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乘風覺得唐牧白這話說的也有那麼一點道理,如果蘇籬是一個什麼都依附他的女人,或者是貪圖他錢財的女人,那麼她絕對不會輕易的說離婚,反而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死扒着他不放。
但蘇籬不是,她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朋友,也有自己的孩子。
這幾樣她好像什麼都不能捨去,唯獨他這個男人,好像可有可無,說放手就放手,再沒有比她更灑脫的人了。
「你說的有一點道理,但也不完全的有道理,如果兩個人沒有感情,那麼離不離婚可能無所謂,但兩個明明相愛,怎麼可能隨便說離婚?」
唐牧白抿了一口酒,說道:「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女人,你不要小瞧現在的女人,她們並非完全依賴於家庭,也並不是特別在意愛情,現在你看為了愛情尋死覓活的女人還有幾個?」
「也是,如果真要是離婚了,我能尋死覓活,她都能淡定的活着。」衛乘風越想越覺得委屈,抹了把臉,說道:「早知道娶她會受這麼多罪,我當初隨便娶了別人多好?」
唐牧白笑了笑,說道:「你當初娶她的時候不就是隨便娶的嗎?這個啊,就叫緣分,你躲都躲不掉的,再說了,你跟別的女人結婚,可未必就能體會到愛情的滋味了。」
「什麼愛情的滋味,你說愛情是滋味?是甜的還是苦的?」
「五味雜全,愛情本身也就是讓你體會人生六苦的。」
「別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現在嘴裏滿滿的都是苦味兒。」
「苦味?再苦你不也是心甘情願嗎?你要是沒有嘗過甜,哪能心甘情願的承受現在的苦?」
衛乘風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哪兒這麼多廢話?怎麼像是參透人生了一樣呢?怎麼,想當和尚了?」
「我現在幸福得很,好好的我當什麼和尚啊?」
「你今天是來這刺激我,曬幸福的?」
「怎麼會?就是順便曬一下而已,以前你不是也老在我面前曬嘛。」
衛乘風不知道從哪翻出煙來,搬給他一支,又幫兩個人點着,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說道:「你現在是總算熬出頭來了。」
唐牧白也吸了一口,然後看着手裏的煙,說道:「守得雲開見月明,現在是好的,以前也不是沒煩過。」
唐牧白和唐念這點事情,他也是一直看過來的,當初有多糟心,他不是不知道,所以說,誰也不用說誰,他們兩個就沒有一個是順順利利的。
「你好歹是見着明月了,我這本來以為也是見着明白了,孩子親生的不親生的都有了,可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兒……」
「要我說,這事兒要怪也怪你,怪你們衛家,我說句不中聽的話,老太太這一次做的的確是過分了一些,她曾孫的確是重要,可也不能把孩子給抱走啊,蘇籬哪受得了啊?」
衛乘風好半晌沒說話,等一支煙抽完了,才說道:「你說我能拿一個老太太怎麼辦?她那麼大歲數了,我總不能把她再往美國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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