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城13科的吉恩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激鬥！師徒95（中）

    「我覺得你還是吃點東西比較好！」

    咔嗒

    一名5科的小隊長收走了關押室內的餐盤，裏面的東西一口都沒有動，天痕蜷縮在床上，從幾天前開始，天痕就沒怎麼吃東西，今天則一點食物也沒有吃。

    這裏是53區治安管理所的地下關押室，只有一個10平米的小房間，裏面設施一應俱全，可以收看電視節目，每天都有三餐提供，伙食不算差。

    天痕一口都吃不下，這名小隊長看着早已涼透的食物，看着這個少年，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關於這個少年所犯下的罪行他已經當庭認罪了，但卻因為案件存在疑點，導致案件被延期了三個月審理，到6月份才會開庭。

    案件應該不像律法廳中審判的那般簡單，所以這名少年才會一直被羈押，而且城內最有名的律師鉑爾曼接手了這名少年的案子，最近大家都在瘋傳過去突然間透露出來的一些流言，這個少年之所以殺死富豪柯默思，是因為這個少年目睹了柯默思侵犯了他的妹妹。

    「想要吃什麼，告訴我待會我給你送來。」

    這名5科的小隊長說着，天痕沒有回答，在牢房關上的瞬間，天痕顫抖着扯開了被子，眼眶紅潤，已經流不出眼淚來了，每天他都活在焦慮和痛苦中，以及深深的憤怒和憎惡中，他痛恨柯默思，同時也痛恨明明已經塵埃落定的一切，現在卻又變得撲朔迷離。

    天痕在審判前就已經想過了，30甚至40年對於自己來說是什麼，無法想像，但現如今最重要的是妹妹和父親，行事科的高層已經同意了會給與兩人幫助和照顧的，所以天痕才當庭認罪，然而現在的情況又不同了，那個城內最有名的律師鉑爾曼三天兩頭都會來找自己。

    天痕已經撐不住了，一次次面對這些東西，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需要什麼，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問着案件的情況，天痕現在只想要快點風平浪靜，讓自己的妹妹和父親能夠過上正常的日子就可以了。

    天痕也申請過和父親妹妹見面，但卻被拒絕掉了。

    「誰能救救我！」

    一陣猶如蚊子般，仿佛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細密聲音，天痕再度哽咽了起來，眼眶已經乾燥得有些發疼。

    不管再怎麼祈求，再怎麼樣始終還是只能夠這麼下去，這不是天痕想要的，他一天都不想待了。

    天痕無數次的回想過去的一切，或許自己太過於天真的，老實本分的像父親一樣，每天起早貪黑的工作，結果還是無法養活妹妹，其實很早以前是有一起工作的朋友，拉天痕一起做一些遊走在律法邊緣的工作的，但天痕最終猶豫之際還是拒絕了，因為過去自己在街道上和安格斯家的女兒妮雅鬥毆後所發生的一系列事，在天痕的眼中，行事科的人還不錯。

    所以天痕一直以來都相信父親所說的，也願意去相信，但結果卻變得越來越糟，天痕不知道哪裏走錯了，究竟哪裏不對，究竟要怎麼做才行。

    天痕已經不想去考慮這些問題了，他看了一眼時間，肚子裏什麼都沒有，他什麼也吃不下去，就好像胸口憋着什麼一般。

    漸漸的困意襲來，天痕閉上了眼睛。

    晚上10點23分

    巴萊卡靜靜的站在窗口前，俯瞰着院牆外面的燈火，塔馬伊還在和同事喝着酒，在這裏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了，巴萊卡每天都無法出去，只能夠在治安管理所規定的範圍內活動，她作為這次案件的重要證人，大部分公眾媒體都在挖掘她的存在，所以巴萊卡無法走出治安管理所。

    塔馬伊此時放下了酒杯，對面的幾個小隊長也識趣的起身打算離開，塔馬伊走到了巴萊卡的身後，輕輕的攬着她的肩頭。

    「沒事的，事情會有定論的。」

    巴萊卡嗯了一聲。

    「我不是擔心自己有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怎麼說。」

    塔馬伊也清楚，巴萊卡在擔心，因為出庭的話勢必要頂着巨大的壓力，而外界的聲音是可以淹死她的，這也是塔馬伊非常擔心的一點。

    塔馬伊已經多次向上層建議過了，下次的庭審，只讓城市裏位高權重者參與，其他的普通人士不要參與，但到現在高層都沒有任何的回應，這也是塔馬伊最為擔心的，因為巴萊卡過去的工作不光彩，這樣證詞的可信度就非常低了。

