次再見了。」起身時,她還不忘從桌子上取走一張名片。
律師把錢放到抽屜里,非常熱情的把汪淋送出門。
從律師行出來,汪淋直接就開車直奔酒吧,把耀喆又一次從酒吧里拖出來。
回到家裏,汪淋從耀喆衣服里翻出了他的手機,她用顫抖的雙手翻看着通話記錄,「橙溪,橙溪,橙溪……」她嘴裏喃喃自語到自己情敵的名字。「找到了,找到了,溪溪公主,哈哈!公主?到地獄去做你的公主吧!」汪淋諷刺的笑了一聲,眼裏充滿殺氣,她顫抖着雙手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手機那頭,傳來橙溪的聲音。
「我是汪淋。」
「汪淋?」
「哦!讓我幫你回憶一下吧!我就是那天大鬧你婚禮現場的女人,肖耀喆的女人,你先別掛電話,相信我接下來說得話,你會感興趣的。」
「要說就快點,我很忙,如果是關於那個人渣的,那我就勸你不要白費口舌了。」
「你想知道四年前,是誰綁架了你,讓你昏迷了三年六個月嗎?」
「誰?」
「如果想知道,今天下午六點,我在摩登購物大廈的天台等你,並且帶着綁架你的證據。」
「有什麼在電話里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約在摩登購物大廈。」
「來不來隨便你,我只等半個小時。」汪淋說完咚的一聲掛掉電話,若再說下去,她怕磨滅橙溪心裏那唯一的那點好奇心,反而讓橙溪不再來赴約了。掛掉電話後,她看看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耀喆,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摩登購物大廈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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