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醫生,既然結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半晌,江近濤開口道。
莊小樓點了點頭笑道:「多謝江主管今晚的配合了,沒有你的幫忙,要治療李先生的病,可能還真有些麻煩。」
「沒事,關心下屬是應該的,而且舉手之勞嘛。」江近濤笑了笑,隨後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聞言,李樹趕忙起身道:「江主管,我送送您。」
隨後兩人朝着門口走去。
「那我們也走?」張羽挑了挑眉,看向莊小樓,莊小樓點了點頭。
李樹的妻子也是趕忙起身相送。
...
小區樓下,李樹看向江近濤,感激道:「江主管,今晚多謝您了。」
江近濤笑着拍了拍李樹的肩膀,「沒事,你呀趕緊回來正常上班就行了。」
李樹連忙點頭,隨後想起了什麼,一臉真誠的說道:「江主管,你放心吧,你的那個秘密,我一定不會說出來的。」
江近濤臉上的笑容一滯,道:「我相信你肯定能保守秘密,不然我又怎麼會來幫你呢,你說是吧?」
...
等到江近濤走到小區門口時,莊小樓和張羽已經是在小區門口,坐在張羽的車裏等着了。
「江主管?來吧,我讓張羽送你一程。」莊小樓笑着
為了達到最好的跟蹤效果,所以江近濤自己是沒有開車來的。
「不了,莊醫生你們先走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江近濤笑着回道。
「哎呀,打什麼車啊。」張羽嚷嚷道,「這都快晚上十點了,這種小區門口很難打到車了,江主管你也別客氣,我送送你吧。」
江近濤想了想,似乎覺得挺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上了張羽的車。
...
沒過多久,按照江近濤指的路線,張羽將他送到了一處小區的門口。
「江主管,今天的事可是要好好謝謝你啊。」莊小樓笑着說道。
「客氣了莊醫生,」江近濤擺了擺手道,「那我就先進去了?莊醫生你們路上慢點。」
莊小樓點了點頭,隨後目送江近濤走進小區,隨後兩人驅車離開。
「那是江近濤家嗎?」回診所的路上,莊小樓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這個問題呢。」張羽笑了笑回道道,「那不是江近濤家所在的小區,他真正住的地方,在他公司旁邊的一個小區。」
莊小樓微微頷首,心中卻是又明白了許多。
這個時間點不回自己家,那麼剛才那個小區,估計就是杜曉所住的地方了。
...
第二天,李樹來到公司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顯得十分飽滿。
同事們紛紛調侃李樹,說他煥發了「第二春」。
然而李樹卻只是笑笑,因為他知道,自己能恢復狀態,多虧了那個莊醫生。
儘管莊小樓並不是免費的幫他解決問題,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好好謝謝莊小樓才是。
...
晚上,一如既往的加班到8點多鐘,隨後李樹來到停車場,騎上車準備回家。
然而,當他走到自己電瓶車旁時,忽然發現自己的車,車胎居然沒氣了。
這讓李樹頓時十分焦急,因為他妻子還在等着他還回家一起吃晚飯呢。
就在李樹焦慮不安的時候,一陣嗒嗒的腳步聲從他身後傳來,李樹渾身一個激靈,猛然回過頭去。
「呼~」李樹看着來人,長舒了口氣,笑着問道:「江主管?您也才下班嗎?」
江近濤笑了笑,道:「是啊,怎麼?車胎壞了?要不要上我車,我送你一程?」
李樹頓時連忙擺手,哪怕就是打車回家,他也不敢讓自己的上司送自己回家啊。
「不用,不用,江主管您先走吧,我打車回去就好。」李樹笑着說道。
江近濤顯得十分熱情,走過來一把攬住了李樹的肩膀,「哎呀,客氣什麼,咱倆之間又不是外人是不是?上我車,我送送你。」
李樹苦笑,正欲拒絕,結果他忽然感受到了尖銳的異物抵在自己腰間的感覺。
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李樹渾身一顫。
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握着匕首的人,正是江近濤。
「江主管,你這是幹嘛?」李樹幹笑道,「是莊醫生讓你來演什麼的嗎?其實不用了,我病都好了。」
江近濤冷冷一笑,「呵呵,你的病當然是好了,因為你根本就沒有病!」
李樹呆了呆,江近濤繼續說道:「你不會真的相信了那什麼莊醫生的判斷吧?」
「我不介意實話告訴你,其實你的感覺沒有錯,真的是有人一直再跟蹤你。」江近濤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因為那個人,就是我啊!」
江近濤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李樹的耳邊響起,讓李樹陷入了完全的失神狀態。
自己沒病?自己一直想要感謝的莊醫生,居然判斷錯了?
那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又算什麼?笑話嗎?
「走吧,給我乖乖地上車。」江近濤動了動手中的匕首,李樹失魂落魄的上了車。
半小時後,江近濤驅車來到了一處小區內,隨後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將手腳被束縛住的李樹從車上推了下來。
這個小區,正是昨天晚上張羽和莊小樓判斷的杜曉所住的小區。
給李樹鬆綁後,江近濤攬着他的肩膀,用一種在外人看來兩人之間很熟悉的姿勢,朝着小區內走去,最後停在了一戶人家的門口。
江近濤敲了敲門,然而卻無人應答,最終還是江近濤自己打開了門。
一進門,李樹便問道了一陣濃濃的香味,不是香水的香味,而是檀香的味道。
不大的一間客廳內,四周的牆壁上掛着的都是同一個女子的照片,而且最中央的那張,還是黑白色的。
此刻,李樹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說話都變的有些結結巴巴。
「杜曉…她…怎麼了…」李樹顫聲問道。
因為在一個公司,李樹見過杜曉,所以他認出了牆上照片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請假在家休息的杜曉。
「杜曉她很好!」江近濤總一種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牆上的照片,輕聲道:「她會永遠的活在我心裏。」
李樹頭皮一陣發麻。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杜曉居然死了。
杜曉死了,江近濤又把他挾持到這裏來,目的又是什麼?
李樹開始不敢往下想了。
「杜曉死了,你覺得我應該把你怎麼辦,才算對得起她?」江近濤猛然回過頭,將匕首置於李樹的脖子上。
只要輕輕一用力,李樹便會去給杜曉陪葬。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4.01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