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之翼,不知道第幾代魔神皇留下的絕學,如今魔界大王子的招牌神通。
這種可以輔助滑翔,甚至飛行的神通,秦少孚在武堂密室的時候自然不會放過。雖然學起來沒有如其他絕學一般容易,但花費了一些時間後,也終於是掌握了。
利用這雙翅膀,加上凌仙步法,不僅僅是讓他的身法產生了一個質變,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猶如鳥一般飛翔。
再這樣的地方戰鬥,地形不僅無法影響他多少,反而成了助力。
沒有誰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出現,看着那猶如惡魔一般衝來的身影,恆國使團瞬間陷入慌亂,一片尖叫。
辰笑生猜中了秦少孚的幾個心思,但因為不知道血紋黑虎的妙用,自然猜不到秦少孚一直尾隨帶不動手的另一個目的。
暗中不斷用神武魂影響,讓整個使團陷入一種壓抑的氣氛中,實際上除了辰笑生,其他使團的人都已經被恐懼亂了心神。
此刻驚慌之下,完全亂了陣腳,還沒靠近,就自行潰亂。
辰笑生欲言又止,他想約束屬下,但知道這已經難以做到,便是他都感覺心中忐忑,何況其他人。
此前還不覺得,直到此時,才不能不感嘆,大寒暴虎四個字對於世人的威懾力的確已經超過東荒三傑。
那一日酒樓動手,雖然只過了一招,但修為如他已經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不是對方的對手了。
這個人的天賦太可怕,就這麼長的時間,硬生生的從一個無名小卒直到超過了自己。如今天下同輩,除了自家的主子,已經沒有人可以與他相比,自己也不能。
今日自己能否活着離開都是未知之數,他人也是管不得了。
黑影閃過,刀芒閃爍,直取中軍,秦少孚一刀對着辰笑生殺來。
「保護國師!」
有人大聲呼喊,雖然大部分人被恐懼影響,但還是有一些人手持武器沖了過來。
「碰!」
一聲大響,諸多護衛被殺的人仰馬翻,秦少孚一刀夾帶餘波之威劈在了辰笑生的長劍上。
刀劍相持,兩人拉近距離,秦少孚咧嘴一笑:「東荒三傑,不過如此!」
辰笑生冷哼一聲:「焉知辰某不能屠虎?」
「我說你不過如此,就是不過如此!」
話音一落,秦少孚急速提升力量,真氣噴射,猶如虎嘯龍吟,讓人震驚。
雙手揮動氣刀,一刀刀落下,沒有任何技巧,只是純粹的快速和大力,卻讓辰笑生根本無法閃避,只能以武器硬抗。
「砰!」
片刻之後,力量又是突然暴增,隨着一聲脆響,辰笑生手中長劍竟是被秦少孚用氣刀直接斬碎。刀芒長驅而入,從其額頭一直劈到襠下。
「你……」
一瞬間,與死亡擦身而過的感覺,讓辰笑生心如寒冰,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一會才是緩過神來,驚聲大叫:「你……大天位了……」
從小劍仙處得來的消息,三年前秦少孚消失的時候還是真魂之境,三年後回來,突破境界到小天位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但大天位……
這就太可怕了,小天位到大天位,可不是修行時間到了就能成的,多少人畢生就熬死在了這一境界,可對方居然只用了三年……
自己也是小天位,如果對方是小天位,今夜之戰,鹿死誰手尚未知,可對方卻是大天位,這意味着結果已經毫無懸念……
「呼!」
一陣風吹過,辰笑生身上的衣服立刻猶如落葉蝴蝶一般飛走,一點不剩,赤身裸體的站在那裏。
「國師!」四周一片驚呼。
辰笑生反應過來,頓時暴怒:「欺人太甚!」
剛才那一刀,對方是可以殺了自己的,但並沒有,原來是為了羞辱自己。
秦少孚一陣大笑:「說了,不過如此,就是不過如此!」
「秦少孚!」
辰笑生大怒,立刻催動異武魂變,四變之力,讓他化成半人半鶴之身,羽毛勉強遮住一些尷尬部位。
「我跟你拼了!」
辰笑生出手,大片羽毛化針飛出,盡數朝秦少孚殺來。
運轉金身罡氣,秦少孚一動不動,任那些羽針落在自己身上,卻是都被擋在了一寸之外,連皮膚都無法碰到。
能被魔神皇留在武堂密室內的功法,皆是曠世奇功,有大境界差距的前提下,要應付這樣的攻擊,輕而易舉。
「我告訴你,蠢貨!你在我面前連拼命的資格都沒有了,還想搶女人!」
秦少孚大喝一聲,隨手一揮,大量氣刀飛出,不過三寸,猶如一柄柄小匕首,冒雨迎上,將羽針盡數擊潰,一柄柄插在了辰笑生身上。
力道控制的剛剛好,令其慘叫一聲從天空落下,卻又不致死。
「保護國師!」
四周護衛終於戰戰兢兢的衝來,想要恪守使命。
辰笑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道:「逃,都逃,不要管我,他不會殺我……」
話音一落,秦少孚就張開背後魔神之翼,猶如死神一般衝來,手起刀落,暴雨梨花之感,頃刻間便將護衛們殺了個乾乾淨淨。
其他使臣想要逃走,可又如何來得及。
秦少孚根本不擔心辰笑生能逃跑,直接丟下他,猶如鬼魅一般追擊。不過片刻時間,就將逃入四周密林的人殺的一個不剩。
再回到馬車附近,一巴掌將掙扎爬起的辰笑生拍到在地。
「啊!」
看着走近的秦少孚,辰笑生拼盡力氣,將剛撿起的長劍扔了過來。
「真是無力的攻擊啊!」
秦少孚隨手就將長劍撥開,在連連出手點在辰笑生一身穴位經脈上。特殊的真氣,配合神武魂之力度入,將其一身本事盡數封住。
辰笑生無計可施,只能咬緊牙關說道:「要殺就殺,我無所畏懼。」
「殺了那是多可惜!」秦少孚獰笑一聲:「老子一路追來,花了不少銀子,那必須從你身上賺回來。」
「想用我勒索嗎?」辰笑生大笑一聲:「真是無恥。」
「勒索這種事情我喜歡,不過現在不合適!知道我為什麼將你打的遍體鱗傷,唯獨不打你的臉嗎?」
秦少孚低下頭,輕聲問道:「逛過窯子吧?知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窯子,是專門給特殊愛好的男人或者欲求不滿的大嬸們準備的。」
「你……」
辰笑生臉色巨變,可剛說出一個字就被秦少孚一掌按在額頭,恐懼之力猶如潮水一般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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