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夏機絲毫不被影響,她無視腳下顫顫巍巍的羽箭,直接駕弓轉向敵對一方,喝到「讓開。」
副將冷冷一笑,「今日你們休想離開,便叫狗吃你們的肉,一口口撕碎吞進去,叫你們魂魄不得安寧!」
「咄!」奴隸們氣憤的大喝,手中蠢蠢欲動。
「呵。」夏機一動,手中長矛之箭便帶着雷霆之勢兇猛張開吞噬的大口,沖向副將。
他忙抬劍阻擋,眼睛狠厲死死盯着夏機。
劍柄寸寸碎裂,鮮血直衝虎口,傷金斷玉不留一絲活氣。
沒想到這武器威力如此巨大,他該說不愧是發戰爭財的法家做的東西嗎?
副將一挑眉,便伸手拽過一個護衛軍擋在身前,劍身迅速斷裂,噗嗤!
這人眼猛然瞪大,頭一歪便沒了聲息。
長矛箭後勁十足仍舊迅速轉動,穿過一人逼向副將。
眾人驚慌,連忙拔腿就跑。
副將迅速抓住兩人往身前一塞,噗嗤!噗嗤!
兩聲,兩人緊挨着吐血不止。
副將此時想要閃開已經做不到,拿肉體和這金剛鑽比自然比不了。
他一腳挪開,半身傾斜迅速扯住一人的腿,倒置塞在身前,一塞便跑,迅速扯開。
噗嗤!
這人也步了老路。
這時副將已然撤開,整個長矛之上掛着一串四個人,仍迅速轉動摩擦着屍體的內臟,血液四濺,血流不止。
噗噗!迅速帶着屍體前沖,即便有屍體的重量消退了些衝力,但仍舊再次刺死兩人,連成六人一串。
倒也不倒的杵在黃土之上,幾人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透着難以置信,失去生命的雙腳被迫與其他幾人相隔形成阻力,直繃繃的站在地上。
護衛軍眾人眼神驚懼,再不敢靠近副將半步。
「讓開。」夏機一喝,血痕掩在手下再次搭弓放上長矛箭,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副將。
副將眼神微眯,還未張口。
身旁眾人已然微微退縮半步,有了退卻之意。
「一群廢物!」副將大喝,這次將軍已被他射死,要是他阻攔住公子側等人便算是立下大功,不出意外他便是將來掌管護衛軍的將領。
如此功績,怎麼能被這群廢物輕易抹殺?
「你們給我……」副將還沒說完,便聽到一聲馬蹄牛蹄踏踏聲,混雜而又統一。
夏機一喜,牛大哥搞定了!
眾人扭頭,顫縮的雙腳再次往回退。
眼前轟隆隆一片馬匹牛蹄向這巷子衝來,只見一馬車之上斜坐一人,絡腮鬍子蓬頭垢面,但嘴大大的咧着,喉嚨里呼嘯出聲,「我牛軻廉來了!」
這氣勢宛如千軍萬馬奔馳而來,滾滾煙塵直嗆人口鼻,牛軻廉也被嗆得止咳嗽,嘟囔道:「這群畜生一放開就撒歡了跑……以為自己是二哈啊!」
「嗤!」響鼻聲噴灑在牛軻廉耳邊,他一癢頭皮發麻,連忙討好的摸了摸身旁湊過來的牛蹄子,口不對心的贊道:「真是有活力啊……」
很快,牛軻廉便帶着幾百牛馬憑藉着超高的御馬術完美的止步在護衛軍面前,教他們生生吃了一口飛濺起來的土。
「呸呸!」護衛軍退後一步,臉苦的想死。
這還包人家餃子,不被人家包餃子就是好的了。
「牛大哥。」
夏機喊道,手中弓也隨着身體擺動,仿佛把不住準頭,護衛軍們的心也跟着搖搖晃晃,半天落不到實心處。
副將的臉色一黑再黑,今日怎如此倒霉?
「上!你們給我上!」他不可抑制的大喊,推着身旁的護衛軍們,瞪着前方的夏機。
「上個屁啊上!」牛軻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爆粗口,料是他修養極好也控制不住懟他丫的。
夏機微微一笑,嘴角弧度微彎。
她舉弓沉聲道:「退不退?」
副將還想大喊,剛剛張口便發覺眼前一團黑塊沖自己砸來,忽忙一閃。
誰料,這黑塊竟砸的不是他的胸,而是自己的臉,這一閃又是一團更大的黑塊砸來。
不料準頭十足砸了個正着。
滿口的酸澀糞味兒撲鼻而來,星星點點的泥濘濺在副將的眼裏,揮散性極強的氣味遙遙散開,護衛軍們掩着口鼻,往後又蹭了蹭,還是止不住的牛糞味兒。
「哈哈哈,叫你滿口噴糞!」牛軻廉站在車板上氣指山河掐腰,狂妄的衝着副將大笑,「就叫你嘗一嘗牛糞蛋是個什麼滋味兒。」
「咦!牛大叔!」伺兒坐在牛軻廉身旁,捂着帕子往後躲了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坨牛糞砸進副將的嘴裏。
「嘔……」副將俯身摳挖着嘴裏的牛糞,直挖的眼冒淚花,接過一旁遞過來的水狼吞虎咽的漱口。
等嘴裏異味消除幾分,衣服上袖子上臉上頭髮上星星點點,濁跡斑斑,整個人狼狽不堪。
他站直身子,手抽過劍,也忘了遠遠的開弓射牛軻廉,就衝上去,喊着:「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將軍,別衝動!」一人匆忙摟抱住他。
「滾!」副將一腳蹬開,眼尾泛紅,長劍一下刺進這人的脖頸,劃拉一下便砍成半截,人首分離。
眾人再不敢攔,眼中驚懼的看着發瘋的副將。
來的正好!
牛軻廉再次坐下,看着發瘋衝過來的副將。
「寶貝們,駕!」牛軻廉一聲呼嘯,群馬牛蹄嘶叫踏踏帶着灰塵沖向近前的副將,馬蹄子牛蹄子亮起,勢要踩死這人。
副將衝到近前感到這股氣勢,才驚覺害怕,連忙後撤,還沒退兩步,便被長鞭裹住腿,遠遠傳來,「跑什麼?」
戲虐聲夾雜着不屑,牛軻廉看着被嚇得尿褲子的副將,哼,又一個外強中乾的貨……
在他的地盤上撒野,怕是真的不要命了。
這副將左右腿一絆,伴着下身淅淅瀝瀝的尿騷味兒,混着黃土摔了個大馬趴,不住的往回蹭着,想要遠離這群發狂的畜生們。
「這回知道怕了?」
牛軻廉斜眼看他,嘴裏哼着,「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吁,停下。」他勒住前沖的幾匹馬,手裏拿着一把白糖湊到馬頭闊嘴前,濕乎乎的大舌頭帶着粗糙瞬間席捲牛軻廉的大手。
一遍遍刷過掌心舔了個便,才哼了哼回頭就要舔牛軻廉的頭。
牛軻廉忙訕笑,攔住湊過來的幾個大頭,「好了,好了,救人要緊。」
這馬蹄子還沒踏到副將身上便被止住,他愣了愣忙匆忙爬起,狼狽的扭頭看着牛軻廉,眼中的恨意鋪天蓋地。
牛軻廉聳聳肩,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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