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背着傅雅又走了一會,眼前除了黑壓壓地樹影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陸凡不由心裏有些着急起來。..cop> 忽然,陸凡腳下一空,背着傅雅就直接往前摔了過去。
陸凡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了堅實的土地上,雖然沒有撞破,冷不丁地這一下,還是將陸凡給撞蒙圈了。
傅雅驚呼一聲,忙推了幾下陸凡,焦急地叫喊:「陸凡,陸凡,你怎麼樣了?」
陸凡低哼一聲,揉着發蒙地腦袋,說道:「實在太黑了,沒注意到腳下。」
傅雅忙問:「你怎麼樣?不要緊吧?」
陸凡揉着腦袋說:「還行,讓我緩一下。」
傅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都怪我,把腳崴了,還連累你也摔了。」
陸凡擺擺手說:「別這麼說,要不是那行屍追的緊,你也不會崴腳的,還是怪我們沒本事收拾了行屍。」
傅雅伸手去扶陸凡,一摸身下,是鬆軟地泥土,不由說道:「陸凡,這裏都是泥土,不會是那行屍白天時候挖的那堆吧。」
陸凡經傅雅這麼一提醒,這才發現四周確實有不少泥土,而此刻的自己正坐在一個土坑裏,慌忙站起身,說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的,我們走出去有希望了。」
傅雅忍着腳痛,勉強站起身來,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那具行屍一直在這裏挖土,難道這裏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白天的時候兩人被行屍追趕,還真沒細考慮着行屍為什麼會在這裏挖坑,現在冷靜下來,不由讓人值得懷疑。
陸凡摸着黑四下摸了一下,滿手都是泥土,說道:「現在天太黑,我們也看不清楚,我們還是先出了這片林子再說,等天亮了再找點幫手過來。」
傅雅點點頭,伸手將陸凡從坑裏拉了出來,陸凡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重新背起傅雅就往前走去。
十幾分鐘後,二人終於走出了松樹林,沒有松樹枝的阻擋,皎潔地月光灑滿大地,雖然是黑夜,但依舊可以看清楚腳下的路。
二人短暫休息了一會,再次往山上走去。
當踩在塔山森林公園裏的柏油路上,陸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總算是從松樹林裏出來了,再堅持一會,就能回到家裏了。
傅雅讓陸凡將自己放下來,這裏道路的條件已經好很多,傅雅讓陸凡扶着慢慢地往公園出口走去。
當二人走出公園大門,已是凌晨時分,二人就這樣攙扶着走在空曠地大街上,看着昏黃路燈投射下來的光線,和身後斜斜地長影,活脫脫像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漫步在初春的夜裏。
二人走了一段路,終於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開着暖風的車裏,這才感覺到一絲溫暖。
陸凡直接和出租車司機說出了傅雅家裏的地址,出租車司機答應一聲,車子就飛快地行駛起來。
陸凡看着臉色泛紅的傅雅,輕聲說:「你這麼晚回去,家裏人不會埋怨你吧?」
傅雅微微搖了下頭,並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了車外的景色。
車子很快到了傅雅家的樓下,陸凡堅持要送傅雅上樓,傅雅推辭不過,只好讓陸凡扶着自己往家裏走去。
傅雅住的小區,是近幾年才建成的,屬於小高層這一類,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傅雅家裏的經濟條件應該還算不錯。
電梯停在九樓,陸凡攙扶着傅雅走出電梯,傅雅微微一笑說:「好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陸凡卻笑着說:「我看着你進到家裏,就回去。」
傅雅沒來由地俏臉一紅,一瘸一拐地走到東戶門前,從身上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最外面的防盜門,這才轉身對陸凡說:「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吧?」
陸凡點點頭,輕聲說道:「你一會回去熱敷一下腳,這樣能好的快一些。」
傅雅點點頭,衝着陸凡一笑,緩緩將防盜門從裏面關上。
傅雅剛關上門,客廳里的燈就亮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獨自坐在沙發上,輕聲問道:「送你回來的男孩是誰?」
