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金鋒冷冷說道:「不說清楚。請(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老子今天要挨個挨個的把你們打一頓。」
金鋒狠厲的話語和兇狠的面孔也是把對方四個老貨震住了,第一次不敢再頂嘴。
金鋒衝着那熊孩子輕聲說道:「小朋友,你是自己摔倒的還是啞巴給你弄傷的?」
「說老實話,我給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一次機會。」
金鋒的話語帶着些許霸氣,周圍的圍觀群眾都不敢直視金鋒。
那熊孩子看看金鋒又看看自己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怯生生的說道:「是……是我自己摔的。小哥哥跑太快我追不。」
這話一出來,周圍的群眾都變了顏色。
而熊孩子的四個至親一下子眼睛都綠了。
「我大孫子是被你逼的。」
「對,是被你吼他才說謊的。」
這話剛說完,另外幾個熊孩子指着那老貨大聲說道:「你說謊。我們親眼看見小勇自己摔的。」
這下對方四個老貨更是沒了臉皮,卻是還想抵賴。
也在這個時候,金鋒左右一掃全場,沉聲說道:「在場的各位有誰有良知的,麻煩站出來,給小郭做個證。」
「如果你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良心。」
「請站出來。」
圍觀的群眾個個面有難色,相互看看,竟然在這一時刻打起了圓場來。
這時候,一個擺烤雞腿的攤主站了出來,靜靜說道:「我看見了。小朋友是自己摔倒的。」
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有第二個人站出來。
跟着幾個攤主站了出來,紛紛證實是小朋友自己摔倒的,跟啞巴沒關係。
「我也看見了。我店子裏有監控。你要我拷貝一份給你。」
當一個店主勇敢的站出來說出這話來的時候,四個老貨們全都變了顏色,窘迫難當。
金鋒冷冷的看着四個老貨,沉聲說道。
「小郭在這裏擺攤,是你孫子撞了他的攤子。你們卻倒打一耙。」
「罵啞巴打啞巴……還他媽砸啞巴攤子,還他媽搶啞巴的親苦錢!」
「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人家。」
「你們,連畜生都算不。」
「一群老雜種!」
這話罵出來,對面四個老貨更是羞怒無,卻是又不敢吱聲。
熊孩子的外婆把搶奪來的錢惡狠狠的扔還給啞巴,又再多給了啞巴幾百塊錢,重重冷哼:「拿去給你買藥。」
「我們家有的是錢。」
金鋒冷冷說道:「既然你有的是錢,還有老臉搶啞巴的血汗錢。」
那外婆當即怒了,指着金鋒大罵出口:「我都把錢給了你還想咋地?」
「南方小潑皮,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給我滾回你的南方去。」
狠狠威脅了金鋒幾句,幾個老貨轉身要走人。
金鋒冷哼一聲:「等下。」
對方頓時怒了,那退休幹部咬着牙指着金鋒厲聲叫道:「南方人,不要得寸進尺。這裏是營州。惹火了我,我叫你走不出去。」
金鋒隨手點了點這個人,冷冷說道:「你的話,我記住了。」
「打啞巴的錢你們賠了。現在……咱們來說說,你們把啞巴攤子砸了的事。」
對方一聽,頓時冷笑起來,滿不在乎的叫道。
「不一個破攤子嗎?砸了砸了。能值幾個錢?」
「能值幾個錢?」
邊說,一個人掏出一把錢來扔在攤子,大聲叫道:「一千夠不夠,兩千夠不夠……」
金鋒神色清冷冷蔑說道:「兩千想賠啞巴的東西?你吃錯藥了?」
說到這裏,金鋒夾着一個殘器碎片冷冷說道:「袁世凱洪憲瓷,郭葆昌觶齋款。粉彩天球瓶……」
「半年保利春拍成交價四十萬!」
聽到這話,所有人全都愣住了,隨即炸了鍋。
聽到這話的當口,那啞巴猛然抬起頭來望向金鋒,眼睛充滿了震撼和不信。
對方四個老貨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是被這個消息嚇得不輕。
這時候,金鋒手一翻再次亮出一個瓷器碎片!
