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向來最為寵愛她,有什麼好的都是先送到她哪去,為了避免她與那群後宮的女人爭風吃醋,原主甚至很少為喻湛言納妃,深怕上官玉兒不高興。
蘇月白不明白,為什麼上官玉兒對原主有如此大的恨意,不惜將這個一直疼愛她的姑姑推下水,淹死!
「系統,能不能給個提示?這任務做起來……真心難啊!」
「本系統拒絕一切非法交易!拒絕一切黃賭毒,拒絕一切不良……」
「停停停!我不要了總行了吧?!」蘇月白見系統如此之摳,小聲嘀咕了幾句:「估計你就長得跟貔貅樣……」
只進不出。
「本系統拒絕一切人身攻擊包括語言攻擊,請宿主好自為之!」
「你……!」蘇月白一口老血哽在了嗓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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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需要屬下去查一下這次的……」
仿若神人的男子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制止了他的話:「這次,就不必了。」
「那皇后娘娘要怎麼處置?」
喻湛言的眼眸脩的一沉,穆黑冷汗乍現,深知自己說錯了話,「上官玉兒該怎麼處置?」
「扔進碎玉軒,兩天後,我要看見一個完好無損的人。」
穆黑身子一顫,馬上領命退下。
床榻上的人望着皎皎明月,那彎月牙斜斜掛在上空,銀色的月光潔白如玉,無暇的想讓人……恨不得毀了她……
「月……呵呵……」那像是來自地獄的笑聲突兀的在寂靜中響起,一朵花慢慢地滋生,成長,越加的一發不可收拾……
在蘇月白修生養息的這段時間內,從未見過一次上官玉兒,聽稟報的下人說,因為這次太后落水的事非同小可,上官玉兒以回門反省為由被喻湛言遣送回府。
蘇月白心裏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但卻找不到蛛絲馬跡。
外面日頭正盛,若是以前原主指不定還在批改什麼奏章,而如今蘇月白是全權交給了喻湛言處理,也叫他這個皇帝當的名副其實,於是也有閒暇功夫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神。
清秋將剛做好的蓮子湯端到她面前,神色無奈,似是哄着:「太后娘娘,外面日頭正好,不如奴婢扶您出去坐坐?」
蘇月白接過蓮子湯,喝了幾口,然後揮揮手,一本正經道:「哀家近來疲乏,不要攪了哀家困意。」
清秋哭笑不得,氣結地跺了跺腳。
哪有如此不講理的太后娘娘,這分明就是個地痞無賴!
清秋不知說什麼好,還想再勸幾句,適逢碰到皇上來了月華宮。
「母后這是又在找清秋麻煩?」
「奴婢見過皇上。」清秋聽聞抿嘴輕笑,「哪是,太后娘娘不給奴婢找麻煩就是最大的麻煩。」
「哦?此話怎講?」喻湛言一腳踏進房門,徑直坐到凳上。
清秋走過來替他斟茶,笑着說:「這幾日天氣好,奴婢本想叫太后娘娘多出去走走,可太后娘娘就跟那糯米似的,黏在床榻上不起,就是什麼都不讓奴婢做,才讓奴婢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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