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唐小小送回家之後,冷千尋看了一下表,已經七點鐘了,回去不知還有沒有飯吃?
在帝都最豪華的酒店,一個白色t恤運動服的男人,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膝蓋。
而坐在他對面一個四十多歲,濃妝艷抹、穿金戴銀的女人,一隻帶滿五個金戒指的手,時不時的撩一下額上的頭髮。
樊梨花,商界大享,帝都富豪榜前十名。丈夫英年早逝,無兒無女,留下一個價值超億資產的「杜氏海域集團」。
她也是在商界中比較罕見的一位有遠見的女強人,這十幾年海域公司被她經營得風生水起,龔斷了大半個帝國的市場。
「夜先生,這是我集團的資料,您看一下。」
樊梨花把桌上的幾張紙遞了過去,肥胖的爪子想趁機碰一下對面的男人。
夜無殤瞥了資料一眼,便知道她打的主意,又豈會給她這個機會。
濃密的劍眉一挑,一副慵懶的樣子並沒有伸手,繼續把玩着手指。
樊梨花身子微微一頓,以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在帝國還真沒人敢這樣對她。
他,是第一個。
也會是最後一個。
隨後她一笑置之,什麼場面沒見過,這樣就想讓她知難而退,那就錯了。
「我把它放在桌上。」樊梨花看着眼前的年輕人,眼裏流露出了少婦缺愛,炙烈無比的眼神。
馳騁商場十幾年的她,和其他成功男士一樣,每天早出晚歸,看似充實無比。
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到晚上也有空虛寂寞的時候。
對於在商場上遇見向她表白的男人,她一一婉拒。
不是不想,是那些人居心叵測,不能想。
夜無殤感覺到對面異樣的目光,身上的寒氣不禁加重。
這封上邪介紹的什麼人?
還說是他最好戰友的親戚,卻怎麼讓他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隨着墨眸一沉冷聲道,「據我所知,樊董的集團現在趨勢正旺,根本不需要來找我。」
「呃……這人都有橫禍,誰不想集團一帆風順,如果能早點知道,早點預防的好。」
確實,觀望她的公司,這十年內都勿需擔心。
可是她這麼大的資產,無兒無女,而接近她的男人都是狼子野心。
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調查過,毫無家庭背景,卻有今天的地位,實屬罕見。
雖然他們可以是做母子的年齡,但他對比於其他的成功男士,卻一點都毫不遜色。
就他現在身上散發出來生人勿近,充滿禁慾的氣息,就讓她深深着迷。
越不易得到的東西,越引起人的興趣。
她也如是。
「那樊董大可放心,這十年內都勿需找我,告辭!」
說着他已經起身,轉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樊梨花一急,起聲叫住,好不容易約到他,能這樣算了麼!
「怎麼?樊董這是想十年後也不想見我?」隨着這句話,房間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不……不是,我等下會把錢打到你的賬上。」樊梨花心顫一跳,從未有過的壓迫,趕緊改口。
也許對方說的意思,也就是她以為的意思。
為了集團的利益,還是不敢隨意冒險。
看着那遠去高挑帥氣的背影,樊梨花嘆息!
有的人,註定是不能褻瀆,要留給人仰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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