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渡過去後的片刻,少女炙熱的吻終於慢了下來,臉上的潮紅也開始慢慢褪去。
她閉着雙目,軟綿綿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帶來了某種柔軟而讓人血脈噴張的觸感,讓他腹間那把邪火燒得更旺了。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隨即翻身而起,將墨顏抱起小心地放置在了床榻上,並為她蓋上了一條薄被,掩住了剛才情動時不經意裸-露的春-光。
「本君當真是欠了你的。」
他看着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少女,心中鬱結。
當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嫣紅潤澤的唇上時,終究還是壓不住那一股欲-念,俯下身狠狠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昏睡中的墨顏因為疼痛眉心微蹙了一下,眼睫一顫,似想醒來,卻被君慕寒一道靈力射入眉心,再度陷入了香甜的夢鄉。
君慕寒起身,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床榻上那撩他心扉的少女,而是盤膝打坐,將體內殘留的媚-藥給逼了出來。
所幸她剛才這一出惡作劇,拿錯的藥並不是非常烈性。
當他重新睜開了眼眸,眼底已恢復了一片清明。
轉過頭,他看了眼依舊熟睡的少女,目光卻落在了少女皓腕間那一枚血色玉鐲上。
他眉心微蹙,伸出手就欲觸碰那玉鐲,指尖才剛剛觸及,一道詭異的電流便在玉鐲上閃現環繞,某種陰邪之氣充斥其中。
睡熟中的墨顏突然神色痛苦地擰了擰眉。
君慕寒指間微凝靈力,朝玉鐲打出了一道金光。
金光沒入玉鐲的同時,那股陰邪之氣也被鎮壓了下去。
只是……這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竟被這種東西纏上了?讓你自不量力。」
君慕寒低叱了一聲,墨眸中已多了一抹連自己都未曾察覺到了憂色。
良久,他收回了目光,將床頭丟落的面具重新戴回臉上,翻身下床。
整理好衣物的同時,他廣袖一揮,床上紗賬已然落下。
滿意地看着重重紗賬完全遮擋住了裏面熟睡少女的身影,君慕寒這才坐回了桌旁,為自己倒了一杯涼水,一口灌了下去,平復着依舊燥動的心。
「還不滾進來。」
知道外面的人還沒離開,他冷聲低喝。
門外,正在糾結的南宮燁猶豫了一下,這才小心地推開了房門。
當然,他的眼神絕對不敢往不該看的地方亂瞟。
「咳,那個……我以為沒這麼快……」
南宮燁其實是想沒話找話,緩解一下氣氛,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眼看着坐在桌旁喝茶的某暴君捏碎了手裏的茶杯,南宮燁心知要完。
讓你嘴賤啊!
南宮燁此時都恨不得搧自己一巴掌了。
上次被揍得還不夠慘嗎?
南宮燁要哭了。
「找本君有何要事?」某人陰惻惻地問。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極端重要的事,他南宮燁就死定了!
南宮燁一個激靈,想起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帝君,金澤和銀雙離家出走了。」
說起帝君那一對雙胞胎龍獸,滿眼都是血淚的南宮燁覺得自己能活到現在,真心不容易。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獸。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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