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凡早早起來,洗漱完畢後,想到昨天發生的那一切,多少還有些後怕,行屍那玩意,以後還是儘量少接觸的好。
陸凡吃過早飯,從昨天的髒衣服里取出金錢劍,這才想起,八卦鏡還在傅雅手裏,回想起昨天晚上和傅雅在一起的那一幕,不由心神蕩漾起來。
陸凡此時的心裏就和貓抓似的,一想到傅雅,整個人就仿佛失了魂一般,總想着再見傅雅一面,哪怕是和她簡單打個招呼也好。
一個人在家裏胡思亂想了一會,對着鏡子傻笑一下,就從家裏出來,往店裏去了。
來到店裏,陸凡又翻開《鎮魂譜》看了起來,找到關於行屍的篇章,仔細閱讀後,才知道原來行屍並不屬於鬼物或者屍魅之流,而是屬於旁門左道一途。從古書中,陸凡了解到,控制行屍有多種方法,藉助擁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之物,任意一種都可以達到控制行屍的目的。
古時操控行屍比較多見,多以將客死他鄉之人的屍體運回到家鄉為主,類似於湘西趕屍一樣,是一種存在的職業。行屍以黑巾遮面,避其生人,晝伏夜出,首尾以麻繩系在手腕上,以防走散。
破解行屍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從行屍的體內,將用於控制的五行之物取出,行屍自然又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而遇到行屍作亂,使用五煞鎮屍符,用桃木釘打入行屍的身體,也可降服行屍。
看到這裏,陸凡終於搞清楚,行屍的來歷和降伏的方法,不由樂了起來,原來,降伏行屍這麼簡單,害得我昨天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陸凡接着翻看《鎮魂譜》,找到了五煞鎮屍符的圖樣,和平時自己畫的那些鎮魂符完不同,陸凡從桌上取過毛筆,試着在紙上畫起五煞鎮屍符來。
從早上一直到了中午,就為了這一道符籙,陸凡畫了不止百遍,終於畫的有模有樣了,雖然還不知道管不管用,最起碼是會畫這道符籙了。
陸凡又翻看其他符籙,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畫的黃符,只不過是最簡單實用的一種,而真正的符籙盡有上百種,不由看的陸凡眼花繚亂。
陸凡看着這眾多的符籙,不覺就感到一個腦袋兩個大,不由說道:「天啊,這要是都學會,估計我就到了七八十歲了吧。」
符籙總分兩大類,即陰陽兩類,陽符多以鎮宅、驅邪、求財、解厄、護身為主,而陰符則以收魂、鎮屍、降妖、駭鬼為主。而陸凡和傅雅使用的黃符,只是駭鬼這類符籙里的基礎符,只能針對一般的普通鬼物或許還有效果,但對於真正的鬼物,這種符籙的作用就少之又少,就像陸凡強行降伏小鬼的時候,用的就是這類黃符,而小鬼並不懼怕這類的符籙,只不過當時陸凡並不知道個中原委,還一直懷疑是自己的道行不夠,直到今天認認真真地翻看了符籙這一篇,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知。
陸凡此刻開始懷疑起,王貴堂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難道就只靠着這簡單的黃符,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王貴堂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手沒有教給自己。
其實陸凡錯怪了王貴堂,王貴堂在符籙一道,確實很普通,但開壇作法那就是他的強項了,只不過王貴堂還沒教陸凡,人就掛了,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投胎去了。
陸凡合上《鎮魂譜》長出一口氣,這才喃喃自語說:「看來我還是太自信了,總認為我都學個差不多了,沒想到還差的很遠,照這個樣子,別說學一輩子了,估計兩輩子也學不完這些,不行,要先挑重點,多學幾樣保命的手段,免得再次遇到行屍這樣的貨色。」
不知不覺,肚子裏提出了抗議,陸凡只好將《鎮魂譜》小心收好,將店門鎖好後,在周邊的小飯館簡單吃了點飯,以滿足自己肚子提出來的抗議。..cop> 重新回到店裏的陸凡,乾脆取來一大摞的黃紙,從《鎮魂譜》中挑選了幾個經常用到的符籙,就開始認認真真地畫了起來。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陸凡依舊在不知疲倦地練習着這幾道符籙,直到身後傳來一聲輕咳,陸凡這才發現傅雅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不由傻笑着撓了下頭。
傅雅用眼睛瞄了一眼,滿地畫滿符籙的紙張,笑着說道:「呦,這麼認真啊,進來人都沒聽到啊。」
陸凡老臉一紅,笑着說:「我這不是精神太集中了嘛,你什麼時候來的?對了,你的腳好點了嗎?」說着,忙轉移話題。
