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何風小姐可能伸指便在虛空畫符?
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一彈,閃耀着淡金色光芒的符文便朝床榻上的許長壽飄去,接着化成一道金光,沒入許長壽的眉心。
符文剛入眉心,許長壽原本猶如死屍一般的身體突然就有了反應,平靜的面上泛出痛苦至扭曲的神色,身體也呈現出極誇張的扭動姿勢,仿佛正在經歷着極為痛苦的折磨。
「長壽,長壽你怎麼了?」許伯大驚,拉着老伴就要上前。
「攔住他們。」鳳歌沒有回頭,輕聲喝道。
風煙嵐趕忙將二老攔下,「你們別急,風小姐本事大的很,她說能治就能治,別過去干擾她。」
二老無奈,只能又退了回去,着急的看着床榻上痛苦到扭曲的兒子。
而這時鳳歌又朝許長壽伸出一手,五指微曲,接着向後一拉。
一道淡淡的黑影被她拉了出來。
那黑影是人形的,看不清模樣,卻能看出是個人。
二人驚得捂住嘴。
婦人差點就昏過去,若不是風煙嵐在一旁扶着,她這會定然跌坐在地了。
許伯畢竟是男人,膽子要大些,很快便恢復鎮定,朝鳳歌問:「風小姐,這是什麼?」
鳳歌手指斜斜往屋中間一指,那黑影便乖乖飄去了屋子正中,虛浮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鳳歌又看了眼許長壽,見他氣息平穩,眼下的青烏也散去了一些,便轉身走到那黑影邊,朝許伯道:「勞煩二位過來認認。」
婦人膽子小,不敢過去,軟着腿又站不直,只能一屁股坐在門中的檻子上,遠遠瞧着。
許伯大着膽子走上前,看過黑影后,搖頭:「這看不清啊!」
鳳歌又畫了一道符,當符文將那黑影包裹住時,那黑影的模樣終於變得清晰起來。
許伯驚聲叫道:「老李頭?你你你,你怎麼?!」許伯驚得不知說什麼好,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老李頭葬了,他親眼看見老李的二兒子請了人將老李頭的棺材抬到後山下葬的。
已經下葬的老李頭,突然就出現在他眼前,他能不驚嗎。
鳳歌朝許伯問:「他就是那個突然死掉的老李頭?」
許伯連連點頭:「是是是,就是他。」
鳳歌心裏有數了,隨即上前,伸指在一臉木訥的老李頭眉心處一點。
一縷肉眼不可見的靈光從她指間沒入老李頭的眉頭。
老李頭的眼皮突然一抬,無神的眼珠子漸漸泛出光亮來,眼珠轉了轉,瞧見眼前的風小姐和一臉駭然的許伯,喃喃道:「我,我這是在哪?」他也有點懵,他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了?
鳳歌道:「這裏是許長壽家,你與許長壽無怨無仇,為何附在他身上害他性命?」
老李頭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的樣子:「你說什麼?」
見他這樣,鳳歌心知此事不是他所為。
就他先前那模樣,怎麼害人?
看來是藏在老李頭家的那個邪祟做的惡。
「李爺爺,你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嗎?」鳳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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