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尉遲恭那裏得知,這次叛亂的,可不止是這裏,竟然多達好幾個州,而且,大部分都在河北道。
河北道乃是百戰之地,民風彪悍,再加上大唐對竇建德,劉黑達的殺俘事件,導致河北民心不穩,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成為燎原之勢。
而且,這次李二派來的大將,並不只是尉遲恭一個,還有李孟嘗和鄭仁泰,這兩位,也是玄武門之變的功臣之一。
怪不得程咬金這麼生氣,三路大軍,竟然沒有搶到一個,不知道有沒有鬧事?
王治感覺自己又想多了,況且,程咬金要是幹了啥荒唐事,也該是李二去頭疼去,自己瞎操什麼心這是。
雖然李二沒有明說,可是王治明白,自己既然有了自己的隊伍了,就不可能跟着尉遲恭後面撿軍功了,想要軍功,就得自己去爭,去拼命,況且,不去還不行。
雖然聖旨上,李二寫的很浮誇,可是,王治可不敢不認真對待,伴君如伴虎,李二可以說這算一句玩笑話,也可以很認真的,砍了自己的腦袋。
休息了一個晚上,王治就出發了,只帶了大批的糧食,金銀錢幣都留了下來,畢竟,自己可是去打仗的,而不是凱旋迴去的,至於那些婦人,都留了下來,先是等縣令回來安置,不行再說。
雖然繳獲被王治存起來了大半,畢竟還留下來不少,也算是跟尉遲恭交接了。
王治既定的路線是一路向北,和以前一樣,橫推過去,遇到了就直接平掉。
看着一個個精神抖擻的軍士,王治還是很滿意的,金吾衛可是最強禁軍,戰力比左武衛還高,有了這一千兵馬,足夠了。
王治發現,河北之地,果然是比關中差了很多,途徑的很多村落,都是稀稀疏疏的人影,況且,很多在幹活的,都是女人居多,因為,男人大部分都是打仗打死了。
「師父,前面那個山頭,據說是個土匪窩,要不要攻下來」。薛仁貴請示的說,因為,這個山頭很小,而是土匪比較少,一共才十幾個。
「你去安排吧,既然做了土匪,就要有被殺的覺悟,還有,不要掉以輕心,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王治可謂是一路從關中走過來的,的確是,河北這邊,是最窮困的地方了。
戰亂,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麼快回來了」?王治驚訝的看着薛仁貴,這也太快了吧,才盞茶功夫。
「哎,我們還沒有開始進攻呢,山上的人就跑光了」。薛仁貴很無語的訴說,這土匪也太不敬業了吧。
看着王治停滯不前,安營紮寨,薛仁貴有點不解的問:「師父,幹嘛不前進啊,這裏又沒有土匪可打」?
「師父,真的會來嗎」?薛仁貴有點躍躍欲試的問,口袋已經準備好了,就看人來不來了。
王治也只是猜想,如果丁強來的話,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月黑風高,營地中間的最大的那個帳篷,人影幢幢,依舊在忙碌着。
忽然間,一柄長劍劃破黑夜,刺進了帳篷里,頓時人仰馬翻,慘叫聲傳來。
「哈哈哈」。丁強興奮的大笑聲遠遠地傳來,沒想到這麼容易,一擊得手,這個新進的侯爺,也太容易對付了吧。
「不好,中計了」!帳篷血跡斑斑,慘叫聲傳來,丁強打開帳篷,準備驗屍,沒想到裏面竟然是一個裝滿了豬血的人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丁強轉身就走,只可惜,迎面撲來的是一張大網,丁強唰唰幾劍,手起劍落,大網被砍出來一道大大的豁口,只可惜,大網的後面又飛出來兩張大網。
剎那間,後背探出來兩根長矛,直指後心,丁強大驚,來不及躲避,就地一滾,堪堪躲開,只可惜,被其中一個大網罩住。
躲開了長矛,箭矢卻一根接着一根的射來,丁強手中的劍揮舞的潑墨不進,噹噹當,箭矢全部被擊落,只可惜,被暴熊,在後背刺了一槍。
為了保持武器上的優勢,薛仁貴李逵和暴熊三人,配備的是長槍和手弩,王治除了這兩樣,還加了長弓,畢竟王治的箭術不差,說是百發百中也是差不多了。
另外,還有數十名精挑細選出來的悍卒,在外圍協助,另外數十名悍卒,專門持着大網,而且是已準備就是十張大網。
暴熊的偷襲,終於得來了一血,丁強的腿一軟,鮮血直流。
暴熊倒是陰險,沒有戳後背,而是戳小腿,好讓丁強的速度慢下來。
「當」。薛仁貴的長矛被彈開,一柄幽森森的寒劍,刺在了胸膛了。
薛仁貴頓時慘叫一聲,飛出去好幾米遠。
「放箭」!不僅是薛仁貴,暴熊得到了一血,也被刺了一劍,而是還被用劍砍了一次,胳膊上鮮血汩汩。
王治大怒,李逵身上的傷也不少,在這樣下去,恐怕堅持不了多久的,於是,手弩連射,兩根箭矢,直接射了過去。
看到王治的手勢,埋伏在附近的家將,紛紛抬起手弩,射了過來,一時間,箭矢亂飛,最起碼有上百隻箭,朝丁強射去。
只聽噗噗,箭矢入肉的聲音連連響起,王治也不知道,到底可以射中多少箭矢,不會被射成刺蝟了吧。
「仁貴,等一下」。薛仁貴身穿兩套軟甲,外面還有一層盔甲,是以,傷的並不重,主要是震傷,和一些皮外傷。
薛仁貴爬起來以後,就要朝前面走去,查看丁強的情況,卻被王治拉住了,像丁強這樣的怪物,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知道還有沒有後手。
王治擺擺手,命令軍士飛出去兩張大網,直接朝丁強罩去。
誰知道,大網飛過去的同時,丁強忽然跳了起來,劈開大網,就要朝南面的樹林逃逸。
到手的獵物,怎麼可能讓他逃跑,王治不停的揮手,大網一張接着一張,沒一會,就把丁強牢牢的捆了起來,動彈不得。
「你就是丁強吧,丁彥平的徒弟」?看着跟粽子一般的網中人,終於安全了,王治走近了才發現,這個武藝超群的傢伙,竟然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年輕的過分。
想想還真是可怕,一個徒弟就這麼厲害了,要是丁彥平來了,可怕再多的人也擋不住吧,王治心想,怪不得提到丁彥平的時候,尉遲恭也是一種心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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