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否將一切都處理好後,找了條毯子給他蓋上,一直守到了凌晨五點。
這一晚上她幾乎沒合過眼,最後架不住沉重的眼皮,埋頭砸在了容與的手心裏。
葉知否害怕擾醒了容與,又立即打起精神抬起頭。
看到容與沒有醒,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她惺忪地目光看向容與貼着退燒貼的額頭,探過手過去摸了摸,見溫度已經褪了下去。
她吁了一口氣兒,撕開他額頭的退燒貼,撐着沙發站起來,隨手將退燒貼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離開之前,她掖了掖容與身上的被子,擔心自己離開後被子又滑落下去,讓他着了涼。
除了容與的房間後,賀女士端了一杯燕麥正往容與房間走來。
看到葉知否,賀女士頓住步子。
「夫人,先生他?」
葉知否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對她揮揮手。
「已經退燒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別去打擾他。」
「好的,我讓廚房給你煮了杯燕麥,喝點吧?」
葉知否搖搖頭,又打了一個哈欠,眼含困意的淚光。
「不用了,我要去睡覺。」
說完,葉知否轉身正想進房間,右手剛搭在門把手上,她又好像突然想起些事情,回過頭。
「對了,我今晚照顧過他的事情,不要告訴他。」
賀女士雖然很不理解葉知否的話意,但還是點頭答應。
「好的。」
葉知否轉身進了房間,滾滾慵懶地橫躺在她床上,看到葉知否進來,它眯着朦朧的睡眼,一臉懵逼地沖她『喵』了一聲。
葉知否走到床前,寵溺地撓了撓滾滾肉呼呼的大腮幫子,將它抱在懷裏,倒在床上,裹着被子就睡死過去。
第二天,葉知否醒過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左右。
她從床上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昨晚在她懷裏的滾滾,現在已經躺在了落地窗前,趴着身子,舒服地享受正午的陽光浴。
葉知否伸了一個懶腰,走過去,抱起滾滾摁在自己懷裏又揉又親,軟綿綿的貓身,他喜歡的不得了!
對滾滾一番蹂躪後,葉知否抬眼看向外面,目光落在樓下透明敞亮的陽光房裏。
那張長形餐桌上,坐着一男一女。
女的她不知道是誰,但男的她一眼就認出來是容與。
葉知否正過身子,換了個視角好的位置,定眼觀察着那個女人。
從遠處看,女人的五官輪廓只能看出個大概。
但從總體氣質來看,優雅,高貴,幹練,所有誇讚女人氣質好的詞語,她都沾了邊兒。
第二天,葉知否醒過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左右。
她從床上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昨晚在她懷裏的滾滾,現在已經躺在了落地窗前,趴着身子,舒服地享受正午的陽光浴。
葉知否伸了一個懶腰,走過去,抱起滾滾摁在自己懷裏又揉又親,軟綿綿的貓身,他喜歡的不得了!
對滾滾一番蹂躪後,葉知否抬眼看向外面,目光落在樓下透明敞亮的陽光房裏。
那張長形餐桌上,坐着一男一女。
女的她不知道是誰,但男的她一眼就認出來是容與。
葉知否正過身子,換了個視角好的位置,定眼觀察着那個女人。
從遠處看,女人的五官輪廓只能看出個大概。
但從總體氣質來看,優雅,高貴,幹練,所有誇讚女人氣質好的詞語,她都沾了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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