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東豐碼頭,碼頭已一片火海。
隱藏在暗處的蠍子堂弟子,一個個從火海中跳起,再被打死,慘叫聲此起彼伏。青姑看見巡捕房的人圍着碼頭,扭頭對徐自高說,「小高,你走吧,那些錢,能拿多少,拿多少......」
徐自高知道青姑是要送死,也知道攔不住,卻看着她說,「你不再想想?」
請姑搖頭,「我得跟着他,你送我最後這一路,也沒白疼你。」
徐自高嘆出一口氣,「那我不說了——讓我抱抱你吧,只一次,像你的男人一樣,抱抱你。」
青姑答應了,徐自高張開雙臂,結識地擁抱了青姑,然後青姑開車門出去,徐自高看着她奔向碼頭,終究開動車子,背對着火海離去,眼中一點淚,用力甩甩,終於沒了......
青姑奔向碼頭,巡捕房的人看見,立即喝住。青姑抱着受傷的膀子說,「我是青姑,蠍子老七的女人,我來陪他!」
......
宋蘊澤接到報告,一擺手說,「放她進去,還真有送死的,人說**無情,看來也不一定。」
青姑進了火海中,頂着嗆人的煙火,大聲叫老七,老七在一堆燃燒的貨物後面,身邊已經沒有一個人。
聽見青姑的叫聲,他抬頭大罵,「你個蠢娘們兒!幹嘛來送死?!」
青姑聽到了,快步跑過來,老七拽住她,發現她的傷,大驚地問,「怎麼了?堂口......」
青姑此時,臉上卻平靜得很,「小赤佬,還拎不清?全完了,堂口沒了——現在,只剩下咱倆了。」
老七瞪着眼,聽四邊槍聲和喊叫聲都沒了,咬着牙不說話。
青姑坐下,拍着老七的頭說,「這回,你可不能出去花了,只能在我懷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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