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一張俊臉被覆蓋了一層寒冰,細長的手指拔了一個號碼,傳來了對方的來電鈴聲。
「誰在呼喚,情深意長,讓我的渴望像白雲在飄蕩……」
聽到這裏,夜無殤不禁嘴角一抽,冰山融了一角,按耐着性子聽了下去。
響了許久沒有人接,重拔!
「節奏響起,煽動了想像,讓搖曳的身體開始了思想……」
嘟!果斷掐掉。
什麼鬼?一聽就讓別人知道他在幹什麼?
就在他以為電話掛斷的時候,對方接了起來。
「喂!」慵懶沙啞,放縱過度的聲音響起。
床上的男人看着眼前金花碧眼的女郎一眼,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來我別墅。」冰冷徹骨的聲音傳來,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封上邪炙熱的身上。
「啊……」封上邪打了一個寒顫,瞬間清醒,還想說什麼卻被對方「嘟」的一聲給掐掉。
封上邪望天,已經徹底沒有了剛才的激情,望着從浴室出來秀色可餐的金髮美女,「baby,有事,等我電話。」
說完拿起床頭的衣服迅速穿上,還不忘扔下一張支票,然後快速的離開。
如果以為他是去自投羅網,那就大錯特錯。
他現在是要連夜離開這裏,趕回部隊接受訓練。
在他的眼裏看來,被那個男人虐待,還不如回部隊去訓練。
「喂,你tmd害我呀?」他拔了那個同學的電話。
「沒有啊,只是……」對方吞吞吐吐,躊躇不決,一看就知道隱瞞了事情。
「不想絕交的話,快說!」封上邪開着車,直往機場趕。
「只是我姑姑守寡多年,她一真都想見……」
「握草,友盡!」說完封上邪掛了電話。
這還只是?
只有他知道,現在事情有多嚴重?
也許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掉進了冰窖,所以,他還是趕緊先溜。
此時在擁擠的街上,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從他們的身邊呼嘯而過。
「叮!尾號8888的金卡,於10月6號18:50入帳5000000元。」
「叮!殤,那個突然接到部隊的緊急電話,我得趕緊回去,下次再來別墅找你,拜!」
聽到這裏,夜無殤冷哼一聲,下次那小子回來,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特麼的他看上去一身都是禁慾的氣息,卻讓那老女人有想睡他的念頭。
這絕對是他的黑史。
而且,已經挑釁了他的底線。
所以,沒有下一次。
冷千尋一個人騎着單車,走在去往富人區的路上。
這條路上行駛的都是高檔車輛,哪有人像她這樣窮酸的騎着單車。
在前面一個拐彎的轉彎處,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時不時的來到路面上,向這邊望了過來。
在燈光的照射下,還能看到他們手上拿着亮閃閃的東西。
「大哥,怎麼沒有看見花爺說的那個小子?」一個纖瘦細長的男人,轉頭問向坐在一塊石頭上的大漢。
「快了吧!再等等。」
坐在石頭上的大漢五大三粗,即使是這秋意濃濃的十月,他的上身也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
露在背心外面的皮膚,到處都是傷痕累累和紋身,讓人看了觸目心驚。
此時的他正抽着一根剛點着的煙,深深地吸一口,然後向空中吐了一個又一個的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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