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來頭?」
雖然沒有提名道姓,但阿芷知道傅卿天說的是誰。
「她叫白蘭,據國師府里人說,一直在外遊山玩水,有腿疾,時常要國師大人抱着才行。」
『哐當~』繼龍鳳呈祥紫金杯後,又一盞九龍杯被摔在了地上。
「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其他。」傅卿天的聲音着實是怒了。她千般等待,萬般期待,連主動碰他都碰不到,她竟然讓他抱着!
阿芷『嘭——』一聲跪了下來,「陛下息怒。據查這個白蘭半年前就來過永寧城,曾經在大街上和她的妹妹被襄平侯的小兒子鄭世安調戲過,雖然當時白蘭和她妹妹就脫身跑了,但鄭小公子緊隨其後的追了上去,並堵在了岸柳巷中。而這位夫人其實有一身不弱的功夫,當時就把鄭小公子的一眾打手連同隨從重傷在地,鄭小公子也遭遇了不測……」
傅卿天面色沉了下來,帶着祖母玉扳指的手,慢慢的摩挲着榻座扶手,「你是說她涉嫌殺人?」
「是!」阿芷回道。
傅卿天笑了,「你先下去吧。」
「是,陛下。」阿芷偷偷抬頭,看到傅卿天嘴邊的笑意,脊背陡寒,隱了身去。
蔡公公又進來了。
見地上多了一個九龍杯,忙又收拾了,換了一個金嵌寶珠龍頭杯,同樣斟滿酒,放到榻桌上。
快速的看了眼傅卿天,見其臉色尚可,微鬆了口氣,回稟道:「陛下,未歸公子到了。」
「宣吧。」傅卿天端起金嵌寶珠龍頭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是,陛下。」蔡公公躬身卻步出殿。
沒多久,一名着灰色布衣長袍的男人出現在了夜央殿。
他的相貌沒有那種侵略性的俊美,但有一種讓人舒心、願意放下一切心防的溫潤如玉。他就像是一朵解語花,於無聲處滲透,纏繞進心裏,割捨不斷,放不下,漸漸的離不開。
「未歸叩見吾皇,吾皇萬壽聖安。」
「免禮。未歸公子請坐。」
傅卿天目光朝她右手邊的空榻座上瞥了眼。
未歸走了過去,僅僅衣袂相擦的聲音,再無其他動靜。
「陛下深夜召見未歸,不知有何事?」
「睡不着,就想找個人聊聊。」
「陛下可是為城外的霓霧煩心嗎?」
「算是吧。不提這個,未離在未歸人怎麼樣了?」
「他最近休息。」
「哦?可是身體……」
「他的身體沒問題。」
「那是若何?」
「應是半年前,他掛了一次牌,接待了一對姐妹……」
……
天色漸亮時,累的已經不想再動一根手指頭的白蘭,迷迷瞪瞪的由着君子修給她清洗身體。並沒有回空間戒指中,是用府里下人們備下的水和沐桶。
君子修看着躺在水桶中懶洋洋淺眠的白蘭,修長的手指在她如上品粉玉,精雕細琢的*上輕輕滑動。
他並不沉湎男女之事,獨獨對她難以放手。
或許是欲性作祟,誰都不想自己的東西再被別人染指。
所以在和她有了第一次後,就想獨佔了她。
在她和謝少軒成婚的前夜掠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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