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邵搖了搖頭:「我們選擇交通工具出行,本來就是想不給社會添麻煩,如果是之前,我們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列車上消失,可現在不同,列車上出了命案,我們又出現在命案現場過,不管是列車長還是列車員亦或是乘警,都對我們有了很深刻的印象,如果我們就這樣憑空消失,他們肯定會察覺,另外我好像還與大師有過爭執……」
我:「……有爭執的不止你,晏穎那丫頭還活活把人氣暈過去,這印象不深刻才有鬼了。」
雲邵無語凝噎,看了我一眼:「這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怪不得晏穎和你這麼投緣,果然也是個做事不計後果的主兒。」
我:「……」你這沒事捎帶上我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不說了,我還得聯繫一下玄學那邊,看有沒有人認識這個玄月大師,既然我們下不了車,那就想辦法讓車儘快到達。」雲邵如是說着。
我聽到那個名字,腦子裏不由閃過一絲無比熟悉的感覺,嘴裏不禁呢喃起來:「玄……月?玄月?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是在哪裏聽到過?」
雲邵見我這樣,也不由挑起了眉:「不止是你,就連我也覺得這名字十分熟悉,好像是應該認識的人才對,但是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沉思了半晌才,嘴裏嘀嘀咕咕的念叨着玄月倆字,突然,我一拍腦門,忍不住大笑起來:「玄月!哈哈哈哈……不就是玄月嗎,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你也見過的,他是有幾分本事,走,去找那個大師,我來跟他說。」
隨即,我拖着一臉懵逼的雲邵,便往剛才列車長安置大師的那個包廂方向走去。
大師的包廂里好不熱鬧,幾個穿着筆挺西裝的男人,十分討好的為大師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端茶遞水,伺候的那位大師愜意的眯起眼睛,十分臭屁的道:「別急,都別急,一個個來,你們的命數都不錯,只要經過我的指點,定能富貴永存,安康順遂。」
只是,這位大師享受期間,無意看了一眼包廂門,見到我和雲邵像兩個門神一般,一左一右的站在包廂外,無比放鬆的身軀猛地一震,然後一把推開獻殷勤的眾人,指着雲邵就開懟:「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小子,竟然敢質疑本大師的推斷,現在還敢來我面前討乖,別以為學了些皮毛,就敢在前輩面前耍大刀,像你這樣沒本事,又不知死活的後輩,我見得多了,現在知道厲害了想來偷師,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我們都還未說話,就被這傢伙一通搶白,雲邵抽着嘴角,額角的青筋都蹦了起來。
「看到沒,這就是你計後果的結果。」我涼涼的道。
雲邵:「……」心塞……
「喂,我說你們倆是聾子嗎?大師說了,不授業不收徒,你們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耽誤我們請大師批命,耽誤了我們的好前程,你們賠得起嗎!?」那個給大師捏肩的大肚腩男人,十分市儈的瞪着我們道。
我、雲邵:「……」很好,你的前程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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