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舟神色冷漠異常,之前還憤怒得很,可現在卻突然間冷靜了下來。
「怎麼,你還想告我不成?」
「我不告你,不代表崇明不會告你,怎麼,你覺得這件事就能這麼善了嗎?」
「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他告我,隨他怎麼樣,但他是律師又怎麼樣?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法律就是一切吧?我早就把他給調查的清清楚楚了,在b市,他想和我斗,還不夠資格。」
段發行舟出口句句狠話,他就是看不得許安然偏向着別的男人說話,她既然想說,那他就不讓她痛快。
「你……段行舟,你無恥。」
「是,我就是無恥,你現在好好的躺在這裏休息,哪裏都不要去了。」
許安然沒有辦法,知道一味的吵架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而她現在也沒有精力去和他吵,她現在的確頭暈得厲害,想了想,便躺了下來。
見她躺了下來,段行舟的臉色也好了一些,看了看時間,說道:「中午了,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許安然想說不用,但轉念一想,又說道:「隨便。」
「你現在有傷,那就清淡一些吧,你好好的睡一下,我去去就回。」
「好。」
段行舟起身離開,許安然看了看時間,待他離開差不多五分鐘之後,她便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再度下床,披了衣服就出門。
然而,門才一打開,她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段行舟,許安然嚇了一跳,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也就是閃了一下,然後就過去了,許安然再次冷靜了下來。
「你不是去買飯了嗎?」
段行舟臉色發黑的冷笑一聲,「如果我不那麼說,又怎麼會看到眼前這一幕呢?安然,你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許安然蹙了蹙眉,表情也跟着冷了下來,「你以為我怕被你看到嗎?我只是不想再與你說那些廢話浪費時間罷了,你躲開,讓我出去。」
段行舟自然不動的,挑了挑眉,說道:「要不你就試試看,看看今天能不能從這裏走出去。」
「怎麼,你還想軟禁我不成?你可別忘了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家。」
然而,她話音剛落,段行舟就已經動了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帶到了屋裏,再反腳一踢,直接就將門關上。
他抱着她,把她帶到床上,自己也跟着好壓了過去,「你要是不聽話,我現在就可以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許安然皺着眉掙扎着,「段行舟,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放開你?放開你,然後讓你去見那個姓崇的嗎?」
「那你能管着我一輩子嗎?」
「我能,許安然我告訴你,我就是打算和你耗上一輩子的。」
許安然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虛虛的吐了口氣,才說道:「你已經做了做事了,你到現在就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嗎?」
「你這話問的很好,我也想問問你呢,我對你這樣,你就是一點都不感動嗎?許安然,你一定要這麼鐵石心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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