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衛乘風是留下來吃的,因為情況不同,所以蘇籬吃的是特製的月子餐。
「媽媽,為什麼我們吃的不一樣?」淺淺又問道。
「因為媽媽現在在養身體,有很多東西都是吃不了的。」
「媽媽好可憐,今天這個紅燒肉做的特別好吃。」淺淺吃的滿嘴油光,好不滿足。
蘇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說道:「你要是再這樣饞媽媽,媽媽就吩咐廚房,以後都不做紅燒肉給你吃。」
一聽以後都沒有紅燒肉吃,淺淺乖乖的閉了嘴。
衛乘風看着眼前的一眼,但笑不語。
不過,說好吃完就走的某人,又磨磨蹭蹭了起來。
蘇籬豈會看不出他的伎倆?直言道:「你要是以後再這樣,那你晚飯都不到了。」
這個威脅還是挺管用的,起碼此時的衛乘風還是不敢不忌憚的,跟孩子們打了招呼之後就拿着外套走人了。
房子的事情他還沒有處理好,衛乘風只能暫時住在市區的包了個總統套房住着,顯得極為冷清又可憐。
唐牧白知道他住了酒店,特意過來瞧他的笑話,過來的時候看到他桌上擺着的酒瓶和一隻酒杯,挑了挑眉,調侃道:「這麼可憐?」
衛乘風剛洗完澡,身上還帶着濕氣,對他的調侃不以為意,「這樣的日子,長不了。」
「怎麼,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衛乘風又拿了一個酒杯過來,把兩個杯子都倒上,兩個人碰了碰杯,抿了一口之後,衛乘風才說道:「我對自己有信心,我對她也一樣有信心。」
唐牧白舉了舉手裏的杯子,說道:「說說,你的自信從哪兒來的?」
「她心腸軟,再說,現在我們可是有三個孩子的人了,女人不願意為男人妥協,但總願意為孩子妥協,有這三個孩子在,我還怕她會離開我不成?」
唐牧白點頭,「你這幾年啊,也就這一次說的話還能看得出來你的情商是在線的,說實話,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真怕你再把事情給搞砸了。」
「這次的事情,她對不起我,但衛家也同樣傷了她,其實說到底,她傷了我心,但衛家傷的卻是她的身體,算起來也是我更對不起她一些。」
「你能這麼想就好,是爺們兒,就該把從前的那些事情都放下,你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可千萬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再分開了。再分開,可就不能再合好了。」
「我知道,她的確是想離婚的,我肯定不會同意的,牧白,你說,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動不動就想着離婚呢?離婚就那麼好玩是嗎?」
說起這個來,衛乘風是滿心的鬱悶,又倒了酒,一口悶下。
唐牧白晃了晃手裏的杯子,想了想,然後似笑非笑地說道:「現在的女人啊,大多都已經經濟獨立了,所以思想也就跟着獨立了,她們覺得就算沒有男人,她們一樣可以活的很好,所以啊,這個婚姻讓她不痛快了,不高興了,她就會想要離婚。來證明她們自己是可以的,所以,現在這個社會,有很多東西都反過來了,以前是女人怕地位不保,現在換成我們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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