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聽到這話,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般。
「這……我們上次走的時候,不是都還說得好好的嗎?這咋就不要我們了。」
那家丁高昂着頭顱,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翻了個白眼看着她們。
「我就只是一個守門的,我咋知道。你要問的話,就自己去問沈員外吧。」
家丁心想,沈員外和沈管家今天都去了莊子上,下午才能回來,他就不信這母女倆還真能等到那個時候。
再說了,就算是等到了也不一定能見到沈員外,就是見到了又能怎麼着。
他今天在這裏刁難這兩個人,反正也沒人看到。到時候任憑這母女兩個怎麼說,他就是不認,就說她們是自己遲了還誣陷他。
要知道,他在這沈家裏面做事也有好幾年了,這母女倆才來了幾天,沈員外要信也是信他。
這次可和上次楊管事被趕出去不一樣了,他可沒一點錯處讓人抓着。
家丁哼了一聲,繼續守着後院的門。
李氏急得拽住了江溪的手。
「溪兒,咱現在咋辦啊,上次不是都說了,讓咱在這幹上兩個多月的嗎,咋說不讓咱幹了,就不讓咱幹了。」
江溪還保持着鎮定,沒有因為家丁的兩句話就方寸大亂。
「娘,你先別急,我相信一定會有法子的。」
那家丁嗤笑一聲:「切,你們能有什麼法子,老老實實的回家種地吧。」
家丁這麼一笑,江溪突然察覺到不對勁在哪了。
她們平日裏跟府里人關係也不錯,按理來說不會有這麼看不慣她們的人,除非這個人跟那位楊管事有什麼關係。
江溪再抬眼一看,這人分明長得就有幾分像楊管事,不是親戚就該是兒子,難怪了。
「娘,我們先過去。」
江溪將李氏拉到一邊,李氏的眼還不停地朝院子裏面望去。
「溪兒,你說這咋辦。家裏要是沒有收入,這怎麼挺得過去。」
李氏突然有些後悔,昨天就不應該縱着江溪,買了那麼多無用的東西回去。
「娘!您先聽我說,我懷疑沈員外根本就沒有說那些話。」
李氏愣住了。
「啥……啥話。」
「就是說不要我們在這乾的那些話呀,這個家丁應該是在故意找我們麻煩。」
「這……他就不怕讓沈員外知道了?上次那楊管事不是就被趕出去了。」
江溪想,她娘能意識到這一點,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所以啊,今天肯定是有什麼不同的,我猜沈員外和沈管家應該都不在家裏,要不然他絕不敢這麼做。」
「他就是想讓我們在外面等,浪費時間,到時候咱們進不去了,他就可以告訴沈管家,是我們自己沒來,自己不想做了。」
李氏疑惑,「可我們已經來了啊,這咋能說沒來呢。」
「娘,你怎麼還不明白,沒人看到我們來,還不是他一張嘴說了算。而且,我估摸着沈員外和沈管家今天可能回不來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人過來給我們作證,逼迫那個家丁給我們開門,要不然就誤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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