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看着他,沉默了半晌之後才說道:「你別逼我了,行不行?」
一番激烈的言詞過後,段行舟也放軟了語氣,「那你以後也別再躲着我了,行不行?」
許安然抿着嘴唇,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好。」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她除了應下來,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兩個人爭吵了這麼多次,不也還是沒有一個結果嗎?那麼這樣的爭吵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徒費心力罷了。
聽她應了下來,段行舟還沒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可反應過來之後又是一陣狂喜,扶着她的肩膀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的不再躲着我了?」
「你都堵到我家門口來了,我想躲還能躲到哪兒去?」
段行舟現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嘛,我不堵到這裏來,你肯見我?」
許安然又掙開他的手,說道:「行了,你也別在我這兒裝醉了,回去吧。」
「你還是要趕我走嗎?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我什麼都不做,睡客廳好不好?」
許安然閉了閉眼,還是堅持的搖了搖頭,「不好。」
段行舟剛剛還興奮得很,現在又變了臉,「你是在怕什麼?名聲?你不是說你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嗎?還是說,你是在怕誰誤會?」
許安然閉了閉眼,心有些累,有些不想再理他。
然而,這短暫的沉默卻又讓段行舟誤以為這是另外一種方式的默認。
而這種默認,卻又不得不讓他想起了崇明。
剛剛還有些許陰沉的臉,此時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他咬牙問道:「你和他不是分手了嗎?」
許安然尖耐的蹙了蹙眉,「段行舟,你還有沒完沒了?」
「沒完,只要你和他還牽扯,我就沒完。」
許安然的好脾氣也算是到了頭了,她氣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拽着床頭的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然後大聲的吼道:「你還有臉說?我和他又是因為誰分的手,為什麼分的手,這還用我多說嗎?你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裏跟我說這些?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段行舟被她打的有些狼狽的逃開了,站在地上看着她,「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我快要被你給逼瘋了,段行舟,你給我滾。」
段行舟依然沒動,今天他打算不把話說清楚就不回去了。
「滾?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了,我是不會走的。」
「說清楚?」許安然覺得好笑,冷笑一聲,「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
「沒有嗎?你對我發這一通火,是因為我把你和姓崇的事情給扯黃了?」
許安然也下了床,站在他對面,仰着頭看他,「你說的沒錯,怎麼,難道我不應該嗎?難不成你把我們的事情搞黃了,我還要謝謝你嗎?」
「你對那個男人就那麼在意,是不是?怎麼,沒他你還活不下去了?」
「是,沒有你我能活得下去,但沒有他,我就活不下去,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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