傅雅聽到陸凡關心自己,不由臉皮有些發燙,笑着說:「昨天晚上用了點藥,現在已經好多了,要不,怎麼能來你這裏呢?」
陸凡放下手中的毛筆,笑着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擔心你今天不來呢。」
傅雅俏皮地一扭頭,說道:「本來是不打算來的,不過,有樣東西要還給你。」說着,從兜里取出陸凡的八卦鏡。
陸凡接過八卦鏡後,傅雅接着說:「對了,和你說個事,我爺爺想見見你。」
陸凡一愣,問道:「你爺爺要見我?為什麼啊?」
傅雅一嘟嘴,說道:「那你是見還是不見?」
陸凡暗道:為什麼是傅雅的爺爺要見我,怎麼不是她的父母呢?雖然她還不是我的女朋友。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嘴上馬上說道:「見,老人家要見我,我哪裏敢不去的。」
傅雅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說道:「那就收拾一下,跟我回家,去見我爺爺。」
陸凡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突然,也顧不得收拾,順手將八卦鏡往兜里一揣,就說道:「還收拾什麼,讓老人家等久了不好,走吧。」說着,就拉着傅雅的手往外走。
傅雅忙將自己的手從陸凡的手裏抽出,沒好氣地說:「誰讓你拉我的手的?」
陸凡不由一愣,是啊,人家現在又不是你的女朋友,這樣拉人家的手,是不是太那個什麼了。
傅雅笑着說:「好了,不逗你了,走吧。」
二人走出店門,陸凡將店門鎖好,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傅雅的家裏。
坐在傅雅家裏的客廳里,被傅雅的爺爺傅克群看着,也不知道這老爺子見自己要做什麼,不由有些緊張起來。
傅雅倒了一杯水放在陸凡面前,笑着說:「喝點水。」
陸凡答應一聲,忙端起水杯就喝,一入口才發覺是開水,不由燙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手忙腳亂地將水杯重新放回到茶几上。
傅雅被陸凡的糗樣給逗樂了,不由笑了起來,邊笑邊說:「你來了我家,怎麼就和木頭一樣了,讓你喝你就趕緊喝啊。」
陸凡幽怨地看了傅雅一眼,那眼神明顯就是你是讓我來你家裏出醜的。
傅克群輕咳一下,這才說道:「你是叫陸凡是吧?」
陸凡點點頭,不知道老爺子準備要說什麼,忙坐直了身子,擺出一副仔細聽的樣子。
傅克群微微一笑說:「來到家裏隨便一點,我聽小雅說,你也是渡靈人,不知你師從何處啊?」
陸凡老實地答道:「我也不清楚是什麼門派,我是跟着一個遠親學了一些皮毛。」
傅克群微微一愣,說道:「哦,那你這位遠親叫什麼名字?」
陸凡老實地說:「王貴堂,以前也在殯葬館上班的。」
傅克群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他,那人到也有幾分本事。」
陸凡心裏更加沒底,雖然在來的路上問過傅雅,傅雅也只是簡單地說自己爺爺是茅山傳人,具體什麼事,傅雅也不清楚,此刻見傅克群問起這些,不免猜測起傅克群的用意來。
傅克群微微笑了下,接着說:「其實,我今天讓小雅帶你過來,也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見一見,同樣是渡靈人的你,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做渡靈人這行當的太少了。」
話音剛落,傅克群緊接着問道:「昨天你們遇到的事,小雅已經和我說了,不知道你對行屍怎麼看?」
陸凡一聽這個,頓時放下心來,還好今天在店裏惡補了一下關於行屍的事情,當下侃侃而談道:「其實行屍並不是鬼物或者屍魅,只是被人操控的一具屍體罷了,只要找到操控之人在行屍身上種下的符,就可以破了。」
傅克群盯着陸凡,似乎看透了陸凡的內心,陸凡原本還想接着說下去,不由被看的有些發毛起來。
傅克群微微點點頭,笑着說道:「可是我昨天聽小雅說,你當時遇到行屍,並不知道如何破解行屍,而是和小雅兩人落荒而逃啊。」
陸凡被說的老臉一紅,不由偷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傅雅,見傅雅並沒有看向自己,這才小聲地說:「我也是今天才翻看了古書,才知道這些的。」
傅克群點點頭說:「年輕人好勝,我理解,但也要量力而為,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貿然行事,反而會有所掣肘,不過,能馬上就去了解這些,說明你在這方面已經很努力了,不錯,小雅沒有看錯人。」
陸凡和傅雅不由同時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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