    行事科雖然找到了一些證人，但她們和巴萊卡的證詞不同，沒有巴萊卡如此的準確，顯得很模糊，在律法廳里是無法成為證據的。

    現如今巴萊卡每天都在焦慮中度過，塔馬伊只能夠全天24小時陪着她，巴萊卡的臉上也逐漸的失去了笑容。

    「我們早點休息吧，抱我。」

    巴萊卡說着，塔馬伊溫柔的抱起了她，兩人直接進入了臥室里，很快便相擁在了一起，巴萊卡很安心，因為旁邊的男人讓自己安心。

    「只要有你就沒事了。」

    塔馬伊睜着眼睛，靜靜的盯着漆黑的臥室里，他很清楚，這一次的事他也無能為力，因為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會朝着哪個方面發展。

    11點整

    城市內各地的一些聲音平息了下來，一些媒體電視台已經不再播放之前的果園計劃的節目了，那些不滿的聲音也開始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更多的人思考了起來，因為這確實是如葉春望所說的一樣，短期內是難以實現的事。

    城市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一些熱鬧的街頭，大量的行人聚集在一起，準備開始享受夜晚的生活。

    莫小懶穿着一身寬大的黑色風衣，頭髮也重新梳理打扮過，1米7的高挑身材，踩着一雙白色的長筒高跟靴，緊身風衣透着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再配上一張靚麗的臉蛋，走在人群里回頭率很高，時不時被搭訕。

    這裏是位於中層51區的一條熱鬧夜街，林立着不少夜晚的場所，莫小懶來到了一家名叫魅藍的夜店門口，她走過去後，很快的在吧枱處買了一張入場券，走了進去，一陣嘈雜的音樂聲馬上傳來，裏面是一個舞池，舞池裏年輕的男男女女一堆人在不斷變換的霓虹燈光閃爍下，配合着激烈的音樂在舞動着。

    四周圍是一張張小桌子，莫小懶剛走了幾步就有一些男人毛手毛腳的靠了過去，她陰冷的笑着靈巧的躲開了這些男人的騷擾，快步的穿過了舞池，很快便來到了舞池後面的一條迴廊里，這裏有不少男男女女在拉扯着，談笑着，煙霧繚繞，到處都是刺鼻的酒味，一些服務生則在打掃着。

    莫小懶看了一眼對面一部有着vip標識的電梯，她走了過去，果然就有一名服務生過來提醒道。

    「小姐，這裏是本店的vip通道，如果你想要用電梯的話，只能夠先到吧枱申請vip資格。」

    莫小懶也不多想，在迴廊處隨意的走動着，這裏是柯默思過去最常常來聚會的夜店，莫小懶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這裏的，因為大部分店鋪都以客人私隱為由，沒有調查令之前是不會公佈的。

    莫小懶原本是想要帶着調查令來的，但想了想並沒有，因為之前2科已經魯莽的調查過了大部分柯默思去過的地方的一些記錄，這裏也是一樣的，結果上面顯示柯默思這幾年來只來過3次，算是比較少的了。

    莫小懶已經把2科的人踢出了這個案子，轉而由5科的人負責盯梢以及一些工作，2科的做法太過於簡單粗暴了。

    莫小懶已經在這家店裏玩了快半個月了，她接觸到了不少這家店的常客，在詢問中她才知道這家店才是柯默思常來的店，又問了幾個和柯默思關係好的人，可以肯定一點就是這家店的內部服務器里的數據，關於柯默思的一些來訪的數據已經全部刪除了，所以2科調取了數據後什麼也找不到。

    「小姐，一個人嗎！」

    一個微醉的年輕人靠了過來，只手按在了莫小懶腦袋的旁邊，莫小懶面無表情的盯着對方。

    「我在等人，先生請不用管我好嗎！」

    男人還是不依不饒的把臉湊得更近了，莫小懶憤怒的瞪住了男人，男人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最好走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出來玩嗎小姐，這種場所大家都是想要來交朋友的，不是嗎小姐，要不要上去上面玩玩，我是這裏的vip會員哦，上面可是比下面好玩多了。」

