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嘴角抽了抽,雷嘯身前的火球散發着一陣陣毀滅般的氣息,他自己就只有玄脈四重的實力,怎麼可能吃得下這一擊。
雷嘯看着李克一陣青一陣白的臉笑了笑:「阿牧說了,一個人五百中品元晶,要麼帶錢要麼滾。」
「好,我李克記住了,我們走。」
李克當下毫不猶豫的招呼着七個人轉身就走。
「我們就這樣走了?」有人不甘心。
「你們有元晶嗎?」李克冷冷的掃了說話的人一眼,隨即冷笑道:「哼,我們進不去還不能讓他們出來嗎?」
「那……」
李克揮手制止了說話的人,帶着他們七人朝着歸元谷的方向走去。
……
蘇牧的房間裏。
「搞定了嗎?」蘇牧看了看眼前的雷嘯。
經過大量元晶的餵養,雷嘯又重新回到了練血六重,而且體內的火毒也已經被他完全控制。
「慫貨一個。」雷嘯抓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阿牧你這招可真夠賤的,你是沒看到那幾個豬肝一樣的臉,哈哈哈……」
蘇牧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是想要找我完成試煉嗎,先找得到我再說。
「對了,炎息三卷的事情搞得怎麼樣了?」蘇牧有些緊張的問。
畢竟這關係到以後炎息烽的發展,不管是於公於私蘇牧都無法無視。
「差不多了。」
雷嘯點了點頭,一個明亮的光團出現在他的手心,,房間裏的溫度都瞬間提高了幾分。
蘇牧點了點頭:「你把這些東西慢慢教給郭明他們,慢慢來,我們還不能暴露。」
「為什麼會有一種做賊的感覺。」雷嘯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蘇牧白了他一眼:「偷偷傳播種子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
就在蘇牧和雷嘯在房間裏吹得正開心時,蘇牧的房門突然猛地一下被推開了。
門外站着一個氣喘吁吁的三代弟子:「牧首……歸…歸元谷。」
蘇牧和雷嘯對視了一眼:「怎麼了?」
「李克帶着劍鋒的那幾個三代弟子在歸元谷大肆破壞,我們打不過,好幾個兄弟都受傷了。」
「呵呵……」
蘇牧冷笑了一聲,讓報信的弟子好好休息之後便朝着歸元谷飛奔而去。
從來到古陽宗開始,蘇牧自認為自己沒有主動挑事過,但卻總是三番五次的有人上門來找麻煩。
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體質,本來外務堂的事情就還沒有什麼苗頭,現在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風風火火殺到歸元谷之後,蘇牧看到一地的狼藉就無名火起,只有他清楚這片地他們做了多少努力,但現在……
尋着被破壞的足跡往裏走去,蘇牧的臉越來越黑。
不久後,蘇牧看見了破壞的一群人,李克等人已經停了下來,而擋在他身前的竟然是余小萌和那頭大青牛。
兩人在互相對峙着,余小萌雖然年紀輕輕,但卻有玄脈三重的實力,而在余小萌的身旁,還有一個二街的大青牛虎視眈眈的盯着李克。
李克一時間也是騎虎難下,單對余小萌或者但對大青牛李克都沒有任何壓力,但兩者加起來也要讓他費上不小的精力。
在蘇牧來之前兩人已經打上了一場,現在余小萌和大青牛的狀態都很不好,眼看很快就要被拿下了。
余小萌忽然看到從遠處前來的蘇牧:「蘇小牧。」
但就在余小萌分神的這一瞬間,李克一掌拍在余小萌的身上,玄脈四重的元力讓余小萌瞬間倒飛而去。
哞~
大青牛怒吼了一聲,但卻並沒有貿然進攻,而是退到余小萌的旁邊去守護她。
「哼,蠢牛。」李克冷笑了一聲後隨即把臉轉向蘇牧:「你還是會出來的,只是看方法對不對。」
蘇牧沒有理他,而是快步來到余小萌的身前:「沒事吧?」
「沒事。」余小萌艱難的撐起了身子。
「不,你有事。」蘇牧一臉認真,但是余小萌瞬間就迷了。
你這是什麼操作?
「我真沒事。」余小萌倔強的搖了搖頭。
「好吧,那就懶得找藉口了。」蘇牧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這樣就只能報一份仇了。
不對,還是兩份。
蘇牧眼睛忽然一亮:「蠢牛,這傻叉剛剛叫你蠢牛,你答應嗎?」
哞~
大青牛不滿的叫了一聲。
「所以你打算怎麼死。」蘇牧眼睛再看向李克時已經是一片冰寒。
李克抱着胸撓有興趣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他覺得蘇牧耍寶很有意思,但是看到蘇牧煞氣騰騰的眼睛時他還是楞了一下,但最終也沒做什麼。
一個三代弟子能翻起什麼風浪?
