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否揉了揉屁股,惱怒地瞪向容與。
只見容與狹長的眼睛隙開了一條縫,睨了她一眼,又轉過臉閉上眼繼續睡。
見狀,葉知否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一聲。
撐着手肘起身,氣呼呼地抓過退燒貼並撕開。
要不是擔心國家損失一位棟樑之才,自己才懶得管他!
她重新將容與扳過來,心想,他要是再推開自己,自己就再也不管他了!
想着,啪地一下將退燒貼打在他額頭上!
葉知否一不小心將力氣用的有些重,她猛地一怔,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只見容與眉心微微皺了皺,沒有睜眼,也沒有要推開自己的意思。
葉知否心頭堪堪鬆了一口氣兒。
他應該是睡着了。
接着,葉知否起身去浴室,將干毛巾打濕後,拿到容與面前。
她湊上前,一顆一顆地解開容與的襯衣扣子,用濕毛巾輕輕擦拭着他的肌膚。
她隔着若隱若現的襯衣,看着容與線條分明的胸肌,忍不住又解開了幾顆扣子,大大方方地敞開他的衣襟。
容與不是男藝人,也不是健身教練,竟然將身材控制鍛煉的這麼好,和那些肥頭大耳的企業家大相徑庭。
其實他生了一張比男藝人還要驚艷的皮囊,卻又擁有企業家的實力。
這樣一個男人不管放在什麼地方,都會有女人願意倒貼來勾引他。
自己是防不勝防,畢竟自己當初不也是腆着臉倒貼去追他,既然自己都能將他追到手,又何況是別的女人。
想到這裏,葉知否語重心長地嘆了一聲氣。
給他擦拭期間,容與只是喉頭滾了一下,再也沒有任何異樣。
管家不是說他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嗎?
除了最開始排斥地反抗了一下,現在連脫他衣服,都沒有任何反應!
給他擦拭手時,看到他手臂上的布料破開了,還浸着血漬。
葉知否趕緊解開他的腕扣,擼起來一看,一道森然的傷口格外刺目。
葉知否眉心皺了皺,腦海里閃回今晚榮譽和蘇澤打鬥的場面。
應該是那個歲紅酒瓶將他劃傷的。
想到這裏,葉知否蹭得站起身,俯過身,撩開他額頭附近的頭髮,看到傷口粘連了一綽頭髮,已經結了血痂。
葉知否心裏有些不忍,拿過醫藥箱,翻出處理傷口的醫療用品。
一手拿着手機打着光,一手用蘸了碘伏的棉簽,輕輕將血漬擦拭乾淨,又用鑷子夾走那些碎玻璃渣滓。
她撒上藥給他包紮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
她動作一頓,猛地回頭,卻看到容與閉着眼睛,沒有醒來的跡象。
她困惑地回過頭,繼續包紮傷口。
其實她不想容與清醒過來,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為他做了這些事情,那得多膈應。
指不准明天又會將自己摁在床上,質問自己這麼做,又有什麼目的!
幫他處理頭上的傷口時,葉知否先將那一小嘬頭髮給剃了,在處理他的傷口。
好在他頭上傷口不嚴重,只是工藝品尖銳那頭劃了個小口子,所以才會導致流血。
不然,他要是有什麼好歹,自己牢飯怕是要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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