    莫小懶原本有些火大的念頭瞬間就下來了。

    「好吧，帶我上去看看。」

    男人馬上伸手過來，想要摟莫小懶，但被莫小懶躲開了，男人有些激動的跑了過去。

    「哎呀小姐，你還真是有個性，不過今晚我們可以好好玩玩，彼此也深入了解下。」

    叮

    男人先一步拿着卡走到電梯處，電梯打開後莫小懶直接走了進去，男人藉機一個趔趄雙手抱住了莫小懶，腦袋直接伸了過去，但下一秒男人就不動了，臉都白了。

    咔嗒

    「這」

    「你老實點，還有你可以滾了。」

    莫小懶手裏握着一把槍，她盯着電梯的四周，因為這裏是沒有監控的，這是為了保證vip客人的私隱，而男人此時想要推出電梯外，他已經醉意全無了。

    莫小懶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男人渾身一哆嗦，想要走之際就被莫小懶拉回了電梯，因為待會萬一還需要男人的vip卡就麻煩了。

    「你老實點先生，配合我的調查，否則我就以騷擾罪逮捕你，先讓你到東部農場待上一年冷靜下。」

    男人木那的點點頭，他已經對眼前的漂亮女人失去了任何欲望，內心裏只有恐懼。

    「這裏的老闆是你的什麼人？」

    看着這名叫錢樂的男人，和這裏的老闆一樣姓錢，男人急忙搖了搖頭。

    莫小懶突然間粗暴的把男人的腦袋按住撞在了電梯壁上。

    「先生，鑑於你的不合作，我現在就逮捕你。」

    「他是我叔叔，是我叔叔。」

    莫小懶冷笑着眼神冰冷的盯着錢樂，錢樂只希望自己不要惹上什麼問題，因為2科的事城內每一個人都害怕，即使社會上再有不少謾罵的聲音，2科的手段依然讓不少人感覺到恐懼。

    前陣子2科的人過來調查的時候，自己是眼睜睜的看着叔叔被打掉了5科牙，店裏的不少人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毆打，甚至有人直接被調查出一些犯罪來被送了進去，現在這家店實際上是錢樂在負責，叔叔還在住院。

    電梯在5樓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出去就是個大廳，錢樂雖然表情難堪，但還是只能夠強裝微笑，他走過去僵硬的和幾個在休息大廳里談笑着的男女打了招呼，到處都是人。

    一個個獨立的包間一條條極盡奢華的走廊，到處都是來往的人，錢樂在莫小懶的示意下，走入了一個無人的小包間裏，裏面有着不少東西，看起來都是成人的玩意。

    「我質問你一句，柯默思是否經常來這裏，和照片上的這幾個人。」

    莫小懶問了一句，錢樂馬上搖頭。

    「不是的大人，你們不是調查過了嗎？」

    「人總是會說謊。」

    說着莫小懶拿出了一份份這一周來搜集整理到的一些這裏常客們所說的話的視頻，總共有37人見過柯默思，莫小懶調查過記錄，他們37人中雖然有重複的，但見過柯默思的次數有27次，也就是這裏的老闆在撒謊，而2科竟然真的這麼就回去了。

    「我不知道，這裏一直以來是我叔叔打理的。」

    砰

    錢樂痛苦的捂着嘴巴，人已經撞倒了一張桌子，莫小懶惡狠狠的走了過去，雖然她討厭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但有時候這種方法是很好用的。

    「我要找律師，你這是非法」

    黑洞洞的槍口塞入了錢樂的嘴巴里，莫小懶的一根手指扣在了扳機上。

    「如果你不說，今晚這家店就沒了，我現在懷疑你這家店裏包庇不法分子，藏有大量危險物，現在你們這裏已經是一處嚴重威脅到城市安全的犯罪者的據點了。」

    一瞬間錢樂已經哭了出來，他不斷的搖着頭，莫小懶一點點的按下了扳機，錢樂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房間門被人擰動着，但已經是上鎖的。

    莫小懶繼續看着錢樂，她的確不太想要用這種手段，但這件案子要是找不到任何證據，情況會變得非常麻煩，而莫小懶已經受夠了這些傢伙虛偽的說辭，既然對方不想要承認的話，莫小懶打算用最殘忍的手段來對待這些滿嘴謊言的傢伙。