「行了你,只要你和他們幾個打上一場,今天的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李克大度的揮了揮手。
蘇牧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去:「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李克向來以心胸寬廣著稱。」
「可是我蘇牧不是啊。」
李克聞言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說蘇牧師弟,你真的太有意思了,你覺得你憑什麼這麼和我說話,你那個會放火的同門嗎?」
「不行嗎?」雷嘯悠悠的話語從李克身後傳來,與之同時來的是一個急劇放大的火球。
李克間火球襲來,不有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隨後拔腿狂奔。
但是火球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追着李克不放,眼看就要砸中李克,他突然從懷中摸出一把小劍,猛地朝半空中的火球射去。
之後小劍分化成數股,帶着濃濃的威勢狠狠地朝着火球射去,火球瞬間爆開,最後被那些小劍撕成細小的火星,再無威勢可言。
而那些小劍也紛紛落地,小劍上還冒着股股青煙。
李克心疼的看着地上的那些小劍,隨後目光怨毒的盯着雷嘯:「不愧是流雲火佩,如果不是李譚師兄提醒,我還真有可能交代在這,但這樣的攻擊你還能再放出幾道?」
在出來時,李譚特意把這把一次性的符劍賜予他,李克還以為李譚是在小題大做,他本來都不打算用這柄珍貴的符劍的,但是卻沒想到直接被雷嘯給逼出了大招。
「那你又能拿出幾把符劍?」
蘇牧一把站在面色蒼白的雷嘯面前,周身寒氣涌動。
一直以來,蘇牧除了在落日嶺的那一役,就再也沒有遇見什麼能夠威脅到他的東西。
大意之下蘇牧倒還忘卻了有着這種一次性的大殺器存在。
李克的一次性符劍被毀了之後,他的心情也自然是好不到哪去,他冷眼看着蘇牧:
「我知道這一批三代弟子中你算是最優秀的一個,但也就這樣了,師兄會好好告訴你什麼叫天外有天。」
蘇牧冷笑了一聲,周身寒氣暴起,下一瞬間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李克大驚。
這小子怎麼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但又不得他多想,蘇牧的攻擊已經來到他的身前,面對這眼前急速放大的拳頭,李克只來得及抬手一擋。
砰~
一聲悶響之後,李克只覺得雙手一疼,整個人就蹭蹭蹭的往後退。
在他雙手被打的位置,一陣陣寒意無孔不入的朝着他體內涌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能夠在這股寒氣中感受到一股劍元特有的凌厲與銳意。
難道李譚師兄說的是真的?
李克一陣慌亂。李譚在交給他這個任務時還特意叮囑他要小心,當時他還覺得李譚太過小心,但當真正交手之後李克才知道李譚並沒有絲毫的誇大。
見李克被一拳擊退,蘇牧乘勝而追,倒不是李克這樣的角色能給他多少威脅,主要是擔心李克之後會再一次拿出符劍之類的大殺器。
李克見蘇牧攻來,大驚之下從空間袋中一下抽出了自己的長劍,一瞬間,長劍上就已經附上了一層劍元。
握上長劍的那一刻,李克整個人忽然變得堅定虔誠起來。
「有點意思,可惜你還是不夠看。」
蘇牧冷笑一聲,手中元力一盪,一把冰劍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冰劍在蘇牧手中有如活過來了一般,劍芒閃動間,李克手中的長劍寸寸斷裂。
隨後蘇牧在李克愕然的目光下一劍拍在李克的臉上,李克整個人被這股巨力帶得騰空而起,最後失去了戰力。
見到另外幾個三代弟子再無再戰的意思,牧手中的冰劍化成寒氣消散在了空氣中。
有劍典的存在,蘇牧手中的各種手段何其之多,對付這些小蝦米蘇牧甚至連離霜五式都不需要動用。
「所以這些損失你們是交錢還是肉償?」蘇牧一步步走向那幾個三代弟子。
「肉……肉償?」幾個人說話都不利索了。
雖然不知道肉償是個什麼意思,但現場炎息烽的這一堆大漢總是讓他們聯想到一些很不好的畫面。
雖然他們很害怕,但總有一些硬骨頭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怎麼了?你們有多少元晶?」
什麼手段不好用,非得仗着個二百五來這蘇牧辛辛苦苦打理出來的田裏作死,對於這種人蘇牧覺得怎麼弄他們都不過分。
蘇牧的話一說出來之後,幾個人臉色就變了,別說五百中品元晶,就是五十枚都要了他們的命。
其中有人已經在開始思量了。
蘇牧陰着臉看着幾人,忽然他面色一僵,指着其中一個人喊道:「你特麼脫什麼衣服?」
「不……不是肉償嗎?」
蘇牧一臉黑線:「肉償是這個嗎?勞資說的是賣身為奴。」
這是什麼奇葩的腦迴路?當着現場十幾個大汗面前脫衣服,這是想噁心誰呢?
不過也不對,倒也不全是男同胞,現場還有一個小蘿莉。
蘇牧往余小萌的位置瞟了幾眼。
「蘇小牧,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余小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蘇牧。
蘇牧趕緊心虛的把臉別向另一邊,但當他再一次看見那些凌亂的田地時,蘇牧的眼睛再度冰寒。
「先給我打一頓,相信我,劍鋒的這些人都會付出代價的。」
隨後,整個歸元谷上空都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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