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挑眉看向江雨道:「你的意思,我沒真心拿你們當兄弟?」也不想想,昨兒上萬兩銀子一柄的法器,是誰給他們爭取的。
江雨道:「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是女孩的事,為何不跟我們說?害我們還想着跟你結拜呢。」
鳳歌差點將咬進嘴裏的蔥油餅給噴出來。
「你們自己看不出來還怪我沒說?我既然做男裝打扮,又怎會見人就說自己是女孩?傻不傻呀你們。」鳳歌搖頭,端了茶啜了一口。
段軒一把將江雨給推開:「對對對,他就是傻子,別理他。我說風柯,那什麼,那芝蘭姑娘有沒有訂親啊?」
鳳歌搖頭::「沒有。」
「那有沒有心上人?」段軒又問。
鳳歌搖頭:「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肚裏的蛔蟲,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個兒去問她。」
瞧這三個的模樣,貌似是同時對芝蘭一見鍾情了呀。
可惜,他們註定不可能成功。
芝蘭的性子她很清楚,像段軒他們這樣普通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打動她。
正說着話,霍斯和霍緒也進來了。
坐着的四人趕忙立起,一齊朝霍斯拱手行禮。
霍斯忙擺手:「不用不用,大家都是烏衣局同僚,實在用不着這樣。」他是管事,年紀也是最大的,資格也是最老的,要說當,也當得起。只是,現在這些人里,多了一個他惹不起的人。
昨夜他回家想了很久,這風姓不是大姓,在京都城裏並不多。最出名的,莫過於城東風府。
那個風府在京都城根深葉茂,幾代人都在朝為官,哪一個都做到一品大員,到了風煜這一代稍差一點,但也是二品大員,在皇上面前也是說得上話的。
他一早就去打聽了一下,聽說風老爺取過兩位夫人,一位是雲家大小姐,給風大人生下嫡長女後就死了。後又娶了雲家二小姐做填房,給他生也三個女兒,前不久也死了。
那大小姐聽說十七年前就死了,可這年紀和名字都與風柯相同,實在讓人不得不往那頭去想啊。
二品大員的千金他倒是不俱,關鍵是還有一個雲家,現在又有大法居,加上視她為救命恩人的沁王。
這丫頭的後盾,不可小覷啊!
段軒三人心裏明白,人家霍斯這麼客氣,可不是衝着他們,而是衝着風柯的。
不一會景亦他們也來了,人到齊後便開始堂會,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實則大傢伙都在等,等翠春樓將酬勞送來。
段軒他們也想看看,今日霍斯大人,會不會像從前一樣,將所有酬勞都獨吞呢。
半個時辰後,花媽媽果然來了,親自送來酬金。
花媽媽笑的花枝招展,今兒顯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面上的氣色看起來也比昨兒好太多。
她一進門就朝眾人福了福身,笑眯眯道:「諸位法師為我翠春樓驅除邪煞,救我翠春樓於水火,我代表翠春樓所有的姑娘對諸位法師表示感謝,一點心意,不成敬意。」說着她從隨身的荷包里取出幾張銀票,皆是一百面值一張的,一共五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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