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白又頭疼的抽了抽眉,望着眼前站着的幾個人,說:「你們都先給哀家下去,待哀家更衣梳妝後再進來請安。」
折柳聽言,雖不舍,好在乖巧的應了聲:「是,太后娘娘。」而後退下。
蘇月白望向一旁絲毫沒有要走意思的喻湛言,蹙了蹙眉,本來打算訓斥的話突然咽在了口中。
她深知這個大boss的厲害,要說原主的死全盤是他造成的,她現在可沒那個膽敢在去挑戰他的實力了,於是「慈愛」問道:「怎麼,皇上可還有事?」
喻湛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毫不做作」的假笑,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母后不是要更衣嗎?兒臣來幫您吧。」
說着,邁步就向她走來。
蘇月白這下實在驚恐了。
這是要換一種報複方式嗎?!
這事要傳出去了,估計隔天大臣們就要上柬廢了她這個太后,天下人還指不定將她說成什麼淫蕩賤婦!
「皇上!」
「母后有事?」
「你、你你你……」蘇月白口齒不清。
「我怎麼了?」
「你……伺候人這事哪是皇上該做的呢,這應該由奴才們來。清秋,還不過伺候哀家更衣!」蘇月白掐媚笑道,連忙轉移了話題。
清秋聽了,立馬俯首呈衣。
「哦……」喻湛言拉長了音調,似乎不相信她的話。
蘇月白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鐵,真的沒問題!
「那母后您多加休息,玉兒那邊朕自會多管教。」喻湛言不緊不慢的說完,離開了月華宮,只是離開前那玩味的一眼,讓蘇月白深感驚悚。
蘇月白任清秋在自己身上擺弄收拾,心底卻對喻湛言剛才那番話起了心思。
他堂堂一國儲君,後宮佳麗三千,竟獨獨寵愛皇后上官玉兒一人。
甚至不惜放下龍尊,親自替她來請罪。
但奇怪的是,蘇月白在原主的記憶里卻從未搜索到任何關於喻湛言與上官玉兒兩人感情的細節。
上官玉兒是原主親自為喻湛言選的皇后,上官家與蘇家祖上有親,上官玉兒更是稱蘇月白為一聲姑姑。
上官玉兒乃是大家閨秀,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原主正是看中了她這一份乖巧。而後又聽聞她早就愛慕皇上多年,正好合着原主心意,將她推上皇后之位。
一來想着是能為自己搭把手,幫着管理後宮,二來是在皇上身邊,也等於幫她監視喻湛言。
卻不想到,這次落水,卻被她擺了一道。
蘇月白從原主記憶里找出了一絲線索,但卻深覺不對勁。
原主那日與上官玉兒在後花園裏遊玩,兩人說着悄悄話,正經過一湖邊,卻不想上官玉兒腳下一崴,不小心將她撞落入水中。
原主素來疼愛這個侄女,再加上原主也以為是無意之失,上官玉兒來到原主這,哭的梨花帶雨訴了幾番罪過,原主也就沒在多在意,這件事翻翻就過去了。
而現在的蘇月白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來,畫面中的上官玉兒哪是故意,分明帶着十足的恨意將原主撞向湖中,眼底那抹瘋狂讓蘇月白看了都不禁感到心驚。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以原主的性子,上一世竟然絲毫沒有發覺上官玉兒對自己的恨,而且這恨不明不白,蘇月白絲毫找不出來源頭指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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