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鬱,烏雲翻滾,狂風大起,呼嘯而過。
片片雪花飄落,飄飄灑灑,隨風而舞,粉飾着世界。原本光禿禿的樹木,地面,甚至是房屋,都落下一層層的雪花,變得白茫茫一片,猶如童話般的世界。
「今年的第一次雪啊」!王治感嘆,時間真快啊,出來一個多月了,是時候該回去了,等了結了這裏的事情,就會,畢竟,平叛的事情,還輪不到自己來操心。
蓮花山終於平靜下來了,那一群老弱被控制住了,關押起來了,女人們也被安撫下來,不在哭鬧,王治也是閒暇下來就等着尉遲恭前來接洽了。
沒錯,尉遲恭力戰群雄,終於搶來了這個平叛的任務,咧着嘴大笑了了好幾天。
蓮花山的土匪,竟然真的攻進了蓮花縣城,這是王治沒想到的,三千兵馬,竟然真的就攻進去了,不知道,是否有內應在。
這也是王治安心的原因之一,雖然自己這邊人少,可是,那些土匪既然佔據了縣城,肯定就不會回來了。
「師父,有點不對勁吧,按照處默大哥的來信,尉遲恭的大軍,可是昨天就會到咱們這裏的,可是,今天都已經是晌午了,還沒有消息的」。薛仁貴憂愁着一張小臉,擔心的說。
「放心吧,處默不是說了嗎,尉遲伯伯可是帶了兩萬左武衛大軍來的,那可都是精銳啊,面對突厥都是佔了上風的,何況這些小小的土匪」。王治安慰的說,要真是尉遲恭吃了敗仗,恐怕他自己都能羞死。
「李逵,組織人手,把範圍擴大一點,打探一番」。原本王治只是警戒蓮花山周圍的,不過,薛仁貴說的也不無道理,打探一番也是好的。
「是,侯爺」。打下蓮花山,王治也得到了四五十匹馬匹,雖然只有二十匹可堪使用,那也不錯了,被王治配了軍士,當做斥候使用了。
「來了,來了,侯爺,大軍來了」。李逵這邊才剛剛下山,就看到了尉遲恭的大軍,那大大的尉字,隔着很遠都看得到。
「哇哈哈,王家小娃子,乾的不錯,區區二百人,就打下來這麼一個山頭,有老夫當年的風範」。人還沒見,那大笑聲就遠遠地傳來了,這好像是武將的通病,王治認識的好幾個,都是這樣的。
「這,這,尉遲伯伯,你這是怎麼了」?王治自然是趕緊出來迎接,不料,竟然看到尉遲恭的一隻手臂負傷了,看那包紮,還是新的呢。
「哎,別提了,處默,你去把大軍安頓下來」。尉遲恭先是吩咐幾人,把大軍安置下來,然後才進了王治準備好的小帳篷。
「就是此人,你也要記住了,這人名叫丁強,乃是丁彥平的徒弟,一身的武功深不可測,你要是見到了,立馬遁走,切記不可戀戰」。尉遲恭鄭重其事的說,還拿出那人的畫像來警告王治一番,以王治現在的水平,沒有一點的勝算。
「知道了,尉遲伯伯,我肯定會小心的」。對於此,王治還是很信服的,尉遲恭可謂是步馬作戰的強者,一身武藝不凡,可是,在大軍的保護中,依舊被刺傷,可見丁強的武藝之高。
「小子,沒想到啊,你就那點人,還能把這個山頭攻下來,不錯,不錯,有老夫當年的風範,說說,怎麼做到的」。尉遲恭聽着王治一路上的戰績,頻頻點頭,表示認可。
尉遲恭來了,自然是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不對,應該是好肉伺候着,因為行軍之中,是不准許飲酒的。
山寨里的東西還是不少的,王治親自做了幾道肉菜,給尉遲恭送了過去,畢竟是晚輩。
「對了,忘了給你說了,這裏還有你的一道聖旨呢,諾,拿着自己看,這裏沒有外人,就不那么正式了」。尉遲恭吃飽喝足了,才想起來,懷裏還有一道聖旨了,老臉都不帶紅的,就拿了出來,遞給了王治。
王治半信半疑的接過來,外面的黃綢布的確不假,是聖旨的模樣,可是,有點不對吧,自己可是來訓練家將的,馬上就要回去了,怎麼會有自己的聖旨呢,我資歷淺,你可不要騙我。
「不立點功勞回來,砍了爾的狗頭」。王治也是無語了,李二啊李二,這就是你給的聖旨?想想當初人家李靖的聖旨,滿篇的誇耀,辭藻華麗,即便是別人的,也差不了多少,可是自己的,就這麼幹巴巴的一句話?
「師父,師父,給我看看,我還沒見過聖旨呢」。薛仁貴眼巴巴,瞅着王治,很想看看裏面到底寫的是什麼。
「看吧,看吧」。王治本想藏起來的,可是轉眼一想,薛仁貴也不是個老實的傢伙,事後肯定會偷看的,既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讓他看呢。
「嘿嘿,哈哈,師父,陛下怎麼會寫這樣的聖旨」。薛仁貴一看就樂壞了,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沒成想,後腦勺直接挨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陛下是什麼意思,不過,陛下撥了一千的金吾衛給你,給你封了個果毅校尉,而且,你也有自由行動的權限,不必受我指揮,這是虎符大印,收好了」。這可是李二交代的事情,是以,尉遲恭還是很認真的跟王治進行了交接。
王治可謂是滿頭的霧水,什麼意思啊這是,太兒戲了吧,直接撥一千兵馬給過來,還不說目標什麼的,還自由出擊,出擊個鳥啊!
王治很想問問尉遲恭,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看其模樣,倒也不像是裝的,哎,算了。
不過有了個校尉之職,倒也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臨時的。
「哈哈哈,兄弟,咱們又在一起了」。程處默安置好大軍以後,就大笑着跑了過來。
程咬金當初在大殿上,可是沒有爭過尉遲恭的,回到家以後,氣的揍了程處默一頓,然後,就把他又打發到軍中來了。
程處默可是求之不得呢,然後就屁顛屁顛的跟着大軍過來了。
「屁的在一起,我馬上就要開拔了,單獨行軍」。王治一臉的且喪,現在都已經十二月份了,現在還不回家的話,恐怕過年的時候,也回不去了,又要在外面過年了。
「真的假的」?程處默疑惑的看着王治,你要回家,不跟着賺軍功?
「我要單獨行軍的,看看,聖旨都來了」。王治擺擺手,心情低落的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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