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險些被她勾魂奪魄的眼神迷了心智,他身子朝後傾斜了幾度,問她:「你想幹嘛?」
「咱們做點成年人才能幹的事兒吧?」她突然一屁股坐下來,落在他懷裏,白淨的手腕勾着他脖子,小聲說,「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女人。」
喬深:……信了你的邪,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幾斤老白乾,才能醉成這幅鬼樣子。還好今天撿屍的人是我,若要換了其他別有用心的人……
想到這裏,喬深眸色一僵,嚴格說來,他也是別有用心的人。要不是因為他對她有幾分興趣,要不是因為她長得太對他的胃口,他應該也不會做出這種大半夜去不夜城撿人的行為……
但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半個正人君子。
思及此,他扒開她的手腕,捏着她的臉說:「我勸你清醒點。」
「我!」她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胸上,喬深看了都替她疼,她卻滿不在乎地繼續說,「風情萬種的我!!你不了解一下麼?」
讓她這麼在身上扭來扭去的,喬深已經不可控的有了反應,他急切的去推她:「等你酒醒了再了解。」
「我不,我要你現在就了解!!磨磨唧唧的,跟個黃花大閨女似的。你是不是不敢?」陸淺覺得索然無味,推開他,踉踉蹌蹌起身,「你不敢就算了,我去找、找別人……」
「你給我回來!!」
喬深翻身而起,一腔怒氣憋在嗓子裏還沒發泄出來,誰知陸淺就羞澀又直接的回頭往他身上一撲,精準的用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本該纏纏綿綿的吻,愣是磕磕絆絆的糾纏了兩分多鐘,陸淺說好的風情萬種,最後卻化身小狼狗,那兩顆亮晶晶的獠牙發起狠來,刮破了喬深的唇。
「嘶——」喬深推開她問,「你屬狗的嗎?」
陸淺迷茫掀開眼皮,點點頭:「是啊!我今年本命年。別人都說本命年不順,說得真准,這不,上半年剛開年我就被劈了個腿!……誒不是,我說你這人廢話怎麼這麼多?你是不是沒經驗所以故意找話題啊?」
埋汰人的時候,調理如此清晰,喬深想問陸淺是不是酒醒了,可話剛到嘴邊,就見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沒事,姐有經驗,我帶你飛!你躺着別動,我來?」
喬深覺得自己的男性地位受到了深深地威脅,正懷疑人生時,身上的姑娘動了。她像只貓一樣,小心翼翼舔了一下被她磨_破的嘴唇,又貼在她耳邊小聲問他:「疼嗎?」
她好像是真的怕自己太生猛會嚇着他,她一動不動的趴在他身上,生怕驚擾到懷裏這個好看得無以復加的男人。
等了好一會兒,她才輕柔的撫上他的臉頰,哄他——
「你別怕,我會輕點的。」
喬深擱在陸淺腰上的手,突然就收緊了,隔着濃郁的夜色,他眼裏只剩媚_眼如絲的她。一番天旋地轉後,他反客為主,把她壓在了身下。
樓下車水馬龍的聲音逐漸消失,只剩此起彼伏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喬深沒想到,在七月伊始的第一天,上天就給他攢了這樣一個驚喜……
陸淺醒來時,天還沒有大亮,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幾顆星星掛在淡青色的天邊。屋內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正好照亮喬深的肌肉線條,緊實勻稱,像素描的雕塑一樣好看。
渾渾噩噩的記憶凌亂稀疏的灌入陸淺的腦子,三秒後,她如夢初醒,推開胸前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她一巴掌呼在自己的天靈蓋上。
昨晚她都幹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依稀記得,好像還是她主動『逼良為娼』……
凌亂的衣物彰顯着曖昧的氣息,像是要尋求什麼證據,陸淺一把掀開被子,將喬深踢下了床。
喬深腦子撞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轉而不得不睜開眼睛,哀怨的把目光投向陸淺,這幾秒的空隙里,陸淺已經穿戴整齊了。
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盤腿坐在床邊:「那什麼……我先問一句,昨晚,你應該沒喝酒吧?」
喬深一懵,聽這語氣,像是要秋後算賬?
「從你嘴裏喝了不少。」他抓過浴巾剛想圍上,又想起了昨晚陸淺給他取的浴巾哥這個稱號……只能用床單把自己勉強裹住。
陸淺一看喬深那模樣,活像個嬌羞的小姑娘。昨晚的細節她記不清了,但自己有多混賬她還是依稀記得的。
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喬深都差點以為陸淺接下來要他負責了,哪知她突然對他說:「你身份證能借我看一下嗎?」
喬深:「身份證?」
你要我戶口本我還能理解,要我身份證是什麼操作?
「哎呀我想你也應該不只十八歲了!身份證我就不看了。」陸淺拍拍屁股站起來,故作輕鬆的笑着說,「既然都是成年人了,你又沒喝酒,那就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了是吧?也就是說昨晚咱倆做的事兒,不違法。既然這樣,那什麼……」
陸淺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並不存在的手錶:「哎喲,這時候不早了,我再不走就要遲到了,你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陸淺一邊說,一邊慌不擇路的往外跑,剛跑出去沒幾步,又折回來,趴在門邊上說:「對了兄弟,你渣歸渣,技術還是……挺好的!」
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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