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他淡聲道,隨即轉身離開。
轉身時,面上僅剩的一絲笑意也消失無蹤。
推門而出,正好碰見端水過來的杏兒。
見小姐屋裏走出個男人,男人還是月公子,杏兒嚇得水盆滑手而出,眼看就要摔翻在地。
月公子彈指,一縷清風拂去,托着那水盆,令其緩緩落地,免得這一聲動靜,要驚醒這一屋子的人。
月公子走了,像來時那樣無聲無息。
杏兒愣了好一會,終於回過神來,端着水盆進屋,瞧見小姐坐在床頭揉腦袋,芝蘭則坐在床前地鋪上揉腦袋,兩人都衣着齊整,和昨夜睡時一樣。
杏兒暗鬆口氣,看來沒發生她想像中的那種事。
不過這事還是得告訴夫人才是。
杏兒將水放下後,給二人遞了涼帕子,藉口去準備醒酒湯,匆忙出去了。
沒過一會,顧貞便風風火火的衝進了二人的屋子。
「柯兒,剛剛月公子為何會從你的屋裏出去?他什麼時候來的?他做了什麼?」
鳳歌哪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她現在頭疼的很,做了一夜的夢,醒來又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不知道。沒做什麼,就守在床前,見我醒了他就走了。」鳳歌一面揉着疼痛的太陽穴,一面閉着眼應答。
顧貞鬆了口氣,沒做什麼就好。
「這月公子也真是的,他怎麼能隨便進出女孩家的閨房呢?還是夜裏,這要是傳出去,你可怎麼做人?」顧貞氣道。心裏頓時對月公子的印象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鳳歌嘆了一氣,不想扯這些沒用的,起身推着顧貞出去:「好了,我要洗漱換衣了,你們出去吧,我一會還要去烏衣局。」
顧貞拿她沒辦法,心裏更回堅定了要去找宋翎談談的想法。
鳳歌怕聽顧貞念叨,乾脆連早飯也沒吃,直接便出門去了烏衣局。
到烏衣局時,只夏冰一人到了,正獨自坐在椅中發呆,也不知在想什麼。
「想什麼呢?」她走到夏冰身邊坐下,招手讓侍從上茶。
夏冰一見她,趕忙從包里拿出一隻油紙包,裏頭裝着兩個蔥油餅:「吃嗎?」
「吃,正餓着呢。」她接過蔥油餅,剛咬了兩口,便聽夏冰扭扭捏捏問道:「那個,那個芝蘭姑娘她,她——」
「芝蘭怎麼了?你想說什麼?」鳳歌還沒見過夏冰這般扭捏的模樣。
「她,訂親了沒有?」夏冰剛問完,臉像火燒般紅,低垂下頭,不敢直視身邊的女孩。
雖依然和從前一樣的男裝打扮,可此時在他眼裏,卻已經不再是從前的模樣。
「沒訂親。怎麼?你看上她了?」鳳歌輕笑。
夏冰的臉越發紅,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那個,這個——我——」
「這什麼那什麼呀,就你這樣,怎麼得到女孩芳心?你要是喜歡,就自己去追求。」鳳歌咬着蔥油餅,頭也似乎沒先前那麼痛了。
這果段軒和江雨一齊進來,瞧見二人都在,忙湊了過來。
「風柯,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可是真心把你當兄弟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99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