    「你最好」

    砰

    房間門突然間伴隨着一陣巨響，莫小懶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一粒粒紅色的粒子飄過，瞬間莫小懶就感覺到自己被念動力制住了，幾個變異人保鏢躥了進來，瞬間莫小懶就被壓在了地上。

    啪嗒

    手槍掉落在了地上，錢樂突然間站起身來，拿起了手槍就頂在了莫小懶的腦袋上。

    「你他媽的找死。」

    幾個變異人保鏢也有些懵了，錢樂拿着槍托狠狠的砸在了莫小懶的腦袋上，但下一秒在看到莫小懶的腦袋出血後，他又驚恐了起來。

    「把她帶下去。」

    「挾持2科官員，以及毆打2科官員，現在有證據了不是嗎。」

    莫小懶突然間幽幽的說了一聲，一瞬間幾個變異人保鏢愣在了原地，其中兩個押住莫小懶的保鏢一副害怕的樣子，錢樂舉着手槍頂住了莫小懶的腦袋。

    「殺了你就沒事了。」

    莫小懶咧着嘴，鬆開手的瞬間一枚光影手機落地，上面閃爍着橙色的信號。

    咔嗒

    錢樂扣下的扳機，瞬間在場的幾個變異人保鏢想要制止，但已經來不及了，莫小懶咯咯的笑了起來。

    「現在不是有了嗎？」

    錢樂瞪大了眼睛，癱在了地上，幾個變異人保鏢鬆開了莫小懶，鮮血順着莫小懶的額頭流了下來，她舔了舔鮮血，冷冷的盯着身後的幾名變異人保鏢。

    「趴在地上。」

    幾個變異人保鏢雙手抱頭的老實趴在了地上。

    「你們也看到了，他剛剛想要殺我，對嗎？」

    幾個保鏢馬上點頭，此時錢樂突然間起身，想要跑但卻被莫小懶只手擋住直接摔了回去。

    樓下一陣騷亂聲，而此時外面警笛聲大作，一架架起降機朝着這邊急速的飛了過來，大批的荷槍實彈的5科科員們瞬間突入了這家店，很快所有人都安靜的抱頭蹲在了地上。

    砰

    伴隨着一聲巨響，一瞬間窗戶的玻璃直接被粉碎了，秦曉萱直接沖了進來，看到現場的情況後，有些擔憂的看着莫小懶。

    「小懶你的腦袋怎麼回事？」

    莫小懶先前威脅錢樂時候並沒有開視頻，而是在被人制住後才開了視頻，所以這段視頻直接被隨着莫小懶的求援信號發送了出去。

    此時大量的5科科員們突入到了這家店裏，瞬間便控制住了所有人，而此時錢樂嗚咽着，他不斷的搖着頭，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一間間房間被打開了，果然從一些房間裏找到了一些違禁品，以及正在使用的人。

    「你現在因為涉及到嚴重的城市危害罪，錢樂先生，怎麼樣？」

    錢樂想要說什麼，但此時已經被突入進來的5科科員們按住了，地面上的槍也被撿了起來，並不是行事科用的槍，而是莫小懶從黑市里搞到的，現在槍上只有錢樂一個人的指紋，莫小懶冷冷的看着被帶走的錢樂，隨後看了一眼身後幾名驚恐的變異人保鏢。

    「他們是證人。」

    秦曉萱正在給莫小懶處理額頭上的傷口，她雖然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還是嚴厲的說道。

    「一旦要我查到你們任何案底，我保證會把你們送到監獄裏去的。」

    一名變異人保鏢馬上爭辯道，是錢樂的做法，和他們完全無關，但很快這樣的說辭就隨着這裏出現的大量非法行為而變得可有可無了。

    一陣後秦曉萱帶着莫小懶來到了樓頂的起降機內，憂心忡忡的問道。

    「你究竟幹了什麼？」

    莫小懶冷冷的盯着秦曉萱。

    「為了能夠做到一切，不擇手段！2科的做法太過於簡單粗暴了一些。」

    秦曉萱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她快速的使用自己的權限，果然不一會就得到了2科的回覆，莫小懶獨自秘密調查一件違禁品的案子，已經有科長開出來的秘密調查許可證。

    「這樣做的話」

    秦曉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家既然喜歡看到事實，那麼就讓大家看到事實就行，很完美的證據證人證詞以及證物不是嗎？」

