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悅那個心裏面氣呀,自家的狗子愛浪,她也不怎麼管。
畢竟蘭博是有過一段光輝歷史,秦景悅放心得多。
可蘭博把她一桌化妝品都給糟蹋了,秦景悅把蘭博做成火鍋的心都有了。
劉海拉着老婆,就怕老婆拿着湯勺子敲打德牧。
「得啦,不就是幾罐東西,蘭博也知道錯了。」
秦景悅瞪了老公一眼:「就你充好人,那些不是錢啊!」
「你知道多少錢嗎?」
秦景悅心疼呀。
她是個警察,平日裏面也不怎麼化妝。可女人嘛,總是喜歡買買買。那些也是她平日裏面攢起來,不是大場面,她都捨不得塗塗抹抹。
她是捨不得,蘭博可是真捨得啊。
韓明算是聽明白了,別說是狗兒子,就算是親兒子,糟蹋了一桌的化妝品,也得是挨一頓揍。可是誰讓他是蘭博的老大呢,不就是負責收拾殘局的嘛。
朝着蘭博試了個眼色,讓它賣賣萌,討好一下女主人,躲在後面算什麼。
「嗚嗚~」蘭博還是不太敢。
它的女主人什麼戰鬥力,蘭博是很清楚的。一對二放倒兩個男同事,那是家常便飯。男主人和女主人吵架的時候,也是直接被放倒仍在床上。
給蘭博十個膽子,它也不敢靠近暴怒的秦景悅。
別看它平日裏面傻乎乎,真到了生命攸關的時候,立刻就變得聰明了起來。
「過來!」秦景悅厲聲喝道。
這隻英短她倒是知道些,偶爾會看到和自己狗子一起玩。只要狗子別欺負其它寵物,秦景悅就不會特別在意什麼。現在看來,蘭博和英短的關係不淺,知道逃命的時候找上自己的朋友。
不過這次蘭博闖的禍,別說是找英短了,就算找只大老虎,秦景悅也要把狗子教訓一頓。一桌子的化妝品啊,她心裏面在滴血。
相比較心大的老公,秦景悅要敏感得多,大概和她警察的身份有很大的關係。
她注意到英短和自家狗子之間的交流,而且明顯是蘭博聽從英短的命令。自家的狗子,秦景悅還是了解的,非常犟。能夠讓自家狗子言聽計從,想必這條英短一定是有什麼出色的地方。
當着英短,秦景悅也不好動手。
蘭博委委屈屈賣着萌,劉海還在一旁勸着她,秦景悅也算是作罷,沒有再為難蘭博。只是也別想有什麼好臉色,看都不看蘭博一眼,轉身回家了。
德牧天生犯賤,屁顛屁顛跟着女主人,把劉海留在了原地。
劉海哭笑不得,枉他那麼賣力勸說老婆,最後狗子還是和老婆親昵。
「小貓咪,你叫什麼啊?」劉海扯出一個自以為很親和的笑容。
韓明往後縮了下,蘭博的二不會是從這人身上傳染過來的吧。
「我們握個手好不好?」劉海湊了過來。
韓明轉身就上了樓。
和你很熟嗎?奇怪。
劉海在夜風中凌亂了一會,尷尬地笑了笑。
「糰子,去哪裏了呀?」林菀把剛進門的韓明抱了過去。
她還是有些擔心英短,老是出去瞎玩,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喵~」韓明乖巧地叫喚了一聲,表示自己沒啥問題。
「我和你說啊,最好不要出小區,小區裏面還有闞大爺能夠幫你。」林菀開啟了說教模式,「外面多危險啊,我同事上次的貓咪就被人偷走了。」
「……」
姜萌難得休息,不用上補習班,帶着自己的小跟班妮妮和韓明,找到了仲婕。
大夏天的,仲婕穿着長袖本來就很奇怪,更別說那寫在臉上的低迷。
倉鼠飄飄在桌子上面賊頭賊腦地轉悠着,找不到堅果,又下不了桌,光在那裏轉圈圈。
以飄飄的腦子,顯然是理解不了主人的情緒。
對於倉鼠來說,沒有什麼是一粒花生米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麼就再加一粒開心果。
「婕婕,是不是顧心怡又找你麻煩了?」
仲婕微微地點了點頭。
姜萌拉起仲婕的袖子,上面有明顯的幾道淤青。
「她怎麼你了!」姜萌着急地問道。
仲婕眼神有些閃爍。
說實話,仲婕的父母並不合格。賺的錢是多,給予仲婕的物質條件相信沒有多少人能比得過。可他們並沒有給仲婕多少陪伴,反正韓明來了幾趟,都沒有見着他們的人影。偌大的房子,經常出入的是負責走飯和打掃的保姆。
仲婕面對一些問題,很少會開口和父母紓解。
不管是什麼學校,總是有小太妹和混混的存在,自以為牛掰到炸裂,其實不過是披着學生皮的人渣。
顧心怡就是學校裏面鼎鼎有名的小太妹,身邊聚集着幾個不愛學習的女學生,姜萌和仲婕平時都是不願和這些人有所交集。不知道是誰說仲婕喜歡張煜宸,顧心怡就跑過來警告仲婕。
張煜宸性格孤僻,對於學習之外的事情都是漠然視之,不知咋地就被顧心怡給看上了。張煜宸不搭理顧心怡,這讓她有些惱火,聽說仲婕和張煜宸走得近了些,頓時就火冒三丈。
她得不到的那人,別的女人也別想靠近。
仲婕性子也是倔強,自然是不會顧忌小太妹的警告,然後就被打了。
「顧心怡說要是我再找張煜宸,就不止這樣了。」仲婕難受地說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怕她幹什麼!」姜萌也是個暴脾氣,這點有些像她媽。
仲婕弱弱地說道:「她們好幾個人呢,何況還有幾個男生願意幫他們。」
「我們……我們打不過他們的。」
「誰說我們要打架,告訴老師和家長啊。」姜萌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就不信她們敢違抗老師!」
仲婕嘆了口氣,萌萌還是太單純了些,事情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嘛。
要是和老師父母說了,她喜歡張煜宸這件事情就會暴露。
到時候顧心怡她們可能不敢過來找麻煩,可仲婕也別想再和張煜宸有什麼下文。
被幾個小太妹找麻煩,與不能見到張煜宸,仲婕寧可忍受前者。
韓明豎着耳朵,有些想不明白。
就好像是橋上的人,是理解不了溺水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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