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短和德牧多靈活啊,避開一攤子鋪子,就留下一堆灰塵。
熊孩子們操着竹竿,拿着木棍,在擁擠的小吃街可施展不開了。小孩子貪心啊,又不樂意放下手裏的兵器,沒傢伙什,可怎麼制服逃跑的「妖怪」啊。
只聽一陣霹靂哐啷之後,立刻就是一陣罵聲。
「我滴鍋呀,小兔崽子,你舞啥子的棍子。」
「要死了,要死了,這都捅到我碗裏了,這碗東西就毀了呀。」
「誰家的小屁孩,沒人來管管嗎?」
「呵,碰了我的東西,還想跑啊!」
「……」
小屁孩們攆着一貓一狗跑還成,面對一群氣憤的小攤小販,熊孩子幾個頓時就嚇蒙圈了。
他們這幾個在小區裏面也是混世魔王的級別,折折樹枝,踐踏草坪,攆攆狗,追追貓,那是常事。
反正後面有爹媽收拾場子,再加上爺爺奶奶一出面,街坊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點損失就自認倒霉吧。
可人家攤販做的小本買賣,又和這幫熊孩子素未平生,憑什麼忍氣吞聲。
「帶他們去找父母,小孩子的錯,父母來還!」
「就是就是,這幫沒爹媽教育的。」
「哇——」
熊孩子囂張慣了,哪裏見過這仗勢,立刻嚎了起來。
這哭聲此起彼伏,頓時就爺爺奶奶給吸引了過來。
寶貝孫子孫女哭成這樣,還下什麼棋,跳什麼廣場舞?
小屁孩胸,爺爺奶奶也不賴,咒罵撒潑是樣樣精通。
出來擺攤的,也是窮苦人,涉及到錢的事情,他們能拼命。
這兩撥人對付上,警察就過來了。
人一多有了矛盾,就容易出大事。又是老頭老太太,操着菜刀的小販,警察真怕出點事情。
有了警察主持公道,事態很快就控制住了。
小屁孩年紀小,但搞得破壞,也得有人負責。警察也不偏袒,實事求是,該給小販們的補償,自然是得由小屁孩們的監護人承擔。
正是下班時間,熊爹媽一下班就遇到那麼多糟心事,再慣着也忍不了啊。
韓明笑得是那個歡,這群熊孩子被爹媽揍得那慘烈哭聲,是他聽的最美妙的樂曲。
蘭博都要跪下唱征服了,要是它能夠開口說話。
不動刀槍,不用狗爪,這幫熊孩子就被制服了。
韓明斜了蘭博一眼,別總是想用蠻力,這固然是重要,可也得用點腦子。
當然了,指望蘭博有點腦子,還不如多聽點韓明的話,少折騰點莽夫幹的事。
想着蘭博的事情,韓明悠悠地走進了家。
妮妮早就在門口等着了,一把抱走了才進門的英短。
唉~
生活就是這樣,當你無法反抗的時候,你就學會了漸漸習慣。好像是男人年紀大了些,偷圖了,心累了,該交公糧的時候,也得乖乖地上陣。
姜萌最近也有些走火入魔,
真是,明明就有很多科普短視頻和技術短視頻,非得愛上各種洗腦和沒啥內涵的段子。
「喵咪,你有女朋友嗎?」
韓明配合地晃動了下腦袋。
他算是明白了,這拍視頻呀,就得乖乖拍完。妮妮和姜萌都軸,拍不好就要接着拍下去。
「有呀?」妮妮一臉的羞澀,「介不介意換一個呀?」
英短接着搖頭。
唉,這叫什麼台詞啊,一點營養都沒有,還有些三觀不正。
「不換呀,介不介意多一個?」
韓明點了點頭。
得嘞,這一段算是拍完了。
妮妮和姜萌還沒盡興,又給整了一段。
「我覺得你今日怎樣這麼怪啊?」
「那裏怪了?」
「怪好看的!!」
韓明表面笑眯眯,心裏p。
土味情話,是真滴土。要憑着這幾套能找得到對象,不是長得帥,就是真有錢呀。
折騰完一番,韓明才能溜回窩裏面睡覺。
小姑娘們精神就是好,拍完視頻還得剪,然後一下一下刷新等着大量的點讚。
「汪汪——」
「嗚嗚,汪汪汪——」
韓明正要睡覺呢,樓下響起了劇烈的犬吠聲。
「這誰家的狗啊,大晚上的在那叫喚着。」林菀走到陽台探頭說道。
姜偉才看着新聞重播,接話道:「我們不還沒睡覺呢,叫就叫那麼一會。」
姜爸這還真是想錯了,樓下是蘭博,鬧騰起來,怎麼可能就是一會啊。
英短心不甘情不願地爬了起來,朝門外跑去。
「哎,小糰子,那麼晚去哪裏啊?」林菀喊道。
姜爸瞥了一眼:「沒事,糰子懂事,出去溜達一圈就回來。」
林菀橫了老公一眼:「你咋就那麼心寬啊!」
「真要是跑丟了,我看你心不心疼。」
姜爸笑着說道:「你就沒覺着我們家的貓咪有點不一樣嗎?是不是覺得忒聰明了點?」
林菀點了點頭:「那是,糰子是我見過最聰明的貓。」
「那不就成了,聰明吃不了虧。」
「再說了,裝貓洞就是讓他來去自由,別操那麼多心。」
韓明才下樓,蘭博就迎面跑了過來。
隔着老遠,韓明就嗅着一股胭脂水粉的味。
韓明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味道有點重啊。
待蘭博靠近,借着路燈,才看到德牧身上一片五顏六色。
「嗚嗚~」蘭博一臉的委屈,瑟瑟發抖。
哎呦,這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怎麼給嚇唬成這樣了。
韓明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蘭博,你給我出來!」清脆而包含怒火。
蘭博一聽,立刻縮到英短後面。躲在老大身後,多少有些安全感。雖然偌大的德牧在英短後面,看着就有些戲劇感。
穿着睡衣的少婦跑了過來,手裏面操着一大湯匙。
「嘿,你躲貓後面,我就打不到你了呀!」
少婦清湯掛麵,身材勻稱,說話走路乾淨利索,就是一臉的火氣,讓人有些懼怕。
韓明也是第一次見着德牧的主人,果然是狗子和主人很像,這股勁頭大差無幾。
「媳婦,你慢着點啊,別把蘭博給打壞了。」後面追過來一個漢子,邊喘氣邊勸說道。
自己媳婦還不了解,平日裏面他都不敢瞎得瑟。這回德牧是觸及到了底線,他就怕狗子被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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