傅雅不由俏臉一紅,低着頭說:「爺爺,我崴了腳,他才送我回來的。」
傅克群輕聲說道:「如果你自己感覺合適,就領他來家裏,讓爺爺見見。」
傅雅一聽爺爺這麼說,不由俏臉更紅,低聲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理你了。」說着,就準備回自己的臥室,剛一邁步,腳踝處一疼,身體一趔趄,險些摔倒。
傅克群一愣,這才注意到傅雅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滿是泥土灰塵,當下也顧不得其他,起身扶着傅雅坐在沙發上,輕聲問道:「你這是去哪裏了?腳怎麼回事?」
傅雅忍着疼說道:「今天下午的時候,給崴了一下,要不是他背着我,有可能我今天晚上都回不來了。」
傅克群忙將傅雅受傷的腳捧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將鞋襪脫下來,才看到腳踝處腫得很厲害,關切地說:「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看都腫成什麼樣子了。」說着,將傅雅的腳輕輕放在沙發上,起身去取醫藥箱。
傅克群從醫藥箱裏取出一個小瓷瓶,將瓷瓶中的液體倒在手心裏一點,直接就將手掌按在傅雅的腳踝處,傅雅不由疼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傅克群輕輕地給傅雅揉搓着扭傷的腳踝,問道:「下午做什麼去了?」
傅雅咧着嘴,斷斷續續地說:「下午…哎呦…爺爺,你輕點。」
傅克群輕輕揉搓了一會,傅雅感覺腳踝處的疼痛緩解了不少,這才接着說:「今天一早到單位里,一開門就發現昨天晚上躺在停屍床上的屍體站在門口,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惡作劇,結果那具屍體竟然是行屍,我一個人鬥不過,後來就讓行屍跑了,我擔心行屍作亂,所以就聯繫了同是渡靈人的陸凡,和他一起找這具行屍,也不知道陸凡用了什麼法子,找到行屍居然去了塔山公園的後山,我們趕到的時候,看見這具行屍在地上不停地挖着什麼,後來就和行屍交了手,結果,陸凡也不是行屍的對手,我們就趕緊逃命,結果我就崴了腳。」
傅克群仔細地聽着傅雅說着,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琢磨地表情。
傅雅接着說:「陸凡發現行屍只有簡單的動作,我們胡亂跑着,就到了一處懸崖邊,後來,我用八卦鏡晃行屍的眼睛,行屍撲向我們的時候,她自己踩空,就從懸崖上摔下去了,對了,爺爺,那行屍好是厲害,都摔的不像人樣了,那胳膊還動個不停呢。」
傅克群喃喃地說:「我們安寧市里居然有人操控行屍。」
傅雅忙問道:「爺爺,你的道行要比我厲害很多,這行屍要怎麼降服?」
傅克群淡淡地說道:「行屍並不能把它歸類到鬼怪之列,也不屬於屍魅,行屍完是由施法之人控制的一具傀儡而已,所以,用常規的鎮魂捉鬼手段,並不能完對付的了行屍,可以用粗繩束縛行屍的手腳,暫時控制它的行動,找到施法之人在行屍上留下的類似於盅的東西,只要把這個控制的東西找到,那麼就等於是破了對方的法術,這是從根本上解決行屍的方法。」
傅克群頓了一下,接着說道:「還有一種方法,就和你們今天下午遇到的這種情況一樣,將行屍的所有關節打斷,自然它也無法動彈,也等同於破了對方的法術。」
傅雅不由問道:「爺爺,什麼人會操控屍體,使屍體變成行屍呢?」
傅克群搖搖頭,說道:「具體不清楚對方是屬於什麼門派或是密宗,我也是在年輕的時候,跟着師父遇到過一次,多虧師父當年學過一些功夫,才將那具行屍降服,可惜當年我沒跟着師父學會一些拳腳功夫,唉,若是我現在遇到,估計也要和你一樣,跑路咯。」
傅克群停了一下,接着說道:「對了,你剛才說的這個叫陸凡的孩子,你什麼時候能帶他到家裏來一趟,我很想見見這個孩子,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會這些的人不多了。」
傅雅默默地點點頭,突然又想到一點,忙說:「爺爺,你說那行屍跑到塔山公園後山,在一片松樹林裏挖坑,她是準備做什麼?」
傅克群一愣:「松樹林?」
傅雅點點頭,肯定地說:「當時我和陸凡見到行屍的時候,她就在挖坑的,我們都快到她身邊了,她還是不停地挖呢。」
傅克群想了一下說:「我暫時不明白為什麼操控行屍去一個偏僻的地方挖坑,但肯定是有所古怪的,隨後你領我到那片松樹林裏看看,或許能看出什麼端倪。」
傅雅點點頭,傅克群接着說:「好了,不早了,快去洗漱一下休息吧。」
傅雅這才從沙發上站起,剛才經過傅克群用手揉搓過的腳踝處,已經明顯不是很疼,但還是有一點隱隱地痛,對於走路來說,已經沒有多少大礙。
傅雅獨自去洗手間裏洗漱,傅克群則坐在沙發前,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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