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空氣正節節升溫。
迷迷糊糊中,墨顏忽然在想,或許……就這樣將錯就錯也好。
反正他們左右都是要雙修的。
這樣既可以解了他的寒毒,也可以解了她的幽火。
她也早一些跟君慕寒清算所有的賬。
只是這種被動的地位讓她有點兒難以接受。
憑什麼她是被壓的那個?
扛住體內的燥熱,她一個反身,再度將男人反壓。
嫌男人臉上的面具礙眼,她伸出手,將面具摘了下來。
當那道傾城絕世的俊顏再度映入她的眼帘時,她紅唇勾起了一抹妖嬈明艷的笑。
她伸出手一一划上他俊朗的眼眉,嗓音低啞中帶着幾分撩人的性感,「美人,就算要雙修,也是我在上,你在下。」
那「雙修」二字猶如當頭給君慕寒澆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了不少。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帝君,不好了……呃……」
當外面急匆匆而來的南宮燁看到房內那火辣的一幕時,震驚得差點兒連下巴都掉了。
「啪嗒!」
他那萬年不離手的摺扇也隨之落地。
「滾!」
君慕寒眸色含霜。
殺機撲而來。
「你們繼續,就當我沒來。」
急急逃命的南宮燁迅速地退出房門,連摺扇都忘了撿。
不過,倒是沒忘記幫他們好心地重新帶上房門。
要命啊!
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最重要的是——帝君居然是被壓的那個!
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是被壓的那個!!!!
南宮燁忽然想,他是不是要先躲哪裏去避避風頭呢?
畢竟這種事事關男人的尊嚴。
他很有可能會被殺人滅口。
可是他這一走,豈不是見不到他的親親小瑤瑤了?
南宮燁表示很憂愁。
房間外,南宮燁正在不斷地糾結,房間裏,君慕寒眸色森森地看着還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不繼續了嗎?」
少女吐氣如蘭,滿面含春,就連眼角眉梢都帶着幾絲媚色。
她故意低下頭,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頃刻間便讓他的小腹一熱,原本強壓下去的燥熱再度蠢蠢欲動。
他知道,她的幽火又發作了。
最理智的方法,就是趁機雙修,把他們雙方的身體問題都解決了。
可他……竟然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因為一旦雙修之後,他們之間可能就再也沒有什麼交集了。
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一定抽身得比誰都快!
甚至不帶一絲一毫的留戀!
而他呢?
他眸色一暗,迅速地將心中的煩燥強壓了下去。
但即使阻止自己深想,心頭依舊像是堵上了塊巨石,讓他呼吸一滯,竟莫名帶着些疼痛。
少女溫軟的唇又咬了下來。
撩人而心醉。
他知道,她已經被幽火燒得失了神智。
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然後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將逼出的鮮血渡了過去。
他不會讓她就這麼走的。
他也不會給她抽身離開的機會。
雖然他還沒想清楚究竟為什麼?但直覺告訴他,他必須把她留在身邊。
就算用強的。
就算……不擇手段。
第一次,他生出了霸佔某種東西的欲望。
ps:本君一直有的看沒的吃,怎麼都沒有人可憐下本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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