    樓下大規模的騷亂還在繼續着，莫小懶很早就注意到了這些夜店，之所以沒有大規模的清查，便是因為現如今城市內的情況不允許這麼搞，加上一些5科這個區域內的科官和這些店鋪的老闆走得很近。

    「事情就是在我獨自調查的途中，被發現了，差點被錢樂殺死，好在他的槍里沒有子彈。」

    秦曉萱吞咽了一口，莫小懶接着說道。

    「他們一定會找到子彈的。」

    果然不到幾秒鐘，秦曉萱就看到了光影屏幕上的調查信息，從夜店的一些地方搜出了不少武器彈藥來。

    「看吧！」

    莫小懶笑嘻嘻的說道。

    「小懶，你之前不是」

    「的確我之前是靠着腦袋在調查很多事，與犯罪者們周璇着，而犯罪者們本就不是普通人，想要靠着公理正義的做法來逮捕犯罪者，太天真了，我已經不想像過去那般，每天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浪費在這些人渣垃圾們身上，我的時間和我的腦袋是很寶貴的，卻要被這些人渣垃圾們一次次的耗損，我現在和你說的話，不要告訴阿爾法就行。」

    莫小懶說着轉過身接起了一通電話來，是c打來的，電話里傳出了c爽朗的笑聲來。

    「幹得漂亮小懶！」

    「我不想和你們這群白痴說什麼，你們的做法太過於簡單粗暴的，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好了現在可以盡情的調查了。」

    莫小懶微微的咧着嘴，笑容顯得非常燦爛，過去常年來那些壓抑在心頭的不快，已經煙消雲散了，她此時此刻仿佛找到了另一條道路，根本沒必要和犯罪者們講律法，講程序的，這樣的做法只會讓案情變得越來越複雜，而牽扯出更多的東西來，這才是未來2科需要走的方向。

    「我絕對不會允許海德拉案再發生，曉萱，逮捕和柯默思所有的相關者，以及這裏的人的指認證詞，對了使用違禁品，以及聚眾使用，是多少年來者？」

    秦曉萱怔怔的看着現在的莫小懶，在微笑着，頭髮在微風中飄動着，臉上無比的愜意輕鬆。

    「最高判處30年監禁。」

    「這樣就好解決了，儘快把這些使用過違禁品的和柯默思關係好的人送到監獄裏去，這樣就是我們說了算了、」

    秦曉萱感覺到了不寒而慄，這樣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妥，但就好像莫小懶設計的一樣，人證物證都有，事實證據清楚，這是大家喜歡看到的，也是大家所認可的就可以，根本不需要去周璇，因為犯罪事實上已經發生了，不管再怎麼追，總是會落於人後，一旦落在了犯罪的後面，很多事情都會發生改變。

    「我已經受夠了曉萱，真的這些年來我受夠了，在律法內，在制度內，在程序內，許多事情變得無比複雜。」

    秦曉萱點點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莫小懶說，因為此時此刻的莫小懶似乎已經變了，和過去截然不同了，她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後吸了一口。

    「好難抽。」

    莫小懶咳嗽了起來，扔掉了手裏的煙。

    「我大概一輩子不會碰這個東西的。」

    說着莫小懶踩過了還未熄滅的煙頭，臉頰上的血跡已經凝固了。

    「我的做法本質上和2科的做法略有不同，並非是發生問題後才去處理，而是問題發生前就做到一切準備，只要哪裏有問題，馬上就有對應的解決手段。」

    看着莫小懶走出了起降機，秦曉萱此時已經發出了逮捕命令，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突破口應該會被打開，這個天痕的案子。

    如果柯默思侵犯是事實的話，天痕雖然要接受律法的處置，因為他殺死了人，但刑期不會那麼長，但城市依然會出現劇烈的風暴。

    一抹淡藍色的光芒飄過，莫小懶剛打算走下去的瞬間，吉恩落在了她的跟前。

    「能做的我已經做了，接下去就看事情的進展了。」

    吉恩微笑着點點頭。

    「會沒有回頭路可走的小懶。」

    莫小懶嗯了一聲。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了，這種事只要做過一次，就不會停下來，但這種事也必須得有人來做，大家都陷入了固有的思維中，現在是律法的時代，而即使在背後調查也依然是一樣的，簡單粗暴的方法，只會讓事件更加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