「乾隆——青花纏枝蓮葵口盤,官窯!」
「拿到天都城任何古玩行,收購價格不會低於八十萬!」
「賣出去,不會低於一百六十萬!」
說到此處,金鋒嘶聲叫道。
「給——老子賠過來!」
金鋒的話語跟一發炮彈轟然爆開,現場所有人被嚇得頭皮發麻,驚叫連連。
任誰都不會想到在這個啞巴的攤位竟然藏着這兩種稀世珍寶!
啞巴在這裏擺了好幾個月的攤子了,沒一個人認出來這兩件東西?
這怎麼可能?
這麼可能啊!
一定是假的,對,一定是假的!
對面四個老貨也是這麼認為的。
兩個人衝着金鋒叫道:「你說是真的是真的?你算什麼玩意?」
「你說他值一百六十萬一百六十萬!」
「你當你是誰啊你。」
金鋒面色凝沉,嘶聲叫道:「我說他是真的那他是真的。」
「我說他值一百六十萬。那他值一百六十萬。」
「算天王地老子,也他媽不敢說半個不字。」
對方一聽金鋒這話,相視一眼,那退休幹部當即大聲叫喊起來。
「你這是敲詐,你這是敲詐!」
「報警,報警——」
「你想訛人,你找錯地方了。」
「我告訴你南方小矮子,我要讓你吃牢飯!!!」
金鋒垂下眼皮連正眼都不再給這個人一眼,曼聲說道:「我等你。」
這當口,梵青竹端着碗坨進來遞給金鋒,輕輕說道:「市城管局退休幹部賈強生。」
「他的兒子是現在市政外包公司的經理。」
「真想不到……竟然下作到這種地步,搶啞巴的錢。」
聽到梵青竹這話,那退休幹部賈強生莫名其妙的心頭一凜,竟然指着梵青竹厲聲叫喊。
「你是誰?」
梵青竹雙手插在褲袋裏,冷冷說道:「你們家……要完了。」
幾個小時以後,在某一處地方的房間裏,只見着那賈強生一家跟他的親家兩口子哭天嚎地跪在金鋒跟前磕頭搗蒜,求爹告娘。
在金鋒和梵青竹來這裏的時候,對方還氣焰囂張得不要不要的,衝着金鋒大肆威脅,肆意謾罵。
等到一撥人亮相,衝着金鋒和梵青竹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百般客氣千般謙卑。
那一幕出來,賈強生一家人徹底熄火。
那些人算是自己還沒退休的時候,也是只有在極其重要的日子裏才能見到一眼。
本市博物館館長和考古所所長在金鋒跟前的那副樣子更是叫賈強生從天跌倒了雲端。
當聽說金鋒的名字之後,賈強生一下子嚇癱了。
兩百萬的巨款,金鋒料定對方肯定拿不出來這麼多的現金。
不過事實卻是讓金鋒很意外。
對方二話不說把兩百萬現金給金鋒帶了過來。
這很好玩了!
在金鋒跟梵青竹出來的時候,他的兒子……也進去了。
以金鋒的性格來說,收拾這些人再狠的手段也不叫狠。
人,總有一個底線。
對方四個老人都是知識分子又是退休幹部,竟然下作到去罵啞巴打啞巴搶啞巴血汗錢。
這種過了底線的,那人都不是了。
不是人是畜生,收拾畜生,不用講什麼道德。
金鋒是這樣的人。
梵青竹,更是金鋒還有嫉惡如仇。
作為梵青竹來說,曾經在特科辦過太多驚天大案,見過太多無恥無下限的畜生。
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一點都不值得!
走出大門正要車的當口,一個人啊啊啊的叫着,瘋一般從里院沖了出來隔着老遠給金鋒跪了下去。
那是啞巴郭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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